“她怎么还没醒?”王雪看着被放在车子后排的女人,抬头问向杨静,“昨晚那么大的枪声,都没能给她吵醒?”
杨静将手附在女人的手背上轻声回答;“她困在那个实验室,已经被一个姓马的教授抽了好几罐子血,我进去的时候她就一直昏迷着,而且看情形,应该是在那个实验室里有一段时间了。”
王雪抬头看着杨静疑问道;“那你怎么知道她是被骗进去的?”
“我进去的时候被下了迷药,但我毕竟是治愈系,虽然动不了可却能听得十分清晰。”杨静解释着,“那个马教授在做实验的时候,十分喜欢说话,而且内容还非常让人作呕。”
说着,杨静的皮肤瞬间起了一层小鸡皮疙瘩,看样子那位教授的确很是让她反感。
“对了杨姐。”王雪微微蹙眉,“你是怎么被人抓走的?”
这个问题她最应该问王西然的,经过整个全程的就是他,不过由于当时时间太紧迫,根本没能仔细询问。
杨静低头思考片刻才做回答;“昨天中午有人给我们送吃的,我和王西然哪敢吃未知的东西?所以就放在边上一直没吃。”
“没过多久一个女人带着几个人把门打开,询问我是否有治愈系异能,我假装不明所以,之后那女的跟我说是我同伴告诉她的,并且要带我去找你们。”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就没有直接出手,而是跟随着离开,其实我全程都是开着空气盾的,就怕遇到什么突袭类的情况。”
“但是我还是低估他们了。”
“走到隔离所大门的时候,那个女人说外面有些冷,说怕我冻坏了,就让给我披上了一件黑色的斗篷。”
说着,杨静伸手摸了摸王雪身上散落下来的斗篷。
“不过他们是给我反着穿的。当时我还很奇怪。”
“可是穿上之后,他们就有人给我扎了一针镇定剂,我中途醒来想要反抗,可是这斗篷在身上,我的异能根本无法施展。”
王雪立刻低头认真查看自己身上的黑色斗篷。
这是王西然找来的,一晚上一直穿着它,由于还挺抗风,索性就一直没有脱下。
不过她穿身上的一晚上,异能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她左边斗篷外侧放在手上,斗篷内侧朝上放置,然后尝试使用空间异能去收取斗篷。
可是她试了三次都没有成功,之后又将斗篷内侧放在手心,外侧朝上放置。
只是轻轻一放意念,斗篷瞬间消失。
王雪有些不可思议的又将斗篷调出,这次她则是正反面全都看了一遍。
这斗篷其实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异常,只是外面为绒面,内胆为丝滑的缎面,平常的很。
可就是这么平常的东西却有如此神奇的效果。
她又用手搓了搓,中间并没有什么夹层。
“这东西没什么特别之处啊。。。”王雪用手揉着头,也查不出一个究竟。
坐在副驾驶的杜明泽也从空间里调出了那件斗篷,他放在眼前细细观察。
在清晨阳光的照射下,那柔软的,类似于珊瑚绒触感的绒面上,竟有十分细小不易被发掘的闪光。
他又从空间拿出一个放大镜和细胞夹。
带上放大镜后,那微微的闪光明显了不少,不过使用细胞夹根本夹不下来。
“可能是外面这层绒面中含有某些成分,但具体成分,研究之后才能知晓。”杜明泽随手将东西全部都放回空间,“回到首都基地后只上交我的披风,先看看他们怎么说。”
“好。”
王雪答应着,也将自己手里的披风收进了空间。
然后她又看了看身边的女人。
之前她的操控系异能使用了几次,全都是吸取别人的能量,唯一一次释放,还是将吸取的能量过渡给杜明泽。
这次身边有实验对象,她想试试如何去挖掘对方的异能种类。
可又不知道这个女人是好是坏。
如果是她是坏人,那么救她再赋予她新的异能,这就是给这个残破的世界添加一抹黑暗。
于是王雪使用精神丝线探入其大脑,想要稍微了解一下这个人的品行,不过由于对方是昏迷状态,根本无法完成她的指示。
王雪微微叹气。
看来实验对象的问题以后还是需要再找别人。
杜明泽从玻璃的反光中看到王雪的动作,嘴角向上一提,询问道;“你想做什么?”
对于杜明泽为什么知道自己有操控系的异能,王雪一直不明,对方也一直没有解释过,既然都是明了的事情,那么也不想隐藏。
“我想知道她是不是好人。”
杜明泽侧着头,缓缓闭上眼睛;“既然是被人骗入试验所的,那肯定是个苦命人。”
“嗯。”得到了杜明泽的回答,王雪将注意力再次回到身旁这个女人身上。
她将之前吸收的李娜娜的精神系异能先灌输到女人的手上。
粉色的精神力顺着王雪的手慢慢抵达,它们在女人手部周围开始徘徊,片刻之后凝结成一团粉色的光晕。
不过这团光晕只有王雪才能看到。
精神系异能并没有按照王雪的想象被直接灌入女人的身体。
所以她并不适用于精神系异能。
王雪又将从穆楠那吸收的风系调出。
同样的这个异能也不适用于这个女人。
王雪皱着眉,她不可能再去找各种异能一一去实验。
很显然这个方法根本行不通。
不经意间,她的目光再次落到杨静身上。
当初杨静解锁第二异能的时候,是因为受伤昏迷的时候喝了她的空间池水。
而且赵节和王宣刚醒来的时候也没有异能,也是喝了空间池水之后才有的异能。
所以她从空间拿出一瓶池水,轻轻递到了女人的嘴边。
杨静稍稍有些诧异,她知道这种瓶装的水中会带有一些能量,只是没想到王雪会直接拿来给一个陌生的女人使用。
不过杨静并没有开口询问,更没有制止。
而是从王雪手里接过水瓶,轻柔的喂给女人。
她的手法十分娴熟,昏迷的女人竟然一口也没有将池水吐出,而是缓慢的一点一点的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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