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妹子,你别听那小兔崽子胡咧咧。”
“他懂什么呀?”
“那是徐爷爷亲口告诉我的,我还给他一只烧鹅吃,他才说的。”
完了!
完了完了!
这不完犊子了吗?
“重八啊!”
“来!”
“我们回宫吧!”
“我有些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嘿嘿……”
“妹子,这还早呢!”
“咱还有一大堆事儿没处理呢!”
朱元璋立马赔笑道。
“国事哪有处理完的呀!”
“走!我们先回宫!”
“对了,给太孙找个梯子!”
一把抓起朱元璋的手,朝着坤宁宫方向而去。
朱雄英看到朱元璋被马皇后带走了,这才放下心。
“殿下快下来吧!”
蒋瓛不知什么时候找来了梯子。
“不需要那玩意!”
只见他一个翻身,稳稳落地。
拍拍手,驱散众人,美滋滋的走进了屋里。
“大哥大哥!”
“你真厉害,这么高下来都没事。”
这时朱允熥跑到朱雄英面前,一脸崇拜的看着他。
“想学吗?”
“想!”
朱允熥拼命的点点头。
“大哥这个不够厉害,我让你学个更厉害的好不好?”
“好!”
“袁天罡!”
嬴青夜欢话音刚落,不良帅的身影就出现在屋内。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朱允熥吓了一跳。
“看看他,可有练武的天赋?”
袁天罡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殿下天赋不错!”
“那往后你来教他!”
“是!”
袁天罡拱了拱手。
“以后你就跟着不良帅学功夫,他的功夫是天下最好的。”
“好!”
“去,拜见你的师父!”
“徒儿朱允熥拜见师父!”
朱允熥乖乖跪下磕头。
“殿下请起!”
袁天罡连忙扶起朱允熥。
“以后你就带着他,不必理会他的身份。”
“只要不死,不成精神病,随便你怎么练他,我就一个要求。”
“把他培养成一等一的高手!”
“臣,定不辱命!”
“雄英,你偏心了啊!”
这时朱柏来了!
“十二叔你来了!”
“雄英,亏你还知道我是你十二叔啊?”
“怎么?不让大帅教教我?”
“我也想成为高手。”
朱柏看向袁天罡的眼神,充满了崇拜。
“十二叔,你明年就要就藩了,还学?”
“非也非也!”
“想把祖训改了,你自己提出来的你不知道?”
“藩王想要未来子孙能够承袭王爵,就要为大明开疆拓土。”
“想要开疆拓土,既然要到军中历练。”
“你要到军中历练,那也是到边关去啊!”
“你是去二叔哪?还是三叔?四叔?”
朱雄英看着朱柏淡淡道。
“父皇先让我在京中,跟着曹国公学学东西,然后再去北平。”
“所以我一时间也不会离开应天!”
听到这话,朱雄英无奈了,看向袁天罡。
袁天罡看了朱柏一眼!
“湘王殿下根骨还不算不错。”
“好吧!”
“那你就带着他们两个吧!”
“是!”
“下去吧!”
袁天罡一眨眼就不见了。
“哇!我什么时候才能像这样啊?”
朱柏两眼放光。
“十二叔,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雄英,你身手好,是不懂我们这些人的痛苦。”
“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朱柏自从被朱雄英扔过以后,他就想也扔一次朱雄英。
想要扔朱雄英,就只能把武艺学好,这才有机会。
所以他盯上了袁天罡。
……………………………………
次日!
奉天殿!
“陛下,臣弹劾曹国公包庇皇太孙,企图帮助皇太孙逃跑。”
朝会刚开始,汤友恭就站了出来。
“曹国公,此事可有啊?”
“启禀陛下,是犬子!”
“当日臣并不在家,犬子说了,是太孙找他要盘缠。”
“犬子已经被臣押在殿外,请陛下发落。”
李文忠当即站出来解释。
“带上来吧!”
“带,李景隆上殿!”
随着王景弘一声高喊,李景隆身上绑着绳子,走了进来。
“臣李景隆叩见陛下!”
“九江,咱问你,昨天雄英是否去找过你?”
“回陛下,找过!”
“太孙殿下去找臣借盘缠,随后就离开了。”
“没有其他了?”
“没有了!”
李景隆摇摇头。
“起来吧!”
“给他松绑!”
“多谢陛下!”
李文忠立马给李景隆松绑。
“既然没有其他,那就没事了。”
“陛下,李景隆知道太孙在他那里,虽然只是借钱。”
“可是他们隐瞒不报,罪同欺君。”
“曹国公管教不严,应当同罪。”
“你们这些书呆子,不就是借个钱吗?”
“有必要这样吗?”
一旁的蓝玉当即就不爽了。
这些自命清高的东西,借个钱都都成了错。
成了欺君之君!
“永昌侯,天子面前,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你奶奶个腿,我蓝玉就这个脾气。”
“陛下,永昌候在大殿污言秽语,请陛下治他个殿前失仪之罪。”
“你……”
“汤大人,未免有些过了吧?”
一旁的徐达开口道。
“魏国公,我身为督察院御史,职责专属纠察、弹劾百官,辩明冤枉,提督各道,是天子耳目风纪。”
“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我所你麻痹!”
这时朱雄英的声音响起。
众人纷纷看去。
朱雄英迈着自信的步伐走了出来。
(请参考不良人里阿姐的姿势。)
“雄英,你来这做甚?”
“未经传召,你怎么能来?”
御台上的朱标看着朱雄英说道。
“皇爷爷让我来的!”
朱元璋闻言内心一阵无奈,这小兔崽子是真的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自己什么时候让他来的?
“是咱让他来的!”
朱雄英闻言嘴角微微上扬。
“汤友恭,我就是去找我表哥借个钱,你就唧唧歪歪。”
“咋,你一天不弹劾人,就没有存在感是吗?”
“太孙殿下,你去秦淮河的事,还有丁文宣案的事还没有完呢。”
“你怎敢在此污蔑我督察院的人?”
詹徽立马跳出来,昨天朱雄英往他茅厕里扔炮仗,他都洗了不下几十次澡了。
他还是觉得恶心。
止不住的恶心,他恨不得把自己扒一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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