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项目经理白木华颤颤巍巍带着两个人,来了怀瑾办公室门口。
四十多岁的大叔,今天还特意穿了正装,显得很正式。
“我又没让你来,你在门口等着,你俩进来!”
即使这样,张怀瑾也并没有给他一丁点好脸色,把如许二人让进办公室,便“砰”的一声关了门。
这对小情侣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笔直地站在张怀瑾面前。
“赵文斌,你来讲讲,我昨天是怎么跟你说的?”怀瑾语气还算平静,却也不怒自威。
赵文斌腿都软了:“主任,项目上……我也算尽职尽责,从没有耽误过什么,您到底哪方面不满意……”
“工作以外呢?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做事先做人,你自己说说看!提醒你一下,上个月最后一个周六,你干嘛去了!”
果然是这件事,赵文斌不吭声,如许侧着头,用诧异的眼神看着他,“你说话啊!赵文斌?你看着我,你干啥了?”
赵文斌还哪敢说话,他此刻连抬头都不敢。
看对方的反应,怀瑾心里倒有些幸灾乐祸,他清咳了两声:“年轻人,就在这里,给你个机会,跟你女朋友说清楚可以吗?”
赵文斌的手紧紧捏着衣角,躲避着如许炙热的目光,闷不吭声。
怀瑾掏出手机,往如许面前一扔,“这种丑事我也不想说,你自己看吧!至于何去何从,你都这么大人了!你自己决断!”
两个人从办公室出来,都是一副面如死灰的样子,如许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怎么了呀,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呀?”白木华彻底蒙圈了,在场的人只有他被蒙在鼓里,一头雾水。
怀瑾告诉白木华:“把赵文斌换掉吧,我们这里不是垃圾桶,什么渣滓都塞进我们科里做项目吗?”他抬眼看了看赵文斌,像霜打的茄子,整个人都蔫了,“人品不好的人,我拒绝合作!我也不信他能做出什么好项目来!”
怀瑾又看了眼哭的正伤心的如许,“你不是要去找程院告状,说我不配合工作来着?你去呗!人不大,能耐不少!”
他没有表露出分毫的熟识也就罢了,当着项目经理的面,还奚落了她一番。
高如许哭的更惨了,白木华脸都白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手下要去找院长告张怀瑾的状,他可听的一清二楚。
又是阴雨天,怀瑾的腰痛又发作了,他捂着腰,一瘸一拐地向走廊深处走去。
走出很远,还隐约能听见身后白木华的咆哮:“你别哭了行吗?你招惹他做什么?你有理了吗?”
……………………
上次花店开业,祖鸿意拉着怀瑾来帮了忙,常雪一定要找个周末答谢他俩。
常雪是豪爽的东北妹子,找了一家清吧,点上汉堡薯条,又点了酒,几个人小聚一番。
“来来干个杯!感谢二位捧场!”
“这几天生意怎么样?”怀瑾嗑着瓜子问道,“第一天开业是真火爆啊!我们科里同事上班都在聊呢!”
“最近还不错!不过以后赚不赚钱,还是得看怎么经营。理想状态是一年能赚个20来万就很不错了!”
“这点小钱……”祖鸿意用手搂住常雪,“我还是那句话,你想玩玩可以,但是赚不赚钱的无所谓。别因小失大,再把我媳妇累坏了!”
常雪宠溺的把薯条喂到祖鸿意嘴里:“你的钱是你的,我赚的算咱俩的,给你分个友情股!”
说起常雪,对祖鸿意这种情场老手来说,实在是不一样的烟火,具有别样的吸引力。
祖鸿意的父母上世纪就创办了当地最大的私立康复医院,现在已经拥有了上亿身家。
祖鸿意是妥妥的富二代,上学的时候虽然学习不错,却到处惹是生非,打架斗殴,着实让祖家父母头疼了一把。
因此家里长辈为了安定住他,要求他老老实实在国内上大学,再找一个体制内工作呆着,不要到国外去招摇过市,当二世祖。
他遇到常雪的剧情实在是老套,常雪开着丰田追尾了他的保时捷,二人走理赔的过程中,一来二去也就成了朋友;但是对祖鸿意来说,常雪和别人最大的不同就是:她从不愿意欠自己的。
哪怕两人确定了恋爱关系,她也拒绝祖鸿意的请客,出门吃饭娱乐、逛街消费,两个人一定要a的清清楚楚。
这也一度让祖鸿意很是不爽:“你是我女朋友,我又不缺这几个小钱,有必要这么生分吗?”
每当这时候常雪总是笑笑:“祖鸿意,我图的是和你来日方长!我就等着有朝一日你立上遗嘱,把你那泼天的家产都留给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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