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这个神族,运气还真好,只几日就找到了他之前栖息的洞穴,还泡了带有他气息温泉,能苟活到现在算是奇迹,又利用天时地利养成了能促进他练功的血肉之躯,真是有意思,每次看到他都会逃离,今日又反常的特意等他,更有意思了。
沈多多用灵力热了酒,相柳接过酒的同时打量面前的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透着灵光,小巧的鼻子,樱桃小嘴紧抿着,未成年的脸蛋上还有婴儿肥,裹的跟个球一样,却不影响手上动作,身量不高也就到刚到他胸口的位置,长得到是挺鲜嫩可口的,
相柳舔舔唇角,在思考要不要一口吃掉面前人的时候,沈多多又递来一件东西。
相柳接过只一眼,浑身的杀气直指对方,沈多多本已不流血的伤口,被杀气崩裂鲜血涌出。
相柳握紧手中刻着洪字的玉佩,那是救了他命的洪江的贴身玉佩。
沈多多心里打颤,面色不显,他也怕信物到手,相柳直接就干掉他,言语中有一丝颤抖:“放心吧!他们暂时没事!”
相柳收回杀意,手拂过玉佩,隐含在玉佩中的密语现实出来:三十年归,替防风邶!
“你是谁?”自带低音炮的声音因常年不说话,略有些低哑,磁性的声音自带性张力,让人酥麻到心底。
沈多多把已经烤好的狐肉递给相柳,神情严肃的看着对方的眼睛,“我是沈多多,你呢?”
相柳咬了一口烤肉,又饮完一壶酒道:“相柳。”
相柳心中有些着急,却想要从对方知道更多关于洪江的消息。
沈多多上药止血,又拿起烤肉吃了起来,完全没去管对方,虽然相柳的实力数一数二,整个大陆上也没几个人能打得过他,但他真的饿了,刚流了那么多血,他在不吃东西,等相柳走了,他可走不出这极北之地了。
相柳看着对方吃的满嘴流油,也咬了一口烤肉,才道:“洪江他………”
沈多多知道他想问什么,含糊不清回答:“放心吧,暂时没事,辰荣虽战败被灭了国,但不少辰荣世家都随着辰荣熠归降西炎,洪江将军不想投降,便带领剩余辰荣残军驻扎在清水镇密林中,辰荣熠派我来,就是要你顶替防风家二公子防风邶的身份,为辰荣军提供周转粮草物资。”
相柳轻轻抬手,沈多多的身体瞬间变得沉重,身上的灵力被封,一丝灵气也用不出来,周围的寒气瞬息深入骨髓 ,只听相柳道:“敢骗我,我就一口一口吃了你。”还真是用最淡漠的语气说着让人不寒而栗的话。
“我骗你干嘛,谁会没事千辛万苦跑到这里来,拿自己性命去开一个冷笑话。”好汉不吃眼前亏,沈多多狗腿的又掏出一瓶灵酒,递给对方:“你看信物在你手里,这可做不得假的,这么多年我能在极北之地活下来,光靠我自己您信吗?我身后肯定有人支持的呀,要不然早冻成冰雕了!”
相柳看傻子一样看着傻笑的沈多多,他本来也没想杀了他,他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而且就凭他这点灵力,不够他塞牙缝的,还是养大养肥了再吃。
思绪百转千回。
相柳举起酒瓶一饮而尽:“我随时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不是您的对手,都说了是自己人啦,但………”一个但字,相柳瞥了一眼对方。
沈多多咽了咽口水,继续道:“他们让你替换成防风邶的身份,但防风邶有一老母,体弱多病,需要您照顾下老妇人,直到养老送终。”沈多多不敢自爆身份,一旦相柳知道他就是防风邶,肯定第一时间就弄死他,见相柳沉思,他继续道:“大人您是以防风邶身份,防风邶的母亲自然也要是您的母亲,不染然会露出破绽的。”
相柳略一沉吟点头同意:“报酬,每三个月供我吸血一次。”说罢也不等沈多多反应,照着脖子就咬了下去,尖锐的牙齿刺破皮肤,血液顺着相柳的吸吮的动作快速流失,酥麻的快感从脖子蔓延至全身,沈多多咬紧嘴唇,好想骂娘,却又不敢开口,思绪神游,他依然想起自己是百毒不侵的体质,吸了他的血,相柳是以毒练功,毒都解了,怎么练功,毒功不得废了?!突然闻到相柳身上传来的味道,冷冽的体香中含着一丝血腥味,两者却不冲突,混在一起比什么香水都好闻,沈多多不自觉猛吸几口。
片刻后,相柳停了下来,转身走进洞穴,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手支撑头部侧躺下去,沈多多收拾完残局,消除烤肉的气味回到洞穴,偷摸的蹲在相柳面前,仔细观察正在练功的相柳,还好,他的百毒不侵的血液对相柳没有用,要不然没等相柳自己作死呢,就被他的血给搞死了,他还玩什么了?不过干嘛还吸他的血,他又不像小夭身体是上好的疗伤圣药,难道百毒不侵也对相柳练功有帮助吗?而且他不着急吗,刚拿到信物时那焦急的眼神他可都看到了,他以为相柳会马上离开极北之地去找洪江去呢,现在却悠闲的躺在这里睡大觉,真是妖怪心海底针。
沈多多趴在相柳眼前,仔细的看,真不是说,长得是真帅呀,在现代,那么多大腕明星,也有好看的,但像相柳这样耐看实力又强横的还真没有,怪不得女主会多次看相柳看呆了,他一个男人都看呆了。
突然,相柳睁开眼睛,如有实质的杀气直冲沈多多面门,沈多多吓的心脏都要跳出来,赶紧跳起来躺到睡袋里,嘴里还嘟嘟着:“我睡着了我睡着了我真的睡着了!”
相柳见对方如此怂包勾起唇角,闭上眼睛
第二天一清早,洞外大风在呼呼刮着,还夹杂着雪粒,恶劣的天气没有影响洞内的平静。
二十几年来这是沈多多睡得最香的一次,有极北之地的霸主在身边,就是安全安心,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相柳练完功时,天色还黑着,外面寒风咆哮,洞内感觉不到一丝寒冷,斜眼看着熟睡中的人轻镊的唇角轻勾,才刚相识就可以没心没肺的熟睡,要么心思深沉,要么心思单纯,时间可以把人心剖开,不论是最善良的一面还是最黑暗的一面,他总会看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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