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亲兵将貂蝉送至驿馆后,刘煜便跟着邓戈前往枣祗家中进行拜访。
“还好没约定具体的时间,否则这趟非迟到不可!”刘煜暗道。
来到枣祗家门前,邓戈上前叩了叩门,随即朗声道:“冠军侯至,枣祗何在?”
“枣祗在此!”话音刚落,院内便传出了枣祗的声音。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过后,枣祗迅速的打开了大门。
“草民枣祗,拜见冠军侯!”枣祗径直行礼道。
刘煜打量着枣祗,只见其身高七尺有余,中等身材,肤色黝黑,看起来跟寻常的庄稼人没什么区别。
“不必多礼。”刘煜颔首示意。
“冠军侯请至寒舍一叙。”枣祗躬身道。
“请!”刘煜拱手还礼。
在走路的过程中,刘煜和系统沟通道:“查询枣祗数据。”
“查询结果:”
“枣祗:武力75,统御80,智力82,内政85;特殊属性:农业88。”
“枣祗技能如下:”
“【屯田】:率部进行军屯时,智力+2,农业+2,所领部队屯田效率小幅上升。”
“枣祗暂无神兵、宝马。”
查询过后,刘煜很是高兴,连带着看枣祗的眼神都变的有些炽热起来。
好在枣祗背对着刘煜没看到,要不然枣祗私下里指不定怎么编排刘煜。
幽州地广人稀,大片土地处于待开垦状态,枣祗负责此事再合适不过。
刘煜的想法是叫枣祗带着手头没活的奴隶以及郡兵进行屯田,能屯多少算多少。
至于正规军,刘煜压根就没想着叫他们参与其中。
刘煜麾下士兵的训练量可不小,一天三顿饭供着再去屯田未免有些得不偿失。
……
来到屋中坐定,枣祗对守在门前的老仆说道:“速去煮茶来。”
“诺!”老仆行礼离去。
“冠军侯能屈尊降贵光临寒舍,草民三生有幸!”枣祗恭敬的说道。
“这趟我是专程来拜访你的,不必这么客气。”刘煜笑着摇了摇头。
虽然先前邓戈已经将此事告知了枣祗,但当刘煜亲口说出的时候枣祗仍是激动非常。
“这可真是祖坟冒青烟了!”枣祗暗道。
“草民惶恐!”枣祗起身道。
“坐下坐下。”刘煜无奈道。
伴随着身份地位的提高,刘煜发现身边的人对他愈发谨小慎微,这让他颇有些高处不胜寒之感。
这就好比天下第一的剑客每天都板着脸不苟言笑一样。原因无他,高手寂寞独孤求败罢了。
而这也正是上位者“称孤道寡”的原因所在,他们的孤独绝大多数人都无法体会。
但刘煜还尚未达到上述境界,其一他距离真正的上位者还有段距离;
其二,像狗熊岭兄弟这种憨货可不会管你是什么身份,该怼怼该咋咋,充其量就是怼人的时候能稍微收敛点。
……
暗自叹了口气,刘煜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对枣祗抛去了橄榄枝。
并无什么长篇大论可言,刘煜只是在简单的陈述者着他为枣祗开出的条件,或者说是价码。
欲授官位+职责分工,只要把这两方面的事告诉枣祗,剩下的刘煜就不用操心了。
在眼下这个节骨眼,除去某些看不惯刘煜行事作风的清流和一些另有打算的世家子弟,九成九的人都无法拒绝刘煜的招揽。
“子承,我这人向来不喜欢藏着掖着,便跟你直说了。”闲聊过后,刘煜说道。
(枣祗字什么无从可考,子承为作者杜撰)
“冠军侯请讲。”枣祗连忙说道。
“幽州的情况你也知道,良田多的根本数不过来,但眼下不过开垦了十之二三。”刘煜开口道。
“若是你愿为我效力,我会授予你典农校尉一职,专管屯田诸事,你意下如何?”刘煜接着说道。
(典农校尉虽然还没出现,但理解成享受校尉待遇,加以典农前缀即可)
“草民愿为冠军候效犬马之劳!”枣祗毫不犹豫道。
“好好好!得子承相助,幽州百姓有福矣!”刘煜喜道。
“您过誉了。”枣祗谦虚道。
“若是您无事,不若中午在寒舍吃顿便饭?”二人又聊了一阵子,枣祗询问道。
“改日吧!待会我还得去拜访郭嘉,今天这饭肯定是吃不成了。”闻言刘煜摇了摇头。
“郭奉孝之才胜祗百倍,他的大名属下可谓是如雷贯耳,主公慧眼识英,属下佩服不已!”枣祗听后拱手道。
“子承这话却是说错了,郭嘉的确是天资过人,但你二人擅长的领域不同,为何要放在一起比较?”刘煜说道。
“子承擅长的是屯田,而郭嘉对此一窍不通,所谓‘术业有专攻’便是如此。”刘煜接着说道。
“好一个‘术业有专攻’!属下受教了!”枣祗躬身道。
随后刘煜又和枣祗聊了一会,见时间差不多了,刘煜便辞别枣祗,带着狗熊岭兄弟和邓戈等锦衣卫前往了红艳楼。
……
在刘煜前往红艳楼的同时,貂蝉所在的驿馆却是迎来了一伙不速之客。
临行前刘煜便派了亲兵保护貂蝉,以防张家带人来报复。
没过多久张家的人便到了,但并非是为了报复,而是前来赔罪的。
张家家主张宝满脸卑微的站在驿馆前,身后的护院用简易担架抬着死狗一般的张威。
此时的张威不复先前的嚣张跋扈,在他脸上只能看到恐惧和后悔这两种情绪。
在从县令范月那得知了刘煜的身份后,张宝好悬没被吓晕过去。
回过神来后,张宝看着神志不清的张威便是气不打一处来。
四下打量了一圈,没找到什么趁手家伙的张宝直接摔碎了凳子,拎着凳腿劈头盖脸的暴打了张威一顿。
张威的母亲闻讯前来劝阻,结果落得了个跟张威一样的结局,母子二人被张宝好顿胖揍。
“你踏马真是恨老夫不死啊!”
“你什么身份?老夫就纳闷谁给你的胆子对冠军侯无礼呢?”
“你要是想死就赶紧找根绳吊死,别踏马牵连老夫跟张家!”
张宝边打边骂,打的张威满地打滚,连连求饶。
“踏马的,气死老夫了!”
“老夫的剑呢?给老夫取剑来!”张宝怒喝道。
一听这话,张威顿时眼睛一翻被吓晕了过去。
若是刘煜见了此情此景,定会赋诗一首:
慈父手中剑,逆子身上劈。
一连十八剑,剑剑出暴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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