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聘掘骑马去了乌云寨附近,他以为白球军师会回来此地,结果一无所获。
少时,他见孟子尚领官兵而至,说起城中没有发现逃犯的踪迹。
秋的凉风,呼呼吹起,落了一地枯叶。
二人一番叙旧闲谈,一同回衙门去,经过一条河边,他们发现了一辆马车。
凌聘掘首当其冲,纵马而去,挥起宝剑将马车帘子掀开,发现有一人躺在里面挣扎着,他赶紧下马将那人给拖了出来。
“凌兄!里面是什么人?是否是逃犯玉白球?”孟子尚已经与官兵围了过来。
凌聘掘道:“不是!”
一个官兵走过去一看,认出这人来,连忙对孟子尚道:“孟捕头,这人是县衙牢房里的胖牢头。”
“哦,牢头?”孟子尚走过去将胖牢头嘴里的布拿掉,对其质问道:“你是县衙牢房里的牢头,你怎么在这里?”
胖牢头心里正憋着火,脖子一挺,傲气不小,竟质问道:“你是何人!问我干什么?”
凌聘掘冷峻道:“站在你面前的是县衙新上任的孟子尚,孟捕头!”
胖牢头顿时神色慌张,面如土色,支支吾吾也是开不了口。
孟子尚厉声喝道:“你为何不回答我的话,快快与我如实交代!”
胖牢头已经压制不住内心的惶恐,他扑通跪在地上连连求饶,臭骂白球军师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然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一一说出。
孟子尚一听,愤怒不已,没料到白球军师这家伙是贼心不死,他居然连落难的兄弟也要毒死,如此狠毒,实在罪不可恕!
“孟捕头,小人我一时糊涂,信了那白球混蛋的鬼话,您饶了我吧!”胖牢头跪在地上哀求着,孟子尚询问逃犯往何处逃走了。
胖牢头摇头不知。
孟子尚令人将胖老头押送回县衙去,其余人继续抓捕白球军师。
凌聘掘说道:“他逃走了,必然会躲的远远的,一时也不会出来。”
“也许,他还没有走远。”孟子尚带人向附近搜寻,凌聘掘与他分成两拨一起搜。
两个时辰后,一无所获,他们只得回了城里去。
孟子尚令衙役将胖牢头押回牢房里看守,待县太爷来审理治罪,他叹了口气,惆怅没有抓到白球军师,他这心里实在愤恨。
凌聘掘劝他别灰心,可令人继续在城外搜捕。
孟子尚点点头。
凌聘掘便离开县衙准备回府去,城北苏府的管家急匆匆跑来,竟直接撞上了他的马。
马儿受惊狂跑,凌聘掘迅速拽拉住缰绳:“吁!吁——”
不一会儿,马便被凌聘掘拉住,没叫它撞到别人。
管家认出凌聘掘来,急忙上前喊道:“凌三公子!小人是苏府的管家。”
凌聘掘疑问道:“我认得你是城北苏府的管家,你怎么跑城南来了?”
管家连忙道:“凌三公子,您有所不知啊,我们老爷受伤了。”
凌聘掘忙问道:“受伤!怎么回事儿?”
管家继续道:“是马场的事儿,我们夫人正在城南娘家叙旧,我是来告知咱们夫人赶紧回去的,不想小人跑的唐突,撞上凌三公子您了,真是该死呢。”
“无妨。”凌聘掘道。
管家道:“马场来了买马的商人,因马而吵起来,我家老爷去了解情况,对方脾气不小,也不睁大眼睛看看谁是苏员外,他们二话不说,骑马踢伤了我家老爷。”
凌聘掘寻思道:“还有这样的人,恐怕不是莫临城的人。”
管家一听,连连点头:“三公子,您说不错,不是城里人,这几个商人从鬼萤国来的,往年来过一次,也是买马的时候不欢而散。”
他问道:“那几个人可还在马场?”
“他们在马场里正饮酒,充大爷呢!”管家说着,满脸的气愤:“我家大公子远在边关,为国效力,若是在府里,他们岂敢如此!”
“你去寻你家夫人吧,我立刻前去马场。”凌聘掘说着,骑上马赶去了马场。
待凌聘掘来到苏家马场后,果然看见三个五大三粗的男子,为首的是个黑脸男子,他们正坐在马场中间饮酒作乐。
一旁有好几个被打伤的马夫,还有几个被打伤的随从,他们见凌聘掘到此,赶紧跑过去呼救:“三公子,救命!”
凌聘掘走过去,拔出鞘中宝剑,一剑劈碎那黑脸男子举起的酒坛子!
“你是谁!”他惊得跳起来,与其他两人纷纷亮出剑来。
“苏家的马场,岂是你们胡来的!”凌聘掘肃穆的眼,散发着杀气。
“你!你莫不是,是苏家大公子?”黑脸男子战战兢兢,拿剑的手也在微微发抖。
“这是凌三公子,你们死定了!”苏府的随从,哼的一声,一个个挺起胸脯。
“管他哪家公子,杀了他!”黑脸男子身旁的二人不以为惧。
他们挥着剑冲了过去,凌聘掘让苏府的随从们退后,他双眼一瞪,转动手中剑,飞踏而去,急如闪电,只一招便砍断了那二人的剑。
“大侠饶命!”
“大侠饶命!”
这二人急忙止步,扑通跪地,哭丧着脸来磕头求饶。
“你呢!”凌聘掘指向黑脸的男子,那黑脸男子显得紧张不安,正在这时,那二人正要偷袭,一把利器已经刺向了凌聘掘。
“三公子小心!”苏府的随从大喊起来。
凌聘掘一脚踢翻那人,再腾空飞起,一剑刺破他的肩膀,另一人吓得目瞪口呆,抱头求饶。
那黑脸男子已经骑上马,驾马而逃,凌聘掘拿起利器飞了过去,正中他的腿部,他惨叫一声,跌下马来。
正在这时候,苏员外一瘸一拐的跑来了,他带着十几个家丁来抓这三个人,见黑脸男子受伤落地,他跑过去按住黑脸男子对他一顿痛打。
“将他们两个绑起来!”凌聘掘对苏家随从吩咐着,连忙来到苏员外的面前,将他扶起:“苏伯父,您的伤势如何?”
“多谢贤侄及时来马场相助啊!”苏员外见凌聘掘平了这里的混乱,收拾了这三个买马的混蛋,心里对他感激不尽,这受伤的腿也不疼了。
“伯父,不必言谢。”凌聘掘说着,将黑脸的男子拽了起来,肃穆道:“你既是来买马,何必伤人呢!”
黑脸男子称早年家兄因被苏家大公子教训过,故而怀恨在心,知苏家大公子不在苏府,想趁火打劫,抢走所有的马匹。
苏员外气呼呼的,对着他劈头盖脸一顿怒斥:“你个该死的东西!亏得我还热心招待你,你竟干出这事来。”
黑脸的男子一脚羞愧,如今知错,望苏员外原谅。
随后,他拿出买马的银两,递给苏员外:“马我买了,剩下的算我赔偿给你的,您就放过我吧。”
苏员外哼哼几声,见他们狼狈不堪,遂摆摆手:“走走走!骑马走吧,别再让我看见你们。”
三个人灰溜溜的骑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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