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游戏。所谓法则,不过是幕后操控者的意志体现。” 黄月收起阵爆工具,“它希冀我们相互残杀,又怎会轻易放任我们逃生?我们的生死对于它来说并无足轻重,然而叶涛,你的生死却能影响其意志。”
“我早说过,我自有应对之策。” 叶涛立于秘道一侧,面向两位女子言道,“诸位可有兴趣见识外界景象?”
三人缓步入秘道下行,黄月忽地一笑。
“为了实现某些目标,法则有时也可视为一种虚伪的手段。”
叶涛略感迷惑,但汪灿却理解了黄月所指,那条杀死叶涛众人即可离去的法则已被抹除,同样只允许一人存活离岛的法则也消失无踪,所有法则皆如玩笑般宣告终结……
恭喜诸位修士成功闯过第一重试炼之地,死寂妖岛,获得十万星辰积分作为奖赏。即将传送至n市,愿你们在此修行之旅中顺利如意。
谁还会在这鬼地方觉得愉快啊! 叶涛忍不住嗤笑一声,紧接着,他与其他同修的身影化作流光消失无踪。外界那秘境通道的出口逐渐恢复原貌,静待下一批探险者的到来。
感受到凡尘间的气息了 叶涛深深地吸了一口混杂灵气与世俗杂质的空气,眼前景象变换,昔日荒芜岛屿已变为车水马龙的仙城街道。
这里并非我们熟悉的修炼界。 汪灿微微蹙眉,他们依据法则推断出,此地又是另一个平行时空。她疑惑道:不知这系统给予的星辰积分,在这个世界能否得以运用?
可兑换此界的货币。 叶涛话语落下,手中即刻浮现出一叠异界的晶石货币。
要想离开这个世界,关键在于寻得此界的城主——也就是那位n市的执政者沙展翼。然而,在这个世界的秩序之中,想要接近这位城主恐怕非易事。 黄月沉思地看着手中的法则玉简。
不管那么多,这里总比那随时可能丧命的妖岛要好吧!咱们先好好探寻一番再说! 说完,叶涛迈步走向街道边的一处灵酒楼。
刚踏入灵酒楼,叶涛突然感到体内真元微动,似有内急之感,遂独自前往后院的洗手阁
其间,叶涛注意到了几位气度非凡的修士,他们在场似乎难以接触,但对此时好奇心旺盛的叶涛来说,任何有趣的线索都不容错过。于是,他假装离开,暗地里却在其中一位特别修士身上施放了一枚追踪符篆。
如此一来,叶涛便探明了几人的身份,原来他们是n市执政者沙展翼的亲卫队成员,受沙展翼之托,专门前来守护其独女沙甜甜的安危。没错,沙甜甜正是沙展翼唯一的血脉传人。
据所获情报透露,沙甜甜与其父沙展翼之间关系紧张,原因在于沙展翼身为修炼狂魔,年复一年,父女俩相见甚少,加上疏于亲情关怀,导致沙甜甜随着年岁渐长愈发叛逆,直至半途而废放弃了学院的修炼课程,来到这家灵酒楼打工至今。
期间,沙展翼曾多次试图说服沙甜甜重返学院,远离这片凡俗之地,无奈沙甜甜已然叛逆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自然不会听从他的劝诫。
深知强迫无用,沙展翼只得黯然默认现状,便安排最为信赖的亲卫队弟子秘密跟随保护。
对于这一切的内幕,叶涛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理的,既然知道了这般千载难逢的机遇,他又怎肯轻易放过?
此外,叶涛也已大致摸清了这个世界的修炼体系 对,正是修炼体系而非世俗意义上的社会构造!
不妨这样说,这个世界现如今是一个共融制的修炼领域,整个宇宙皆在其管辖之下,国家概念已经荡然无存。有趣的是,根据此界的法理制度,每一个城市都握有独立的司法权力以及高度自治的权利,换言之,几乎可以将其视为一个独立的修炼国度。
作为天罗城的城主,沙震羽在这座修炼重地的地位堪称无出其右,即便是来自宗门的强森,其威望也无法与沙震羽相提并论。
所谓灵使?在此元气大陆之上,灵使不过是一个传递信息的凡人使者罢了。
叶澜心知肚明,首要之事有四:其一,沙震羽修为深湛,尊位超然于强森,他在天罗城拥有独一无二的至高权威;其二,沙震羽对女儿沙如烟心怀愧疚,渴望修补父女之间的裂痕,并愿以巨大代价换取亲情重圆;其三,叶澜坚信强森与镇守者一般,皆是深藏不露、信不得的野心之辈;其四,叶澜即将着手执行重要使命,无论是镇守者还是强森,均非助力所在,反而是潜在的干扰源……
鉴于此,叶澜不得不调整策略,寻求一种能够通往目标彼岸的有效途径。
恰逢此时,沙震羽这一关键节点浮现,无疑成为了一个颇具可行性的重要突破口!
于是,若欲借沙震羽之力行事,则需找到一条通往核心之地的桥梁——而这桥梁,正指向了那位单纯的少女,沙如烟。
心中虽有一丝愧疚,但时不我待,叶澜终究无法因愧疚之情而放任良机流逝。
“休要再提起他。”沙如烟撅起嘴,语气中满是厌恶,“我最讨厌的就是他。”
叶澜佯装迟疑道:“莫非是因为城主大人多年在外闭关修炼,疏忽了家中之事?”
沙如烟皱紧眉头,稍显警惕地回应:“你怎么会知晓此事?”
叶澜解释道:“这众所周知,修炼界中有数十万城池,而城主大人年年位列十大杰出城主之中,且已连续二十年稳居宝座,无人能撼动。n城能在短短三十年内,从籍籍无名的小村庄崛起,跃升至修炼界的前五十大城市,凡是对修炼界有所了解之人,无不深知这一切背后倾注了多少城主大人的辛勤努力……他又如何能兼顾得了家族琐事呢?”
舍家求道,无论何处皆难两全。
然而,沙如烟并未因此番言论而认同父亲的伟大,相反,叶澜的话语令她感到刺痛,内心的愤慨渐渐涌上心头:“那又怎样?的确,付出意味着伟大,对于n城三百万生灵而言,他的确功绩卓著。”
“但他绝非善类!”
“你可曾知晓?自从他担任城主那天起,我一年之中能与他相见的次数不超过十回,甚至每月都难以见到一面!”
“那时我还只是一个五岁的孩童,如今我已届二十六载,与他共同享用过的餐宴总共不超过三次,且最长那次相聚也不过短短十五分钟而已……”
说到此处,沙如烟的情绪愈发激动,身体颤抖,泪水忍不住滚滚而下。她拭去泪水,眼中闪烁着深切的愤恨之色:“在他那些n城百姓眼中,他是伟大的,但对我、对我们这些亲人来说,他却是个彻头彻尾的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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