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你这个挨千刀的,你个没良心的,怎么突然就寻短见了,丢下我们孤儿寡母让我们怎么活呀……”
尤仁红一边哭喊,一边斜睨着院子外面来回过往的行人。
他们听见尤仁红的哭声都纷纷停下脚步,直到看见院子里王天法身下的血迹,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哎呦,不好啦,出人命啦!”
“快快快,快打120!说不定还有救!”
“报警,赶紧报警!”
就在大家七嘴八舌要打电话的时候,人群里一个看上去像是医生的中年男人走上前,伸手在他鼻子处探了一下,又掰开眼睛看了看,然后无奈的摇头,“人不行了,准备后事吧……”
看到这一幕,大家也都不再抱有希望,不过尤仁红还是选择了报警。
她报警,只是为了让警察不怀疑自己,把该走的过程走一遍而已。
不大会儿,警察赶到。
法医一边检查,一边对身边的记录员说道,“死者头部着地,颅骨骨折,其余部位有擦伤,於痕……符合坠楼死亡特征……”
听到这里,尤仁红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同时,她也为哥哥的谋略深感佩服。
想到之前尤仁照杀了那么多人,时隔这么久才被发现,之后又逃过层层法网,如今还是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面前,尤仁红的脸上就逐渐浮现出一丝骄傲的神色。
在她看来,尤仁照就像是一个万能的守护神,只要有他在,就会有人为她指引方向。
所以这会儿,尤仁红心里更加有底气,她不再担忧警察在屋里随意翻动他们的东西。
就在警察正在四处查看时,其中一名为首的,看上去应该是队长的警官接到一个电话,接完电话后,便冲下属说了一句,“收队,回去!”
尤仁红有些摸不着头脑,她连忙哭哭啼啼的走上前去,拉住队长的衣服问道,“警察同志,你们不能说走就走啊,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吧,我家老王到底是什么原因要跳楼的?”
那名警察一把甩开尤仁红的手,目光阴鸷,“你还好意思问这种问题……”
闻言,尤仁红心里咯噔一下,心中不禁疑惑,难道他们已经看出了事情的真相?
就在她考虑着下一步该怎么办的时候,警察接下来的话才让她把心放在肚子里,
“……王天法之前贪污了多少赃款你应该比谁都清楚,现在上级正对他进行调查,还没调查清楚,他就突然走了这条路,现在死无对证……”
警察的这番话让尤仁红心中更加有底气,她不禁更加佩服尤仁照。
不过警察还在,她不敢喜形于色,只能把这份兴奋埋藏于心底,只要过了这一关,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带着满脸泪痕送走警察,尤仁红便着手办理王天法的后事。
办完王天法的后事,尤仁红的生活也步入了正轨。
她依旧和往常一样,每天早上准时送女儿上学,而这个时间,尤仁照便可以毫无顾忌的从阁楼上下来吃饭,看电视,再也不用担心被王天法发现了。
可是时间一长,基本的生活需求得到满足后,在精神上,尤仁红总觉得有些欠缺。
物质的满足只是生活的一部分,它并不能完全填补精神上的空虚,作为一个女人,尤仁红经常会感到迷茫,失落,甚至不安……
她开始意识到,物质并不能带来真正的满足和幸福。
于是,尤仁红开始经常带男人回家。
每天送走女儿,就会有一个长相帅气的年轻男人不请自来。
尤仁红给尤仁照说过,只要男人一过来,尤仁照就必须躲在阁楼里不能出来。
一开始,尤仁照还算听话,每天老老实实待在阁楼里。
可是,每天听着两人在房间里传来那种哼哼哈哈的声音,尤仁照内心总是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躁动。
这样的日子忍了没多久,尤仁照终于按耐不住了,他便和尤仁红商量,问她能不能给他找个女人玩玩,毕竟他也是个正常男人。
可碍于他的身份特殊,尤仁红害怕万一他被人揭发,不但会被警察抓走,自己还会因为包庇罪被判刑,到时候女儿无依无靠,多可怜,所以不管尤仁照怎么哀求,尤仁红始终不肯同意。
见妹妹不肯帮自己,尤仁照决定去外面物色一个女人,这样就能解决自己的燃眉之急。
趁着尤仁红和男人在屋里鬼混,尤仁照带上帽子和眼镜,悄悄溜了出去……
大街上,看着那些穿着坦胸露背的年轻女人,尤仁照喉结滚动,口水咽了又咽,眼睛都直了,不过好在他戴着眼镜,就算盯着人家看也不会被发现。
转了一大圈,终于在湖边看见一个女人。
女人四十多岁,面容透露出一种成熟的韵味,虽说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细微的印记,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
她的头发柔顺的垂在肩上,发丝中偶尔可见几根银丝,更为她增添了一份优雅和成熟。
只是女人神情忧郁,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尤仁照来到女人身边,一脸献媚,“妹子,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有什么需要帮忙吗?”
女人似乎对尤仁照的到来很抵触,她转过身,把脸侧过去,没有说话。
尤仁照倒也不生气,他依旧笑眯眯的转到女人面前说道,“妹子,你不用怕,我不是坏人,如果有需要帮助,你尽管说,我家就在附近住……”
见女人不搭理自己,尤仁照一时有些尴尬。
看见女人嘴唇有些干裂,一看就是缺水造成的,他连忙去旁边小卖铺买了两瓶水。
“给,妹子,天热,你喝点口水!”
女人是真的渴了,听尤仁照让她喝水,她才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带着感激的眼神看了尤仁照一眼,她手指动了一下,想伸手去接,却像是想起了什么,把手又缩了回去。
“拿着,你喝吧!”
尤仁照把那瓶水往女人面前一放,然后拿起另一瓶,拧开盖子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女人再次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喉咙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看着眼前唾手可得的矿泉水,女人最终还是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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