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处耘带着铁骑,很快就把三江口围了起来。
那个时候,三江口的将士们,白天水战,弄得精疲力尽的,他们根本没有想到,从陆上来的李处耘,会那么快就赶到。
“张从富,你现在已经被我多宋王师,重重包围了。你还不快快滚出来投降。”
李处耘让人在那三江口坚固地城防外,大声地叫喊着。
李处耘的人赶到三江口,三江口就成了一座孤城。李处耘的计划,一下子就形成了。
围点打援,三江口遇袭,只要打得足够狠,放出一部分将士,让他们把三江口遇袭的事情,传达给岳州的汪端。
三江口如此重要,汪端肯定会想办法派来救。
机会就来了,直接在那些援兵到来的最险峻的地方,设下一支伏兵,不管汪端派多少人来,一旦被打散,乱军一定会往回跑,跑到岳州城去。
如此以来,李处耘又可以追加一部分兵力,跟着那些残兵之后。一举拿下岳州城。
三江口所布防的,多是些水兵。
面对着水陆夹击,李处耘又亲自冲在最前面,张从富不得不把他的水军,调了一部分先解决陆上的围困。
暗夜之中,张从富的兵,哪里像慕容延钊那军队,专门经过了夜战训练的。
真是兵败如山倒,昏暗之中,李处耘带着的将士,直接砍杀了张从富四千多人。
余下的人,仓皇逃出三江口。
他们也不想想,为啥别的方向都无从逃生,单单岳州方向,会出现缺口。
那些人逃命出来,直奔岳州,把三江口失陷的消息,告诉了岳州守将汪端。
汪端仓皇派出一万余人,杀奔三江口而来。
三江口被打散之后,水兵们趁机一路掩杀过来,不但消灭了大量的三江口水兵,还夺了好些战船。
汪端的一万士卒,飞扑向三江口,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会在中途会遭到截杀。
事实上,他们前来救三江口,他们哪里是前去营救,分明就是飞蛾扑火。
汪端在岳州城内,还以为他派出去的一万士卒,会直接对三江口李处耘的军队,来一次反包围。
哪曾想,三江口根本没有给他们营救的机会,就在他们在半道被拦截的时候,三江口已经完全失守了。
李处耘的人,在险要的地方,围困了从岳州来的那支援兵。
汪端派来的人,遭到了李处耘大部队的合力围攻,很快就被冲散了。
汪端知道,自己派出的一万人被打散后,相当生气。直骂那派出去的人,没用,废物。
李处耘的兵马,解决了三江口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围困了汪端的岳州城。
汪端怒不可遏,带着岳州里的将士,直接杀奔出城来。
结果,李处耘带着人,在那军阵中反复地冲杀,没费多大力气,就把汪端的人冲散了。
汪端哪里敢再恋战,他原本以为,那些派出去的人,是些饭桶,结果,他亲自带着军队,发起一番冲锋的时候,这才发现,他和他那些饭桶部下,在李处耘的大宋王师面前,也都差不了多少。
毕竟李处耘带的是先头部队,慕容延钊,才是大宋王师的主力。
李处耘亲自带着人,前去给慕容延钊报喜。
“慕容大帅,武平军果然不堪一击啊,我带着咱们的军队,一场夜袭,直接拿下了三江口。”
慕容延钊从床上坐起来,给李处耘竖起了大拇指,“不错啊,处耘,看来,经过你的一番努力,你现在,不但排兵布阵,而且,就连各种战略都运用得很是娴熟了哟。”
李处耘又说道,“慕容大帅,其实,我觉得这一场大战中,我用得最地道的,还是围点打援。牵着那汪端的鼻子走,咱靠着这精锐的先头部队,居然连下两城啊。”
听到李处耘说得津津有味,慕容延钊却是不免有些愧疚,“处耘啊,你看,其实你现在,完全可以独立带兵了。哎,我这病,也不知道咋就一天天的不见好转过来,看来,我这回是真的拖累你了啊。”
李处耘并不怎么客气,只说道,“慕容大帅,接下来,我想率兵先行到那朗州去。周保权的人,多在那朗州城里。你速速派主力跟进过来,咱俩合力,把那城破了,把周保权押回京城去。”
慕容延钊说道,“好啊,好啊,处耘,你只管放心,我虽说现在行动不便,但只要我下令,所有诸将士,谁敢不听从号令。处耘,你到了地儿,不用太着急,且待我的大军人马到来,咱再合力杀敌好了。”
朗州城便是周保权所在地了。打下朗州,意味着整个武平,已经不用怎么打,全都归附于了大宋王朝了。
慕容延钊病得更厉害了。
但他依然强忍着颠簸之苦,忍受着痛苦,也得把他的主力部队,还到朗州城外,与李处耘会合在一起。
李处耘在那朗州城外,架起了很大的锅,烧起了沸水。
当着那些降卒的面,李处耘把几个肥胖的降兵叫人扔进了沸水之中。
等到那些人观礼之后,李处耘又找来好几个俘虏来的瘦弱的士卒,把他们的脸上,刻上在战场上一败涂地,极具有污辱的话。
然后,把那些刻了字的人,想方设法派回到朗州城去。
朗州城里的人,听到这大宋王师之中,竟然有荒唐的将军,特别爱吃水煮肉片,一个个吓得不得了。
慕容延钊的病更加严重了。
这一回,不是李处耘主动去见慕容延钊,而是慕容延钊找人,把李处耘叫来。
“打下朗州城,拿下南楚之地,这是陛下给咱俩的任务。”
李处耘说道,“慕容大帅,你就安心养病吧,我一定会拿下这朗州城的。”
“不,处耘,你不但要拿下这朗州城,你还要带着人,乘胜追歼,把这南楚所有割据势力清剿干净。我可能看不到,但你得保证,必须要抓住那张从富,还有那个汪端,这两个人,必须死。”
慕容延钊说得有些哽咽,他已经预感到,自己的时日不多了。
李处耘带人,对朗州城,发起了一次次的猛攻,张从富把那小皇帝周保权叫到那朗州城的城楼上,由于皇帝亲临,武平的战将与士卒们,完全不服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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