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狐疑道:“她就这么值得信任?”
“如果你给她看了我留给你的印记,那她是不会对你不利的。”
滕昆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对江明道:“之前你留下的那两个人,宋奎和泰坦已经死了,他们的元神和都被对方一招泯灭了。”
江明脸色僵硬,半天才叹了口气。
此次谢文兵一行人都是武尊强者,像宋奎和泰坦这样武皇巅峰的人,遇到了,是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的。
“武圣之后,才能回来。”楚河知道现在江明心里充满愤怒与不甘,不得不出声提醒道。
“我知道。”
江明回头看了两个房间一眼,离开了客厅。
走到了小区外,江明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寥有灯光的小区高楼,空气中似乎弥漫着熟悉的味道,让他难以舍得离开这片土地,可是强敌来犯,凭江明现在的实力,还远无法接触那样的高度,离开,是唯一的选择!
寒冷夜风阵阵袭来,吹在耳边‘呼呼’的声音,就像是一声声号角,犹如大敌来犯。
江明长吁口气,月光洒在他身上,犹如一件银甲战衣,凝视着远方黑夜自语:“英雄之魂,又如何甘为人臣?我江明若再踏入故土,必将踏平河山,斩尽天下,叫天下皆我臣,就此留名……江明。”
江明一步迈出,原先站在地上留下的脚印深陷地面半寸,凝结特殊印记融入在这一方天地之中,这是江明气息与心境的升华留下的超生印记。
在未来的某一天,一位与江明一样拥有豪气的年轻人将参悟这块超生印记,领悟这位绝世人物被迫离乡的心境。
……
在江明离开京城后的第二天,谢文兵被发现吊在距离中南市郊区一棵老树上,下半身离地面近,被野狗吃的骨头都露出来了,可偏偏谢文兵还没死,被发现时吊着半口气,整个人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引发了天朝,甚至整个华夏的震动。
谢文兵是谁,天朝最主要元老之一的亲孙子,就连谢文兵父亲在天朝地位也都极高。
如今通天王死了,国卫天王也死了,他的孙子半死不活,这让天朝愤怒无比,将通缉令扩大到了国际范畴,势必要将江明捉拿严惩!
俗话说,拔出萝卜带出泥,不过好在在京城那边,孙家和慕家联合庇护,才让叶帮没受到太大的冲击和牵连。
而且江明身边的女人各个都有背景,尽管天朝很恨江明,但总不能光明正大拿江明身边的无辜人开刀。
要说背景最小的,就是杨琼和方柳烟了,不过楚河已经摊开说法,所以天朝也不会为了出口气,而得罪一名武圣,所以江明身边的人如预料的一样安全。
天朝也发动了百兽与泰斗联合缉拿江明,两个大势也都答应了,不过这只是表面说法。最少在缉拿江明的方案上,三方意见不同,还没和江明打起来,他们就已经不断产生各种意见上的摩擦了。
作为把华夏掀起了一波骇浪,再拍拍屁股走人的始作俑者江明,已经连夜赶到华夏大陆的最南方。得要穿过一片海域,才能到达东南亚地带。
只可惜,一些军事区都设立在沿海附近,如果江明直接脚踩虚空过去,肯定会被雷达发现。
之前江明还不信邪,试了一下,直接就把两架直升飞机给引来了。
天知道华夏三大势还有什么秘密武器没有使出来,在这种脊骨眼上栽跟头,就亏大发了。
江明已经易容成十万里大山的模样了,在天还没亮透了,就来到了码头边上。
很快,打渔的船只靠在了码头边上。
只是码头地方很小,大多数船只能停在距离码头最近的礁石上。
只听一个带着浓重广东口音人一声吆喝:“上工了。”
早在岸边等候的搬工们成群的拥过去,踩着礁石滩的烂泥到床边,将上面的一箱箱重达二三十斤的带冰水的海货踩着十多米的烂泥地,再走七八米台阶搬到岸上,一来一回五毛钱。
江明也在这行列中,只不过他是为了隐蔽身份的。
前天江明想从空中跃过海峡,引起了当地部门的警觉,甚至出动一名半圣大能在附近转悠了一圈,幸亏江明易容了,又不是用内力,否则还真被对方抓个现形。
搬了两天的海货,也让江明在这里混了个熟脸。毕竟江明力量大,年纪轻轻搬着好多个来回,别人事后都疼的直不起腰,他跟没事儿人一样,甚至连滴汗都不流,这也让搬工是打心眼里佩服江明。
有了人脉,江明就打听到了离开这儿的办法,就是乘坐这些在近海打渔的渔船,离开了监视范围,再去东南亚陆地。
“江海,你这力气可真大,来回搬了这么多趟,拿了不少钱吧?照你这来钱的速度,用不了几年就能在城里买套三室一厅了吧?”手工的时候,一个皮肤油黑,着背的汉子一边给自己捶背一边大笑道。
“瞎说什么呢,海子有这么大力气的,又这么年轻,干什么不行,非得做搬工?”另一个妇女不满道。
这些天江明把货搬完了,也会帮这些人搬,而且帮搬的钱也算在他们头上,所以尽管认识才两天,但江明在这里的人缘已经很好了。
“呦呦呦,我这随便说两句,你倒不高兴了,是不是看江海力气大,心动了?”
“滚,你让俺家那口子听到了,非把你绑石头是丢海里去。”妇女抓了一把海滩的污泥海藻摔那汉子身上,惹来大伙一阵大笑。
江明笑了笑问:“方姨,这边的船什么下海?”
“你真想去学打渔?海子,那可是没日没夜熬的辛苦活,你这么年轻不如去大城市闯荡,日子可比在海上漂泊,被海风吹要舒服多了。”
“是啊,这学打渔没什么出息,而且拿的钱也不多,日子不是一般人能熬得过来的。像你这样力气的,去工厂和工地干也好的啊。”另个人劝道。
“我就是出来闯荡,见识见识打渔是怎么回事,如果不行,我再退出,多接触一些行业,是不会有错的。”江明道。
“呵呵,年轻人想法就是和我们老一辈的不一样啊。”一个五十多岁的汉子笑了笑,忽然话锋一转问:“哎,对了江海,听你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吧?”
“是啊,虽然这边也有不少外地人,但都是往城里跑的,像你这样跑这偏远的小码头的,还真是少见。”
“我生活在内陆,没怎么见过海,对大海有一种特殊的情怀,在朋友推荐下,误打误撞就来到这里了。”江明随口道。
几个人恍然大悟的样子,相视一眼,有人的表情发现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这样,快到年底了,过几天就没活干了,趁着今天天气好,咱们几人去搓一顿吧?”
“这感情好,我弟弟是开饭店的,去那儿吃能给个优惠价,海子,你也一起来。”
江明迟疑道:“不太好吧,我想先去问问那些渔船师父,怎么上船。”
“哎,这个不用着急,吃完饭我去帮你打招呼,这边都是熟人,想要上船还不容易?”妇女笑道。
见这些人这么热情,江明也不好再推脱什么。
并不是所有沿海地区都发达,附近大多是一些海鲜加工厂,坐上了一个人开来的拉火车,上了公路跑了十几分钟,来到了一片由塑料板搭建的板房区,这里是附近工人吃饭的地方,包子和主食样样俱全,不过条件是差了点,就连地面的水泥路都坑坑洼洼,空气中弥漫着海鲜的腥味。加上这里靠近赤道,温度很高,各种汗味混合一起,就有一些臭味。在这里基本看不到女人,有的,也都是上了年纪的妇女。
许多人认为海边的海鲜一定很便宜,有这种想法的,是一定没在海边长久待过。
除非能直接从渔民手上拿到海鲜,否则价格和内陆差不到哪去。就算便宜了,也无非十块便宜八毛,味道相对新鲜而已。
点了菜,江明就去了卫生间。可刚离开包厢,就听到了包厢里传来了窃窃私语。
“外地人,目的不明确,也没见他拿出过身份证,肯定是条鱼。”
“你们有没有听说最近全国要通缉个犯人,叫江明?虽然两人长得不一样,但描述的身高都差不多,而且名字也像,难不成这个人是那个江明的表格表弟之类的?”
“很有可能,要真和那个江明有关系,咱们就发了,一百万的举报奖金,咱们一人二十万,啧啧,美滋滋啊!”
这些人声音不大,加上外面工厂的轰鸣,一般人就算把耳朵贴在门上都听不见,可江明感官何等的优秀,这些话一字不落的落入耳里,江明脸色有些难看了。
“嗨。”肩膀被拍了一下,江明猛地回头,就见戴着遮阳帽的撒冰儿俏生生站在面前,江明无语道:“你怎么在这儿?”
“你真是的,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京城,害的我花了不少时间才找到你呢。”说着,撒冰儿看了紧闭的包厢一眼道:“看来你身份暴露了呦,跟我一起走吧。”
“你有办法跨海?”
“当然了,虽然我们地狱天使不算多厉害,但手段多。你想,连华夏三大势都发现不了你,我们却能在两天之内找到你,知道为什么吗?”
“你在我身上偷偷装了什么信号发射器之类的?”
“当然不是了,”撒冰儿委屈道:“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卑鄙的人吗?”
江明白了她一眼道:“说正事儿,你有什么办法啊?”
“这里有我们的分部,每一个进出这里的人,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
“这里都有?你们爪牙伸的够长啊。”
“对呀,否则我们凭什么称为第一杀手组呢,其实不仅仅是力量,还有权利以及大数据,这里面学问可都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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