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银幕上，六部电影来回切换。
最佳剪辑虽然不是大奖，可却是预测类奖项，和最后的几个大奖息息相关。
“获得最佳剪辑奖的是，《神探亨特张》，恭喜。”
没中！
周围掌声雷动，林楠一瞬间还有些不自然，随即反应过来，也鼓起掌。
“惊喜，永远都在最后面。”
刘艺菲握着林楠的手摇了摇，温声说道，笑的很甜。
“你还安慰起人了？”
“那可不。”
刘艺菲皱了皱琼鼻，有点挑衅。
林楠忍不住伸手，刮了下她的鼻梁，刘艺菲顿时佯装凶巴巴的模样。
“你们俩注意场合，注意镜头，注意影响。”
朱娅文微低着头，一手遮着脸，小声提醒了句。周围不少人都在笑着看林楠这边。
这下子，两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忘我了！
上面果然开始拖时间了，获奖感言两句说完，黄博拉着人不让走。
他也是厉害，和剪辑师扯起了技术问题。看的旁边曾保怡目瞪口呆，直竖大拇指。
硬是尬聊了六七分钟，才不得不放人下来。
一连又是几个音乐、动作、美术、造型类的小奖，黄博有点镇不住了，没的扯了！
林楠作为一个导演，观察细致，都看到台上黄博俩人下意识舔了好几次嘴唇。
这是正常人紧张时的自然表现，现场情况，比台本上准备的可超纲太多了！
“提名最佳编剧奖的作品，请看大银幕。”
“《天才枪手》、《浮城谜事》、《夺命金》、《神探亨特张》…”
又是六部电影，这回现场的气氛比刚刚更加热烈，大热门都在，提前开始厮杀了。
颁奖人磨磨叽叽地打开卡片。
这会儿，林楠和刘艺菲等人也重视了起来，目光直视颁奖台和大银幕。
“最佳编剧奖作品，《天才枪手》，林楠，恭喜。”
听到“天才”两个字的时候，林楠几人就长舒了口气，开张了。
“是我们耶！”刘艺菲抓着林楠的手，喜悦地喊着。
边上的掌声不断，“林导，恭喜。”
罗晋让了让，林楠起身走出去。
挺拔的身影，走上台，回头看去，目光所及，就是刘艺菲、舒倡等人。
“林导，可得多讲两句。”
黄博适时地说道，脸上的笑容有点发苦的意思。
“没事，我相信你的临场能力，实在不行伱就唱首歌、跳支舞。”
林楠小声嘀咕了句，只限两人听到。
“您果然注意到了，帮个忙呀…”
林楠笑了笑，接过奖杯。
“谢谢这个编剧奖。脑子里的获奖感言一下子想不起来了，如果一会儿还能上来，我一定讲，先下去回忆回忆。哈哈，再次感谢…”
“唉唉，艺菲就在那儿坐着呢，没走丢…”
看着林楠一溜烟跑掉了，黄博握着话筒，果断“报复”，场上顿时笑声一片。
一座金马奖杯，从罗晋手里传到朱娅文手里，最后回到刘艺菲手中。
刘艺菲满心欢喜地放在自己座位上，挨着大腿。
“啧啧，林导的奖杯，是不是都在艺菲那儿呀？”
成龙回过头看了一眼，打趣着说道。
“没错，都在她那儿。”
刘艺菲也点头默认地笑了起来，一时间更加明艳动人。
不知不觉，颁奖已经来到后半段。
黄博和曾保怡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一句话能讲完的事儿，至少两句起步。
罗晋、舒倡这会儿最紧张，因为接下来就是配角奖了。
“最佳男配角提名的有…”
大银幕上，《天才枪手》、《低俗喜剧》、《白鹿原》等电影切换。
罗晋咽了咽唾沫，双腿不自然地轻颤。林楠没有出声打气，答案马上就揭晓了。
“获得最佳男配角奖的是，《低俗喜剧》，郑钟基。”
台上话音刚落，罗晋紧握的拳头就松了，脸上的笑容有一丝落寞。
“老罗，一次不行，就两次，下次继续。”
林楠和朱娅文同时出声，安慰道。刘艺菲和舒倡也点着头附和。
“我可没那么脆弱，上午我不是说了么：不就是一个奖么，我也不是很在乎。”
罗晋自我安慰，还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朱娅文，有点挑衅意味。
“呵，我就不该安慰你。”
林楠给刘艺菲和舒倡说起了上午的事儿，两个女孩儿戏谑地看向朱娅文，“以后，绝交了哈？”
颁奖礼继续。
紧接着，最佳新导演奖，被留在了台省。最佳新演员奖，给了娄晔《浮城谜事》的新人。
入围最佳女配角奖的作品，开始出现在大银幕上。
刘艺菲左手握着舒倡的手，为她打气，后者换上笑脸，“随意啦。”
这时候，台上传来声音：“获得最佳女配角奖的是：《杀生》，梁婧；《天才枪手》，舒倡。恭喜。”
“呀！”刘艺菲惊喜地喊道。
“我艹！”
朱娅文和罗晋同样惊了。
只有舒倡傻傻地瞪大眼睛，看看刘艺菲，又看看台上的大银幕，食指指了指自己，一脸的不敢相信。
“傻呀，还不上去。”
林楠看着舒倡那样子，笑着提醒。
“快上去。”刘艺菲拽了拽自己闺蜜。
“哦哦，我就去，我就去。”
不愧是闺蜜，这会儿也有点憨了。
舒倡提着裙子，走出了座位，淑女地走向颁奖台去。
“双黄蛋也很不错了。”
林楠看着刘艺菲说道，刘姑娘点点头，替自己闺蜜开心。
“哪儿是不错，简直羡慕死我了。”
朱娅文话里带着浓浓的酸味。罗晋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只是无奈地笑了笑。
台上，梁婧已经讲完了感言。黄博这家伙，开始“刁难”起舒倡了。
“刚刚林导跑的快，这下逮到一个剧组的了，来，获奖感言可不能像他那么短了。”
不少现场演员艺人，看着台上的舒倡，都有点吃味。
舒倡一手拿着奖杯，抱着证书，另一只手接过话筒，有点颤颤巍巍地张了张嘴，明显是紧张加激动。
“谢谢朱娅文，谢谢罗晋。
最重要的是，谢谢茜茜…制片人，还有林楠…导演。
我，我不知道说什么了，博哥…”
舒倡情绪上来了，突然有点想哭，眼里泪花已经开始打转，就这么大眼睛看着黄博。
“诶，就冲你这声博哥，我和林导平起平坐了，呵呵呵。”
下面又是一阵哄笑，不少人心里还有别的感慨。
果然，在这个圈子里混，还是要有关系、有人脉才行，就像这个小丫头。
“你怎么还成鼻涕虫了呢？”
舒倡回到座位，林楠笑了句。
“我，我突然就没忍住嘛，茜茜你看他。”
刘艺菲手里翻着证书，白了林楠一眼，“别取笑她了。”
看得出来，刘姑娘这会儿也有点急躁了，离最佳女演员颁奖，不远了。
朱娅文和刘艺菲差不多，他看着舒倡的奖杯，是既渴望又羡慕，但最佳男演员只会更难！
相反，罗晋这会儿已经调整好了心态。
毕竟他是第一次来。得之，幸；失之，命。
他相信，跟着林楠，以后应该还会有机会的。
到最佳男主角了。
刘艺菲都紧张得很，抓着林楠的手更用劲儿了，就更别提朱娅文此刻的状态。
台上的黄博和曾保怡，幺蛾子还不少，又开始插科打诨了。
“我觉得，提名最佳男演员的，他们的另一半都是漂亮的女演员。”曾保怡开场。
“比如说？”
“比如说刘清云、比如说张嘉辉…”
随着曾保怡的介绍，大银幕的镜头切换到了现场这些人的位置，黄博配合着点头。
当切到朱娅文时，黄博点了句，“娅文没结婚呢，女朋友是中戏的，哈哈，这我知道。”
镜头里不止朱娅文一个，还有边上的舒倡、刘艺菲以及半个身子入镜的林楠。
直到镜头切到谢霆风，黄博冷不防来了句，“他是个例外，应该不符合你说的条件。”
这话一出，场上气氛就热闹了，笑声不断，因为这位确实离婚了，目前没爆出女友。
“你这人，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嘛！”
“哈哈，那就不说了，请嘉宾颁奖吧。”计算着又拖了两三分钟，黄博这才进入正题。
“获得最佳男演员奖的是…”
六个提名人，全都紧绷着精神，到了这会儿，已经进入到了核心奖项！
“《夺命金》，刘清云。恭喜。”
林楠五人，一下子泄气了。尤其是朱娅文，好像精气神一瞬间被抽空。
“老朱，别灰心，后面机会还多。”
“对，还有很多机会的。”
朱娅文抬起头，苦涩地笑了笑，“只是突然心里有点空落落而已。另外，老罗，我来跟你作伴了。”
“哈哈，欢迎之至。”
林楠轻轻揉捏着刘艺菲的手，让她尽量放松些。
“茜茜，你都紧张到下意识鼓起肌肉了，要去找谁打架吗？。”
刘艺菲听到这话，才放松了一点点，惹来舒倡的调侃，“看嘛，茜茜也这样。”
台上，出现了成龙和李冰兵的身影。
“刚刚上台的时候，主办方让我想办法拖延时间，怎么拖？临场发挥？要不我唱首歌吧，就《万里长城永不倒》？”
不得不说，成龙是好样儿的，唱首《中国心》也行嘛。
李冰兵更直接：“往年这会儿，大家是饿，今年是冷…”
这是在吐槽主办方呢！
“大哥，我们还是快颁奖吧。相信一些朋友已经等的有点急了。”
“谁比较着急啊？”
随着成龙的发问，大银幕瞬间在几个提名女演员间切换，到刘艺菲的时候，居然是林楠和刘姑娘一起入镜。
“哦，懂了，那就颁奖。”
成龙率先打开卡片，李冰兵也凑了上来，二人相视一笑。
所有人都提了一口气，几个女演员更是紧张。林楠的手有点疼！
“嗯！是个熟人，我跟她合作过。”
“我也是呢。”
成龙两个还在上面聊起来了，下面不少人心里已经在排除了，不好的预感有了。
“想一想，有5年了吧？”
“是5年了！”
成龙和李冰兵一唱一和，这下子，所有人就锁定了目标。
林楠能感受到，刘艺菲呼吸有点急促。
“恭喜你，艺菲。”
“恭喜你，茜茜。”
刘姑娘蹭一下坐了起来，脸上泛着红润的色彩，“林楠，是我呀！”
说着话，激动地扑进林楠怀里。
“真的，是我呀，呜呜，是我…”
“是你，是…”
不待林楠说完话，就被一双红唇堵住了嘴。
高兴起来的刘姑娘，可真是用力，不待人反应，很暴力！
一瞬间，林楠只觉得甜丝丝的。
“哇哦…”
舒倡、朱娅文、罗晋，还有周围不少人起哄，果断掏手机拍照。
四周掌声不断，气氛烘托到了高潮。
“要不回去了再庆祝？”台上成龙开始打趣。
刘艺菲这才松开林楠，脸蛋红润，眼里水汪汪的，非常诱人。
“去吧。”
“嗯。”
“5年前，《功夫之王》那会儿，还是个小丫头，现在已经是大制片人了。”
台上，成龙和李冰兵分别将奖杯和证书交给刘艺菲，然后笑着说道。
“那会儿确实是个小妹妹，现在是影后了。”李冰兵补充道。
“谢谢大哥，谢谢冰兵姐。”
话筒位置让给刘艺菲，她深吸了口气，目光看向林楠、看向舒倡、朱娅文和罗晋。
“要感谢，小朱、罗晋还有倡倡，他们是我的好朋友，好闺蜜…”
“最爱的人，要放在最后。林楠导演，我也有奖了，以后你就有一个影后女朋友了，要珍惜，知道嘛…”
说着说着，刘艺菲就绽开了笑脸，泛着光泽的脸蛋上，是很甜很美很温馨的笑容。
之前几次电影节，林楠在台上拿了奖，回到位置上后，刘艺菲总会将奖杯拿到自己怀里，这次不一样。
她把自己那座奖杯，放进了林楠怀里…
最后两项大奖了。
内地和港岛的电影人都很激动，而湾岛这边，则如丧考妣。
算上今年，连续7年的影后，都没留在湾岛。
尤其是今年，到此刻为止，只有几个小奖项。
刘德哗和林志灵走上台。
林志灵被黄博两三句撩拨之后，开始闭着眼睛幻想如果自己是导演，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安排跟刘德哗的戏份。
肢体动作、声音语调，就这么当着现场数百人的面，开始了“意…淫”。
黄博“伪装”着刘德哗凑了上去，享受了一次…
前戏结束，最佳导演奖，开始了。
刘德哗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打开卡片：“最年轻的金狮导演，第一个华语电影10亿票房…”
现场所有人瞬间看向《天才枪手》剧组，看向林楠。
可以直接颁奖了，不用再铺垫，浪费时间了。
“…华语电影票房榜第一、第二、第三名，都是他。”
“最佳导演奖获得者，林楠导演，恭喜。”
林楠笑着站起身，亲吻了同样开心的刘艺菲，和朱娅文三人拥抱过后，走向颁奖台去。
“林导，以后有机会，还请多多关照。”
林志灵那种嗓音，林楠不是很习惯，点头以示回应。
“林导这次，可别只有一两句啊。”黄博插了一句。
“这不是我第一次拿最佳导演奖了，但今天不一样，因为还有两个演员奖，真的很高兴。感谢评审团。
刚刚艺菲领奖的时候，我已经让人去准备庆功宴了。一会儿颁奖礼结束后，如果大家有空，还请过来捧个场，谢谢。”
林楠在一片掌声中，回到了座位。
刚拿到的导演奖杯和证书，还没捂热，就和刚刚刘艺菲递给林楠的奖杯一起，被刘姑娘收了回去。
管家婆的身份，拿捏的很到位。
导演奖和最佳影片，很少能被同一部电影兼得。
果然，最佳影片给了《神探亨特张》。
此次金马，内地电影大赚！
当晚11点过后，酒店内，《天才枪手》剧组，还在举行着盛大的庆功宴。
以成龙、李冰兵、刘德哗、李鞍等人为代表的嘉宾，多达上百位，另外还有大量媒体记者。
林楠在红毯上说的，只要提名数量的一半、4座奖杯的话，真的实现了。
八提四中，正好一半！
来的时候，林楠是计划颁奖礼结束后，当天晚上就回内地的。
但现在临时举办了庆功宴，就得第二天再走了。
凌晨，夜深人静的时候。
内地、港岛的门户网站，已经陆续出现了来自金马的简讯。
天微微亮的时候。
昨晚金马奖的颁奖情况，就彻底占据了影视娱乐新闻版面的头条，而且还在不断更新！
内地影视圈兴奋不已，因为本届金马，内地电影大获全胜。
“昨日金马奖，内地电影包揽过半奖项，《天才枪手》成为最大赢家，八提四中！”
“林楠导演，首次摘得华语电影节最佳导演奖。”
“刘艺菲凭借《天才枪手》，拿到最佳女演员奖，笑容纯真甜美。”
“舒倡与梁婧共分最佳女配角，现场感谢剧组成员，激动落泪。”
“部分台省媒体，怒斥评审团主席刘德哗，过分偏袒内地、港岛电影。”
“震惊！票房榜第二、第三名，均为刘德哗主演…”
“昨晚夜间，《天才枪手》在台举行庆功宴，预计剧组今日回京…”
酒店。
林楠等人刚刚吃过早饭，就见到了赶来的李鞍。
“林导，要出发了吗？”
“是的李导，得回去了，公司的电影马上就要上映了。”
说起电影，林楠就想到了李鞍的《少年派》，在内地市场已经杀疯了，这才一周多，就破3了亿。
想来冯晓刚的《一九四二》，陆钏的《王的盛宴》，应该都有些忌惮了。
“我来送送大家。顺便跟林导再提一次，希望明年林导有空的话，至少能再来当回颁奖嘉宾。”
李鞍语速不快，笑容很是诚挚。
林楠想起昨天刚拿到的四个奖，点点头，“如果空的话，会的。”
“好，那就期待明年，能再次见到林导，金马会扫榻相迎。”
“客气了。”
不多时，所有人就都收拾好了。
几只大行李箱，依次被放进后备箱。
“李导，再见。”
“再会。”
六辆轿车，直奔机场而去。
刘艺菲戴着墨镜，和舒倡叽叽喳喳地聊着。
此行四个演员，只有她俩，拿到了心心念念的奖杯。
九点整，众人准时登机。
林楠五人进了头等舱，其余助理及员工十几人，商务舱。
今天的天气，就像刘艺菲的心情，窗外蓝天白云，美不胜收。
“呀！刚刚在车里还没发现。”
“怎么啦？”
刘艺菲疑惑地看向舒倡，一惊一乍的，一点都不淑女。
后者凑到刘艺菲眼前，伸手捏了捏刘姑娘的脸蛋。
“茜茜，你今天气色好好呀，看上去更美了，这皮肤这脸蛋，好像润的都能掐出水了！”
“哪儿有啊，手拿开。”
刘艺菲像是炸毛的猫，赶紧打开舒倡的手，怯怯地说道，声音越来越低。还将头转到了另一边，不与舒倡对视，佯装休息。
“小气，摸都不给摸了。”舒倡嘟囔着。
“倡倡，你可小声点吧。林楠正睡的香呢，别给吵醒了。”
朱娅文嘿嘿一笑，说了句。
罗晋看着朱娅文，无语地直摇头，好在这里只有他们五个。
“对呀，他怎么了？一上飞机就睡觉，这么没精神，感冒了吗？”
“也许吧。”
“都小点声。”
这时候，只听刘艺菲厉声呵斥了句，然后将林楠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
几人顿时就不敢说话了。
剧组还在天上飞着呢，整个内地演艺圈就已经都知道了昨天金马的新闻。
北电反应神速，一大早校门口就换上了新的横幅。
“祝贺本校优秀毕业生，导演系林楠、表演系刘艺菲金马大捷，斩获最佳导演、最佳女演员等数项大奖。”
官网的置顶消息也更新了：
“祝贺《天才枪手》剧组，金马八提四中。
导演系硕士研究生林楠，斩获最佳导演；表演戏本科生刘艺菲，夺得影后；朱娅文、罗晋贡献优秀演出。”
网上也是热闹无比。
“牛逼！7年不参加华语电影节，一回来就是四项大奖！”
“林导在金鸡拿不到的，在金马拿到了，还是被请去的。”
“金鸡百花怎么想？以后请不请林导呢？”
“这不是请不请的事儿，这是去不去的事儿！”
“刘艺菲厉害了，直接成功飞升，以后跟同龄女演员就彻底不搭边了。”
“林导可能不在乎自己有没有奖，但一定在乎刘艺菲能不能拿到奖！”
“舒倡也很努力…”
“可惜朱娅文和罗晋了…”
圈内大批演员艺人，导演制片，纷纷送上祝贺，几人的微博下也是大量的留言和祝福语。
当然，还有对朱娅文和罗晋的安慰、鼓励。
要不是林楠和刘艺菲的手机关机，估计这会儿已经有大量的电话和短息，涌了进来。
“这就，影后啦？”
所有八五后，乃至八零后的女演员，此刻都有这种惊呼声，范冰兵除外。但她也羡慕刘艺菲身边有个大导演。
“她真的无懈可击了，唯一的短板，这次也补齐了，商业片的电影片酬应该会彻底定格在两千万起，女星的顶点。”
曾佳和杨蜜在剧组看着新闻，感慨道。
“我挺羡慕舒倡的。”杨蜜说了句。
在不少人眼里，朱娅文和舒倡、罗晋，都不是林楠影业或山海传媒的人。
但他们，都能从林楠那边拿到顶级的电影资源，让很多人羡慕到极点。
“是啊，不声不响，就跟着刘艺菲和林导，拿到了最佳女配角…”
曾佳理解杨蜜的心情，以前和舒倡没交集就不说了。
可这会儿一看，舒倡从很早前就稳的一塌糊涂了，稳稳的一线，如今还有了奖项，
“都是抱大腿的…”
林楠迷迷糊糊被喊醒，飞机即将降落首都机场。
“林导，到地儿了，回去再睡。”朱娅文打趣了句。
“你闭嘴。”
这货一张嘴，林楠就知道他要放屁。
“唉，你这人。”
“准备准备，估计一会儿会被堵。”林楠提醒了句。
好在这次助理加员工十几个人，应该能开出一条道来。
张扬是张扬了点，但要是被媒体和围观群众堵在机场这儿，影响了交通，那就真是影响不好了。
果然如林楠所想，一行人出机场的时候，就被很多旅客围观，这时候还可以停下签个名，合个照。
当快到出口处的时候，外面的情况已经映入眼帘了。
媒体记者的数量，有好几十人！
几人硬着头皮走了出来，工作人员顶在前面。
“恭喜林导，金马斩获四项大奖…”
“林导，艺菲能采访一下吗？这次金马之行，收获颇丰，感想如何呢？”
“没拿到奖，朱娅文有什么想说的吗？”
“舒倡…”
“罗晋…”
“抱歉了，今天不能在这儿聊，我们得尽快回去，改天吧。”
几人对着媒体挥了挥手，迅速离开机场外面，几辆接机的车就在不远处。
“各回各家？”
“嗯，各回各家吧。”
“我先歇一天，再回《时空恋旅人》的剧组。”
《天才枪手》剧组回京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
林楠和刘艺菲的手机，开机后，就没消停过。
到家后，刘艺菲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拿着她的奖杯和证书，给刘晓丽看。
“行了行了，知道你拿到奖了，多大的人，还臭美。”
刘晓丽嘴上唠叨着自家闺女，脸上却是宠爱的笑容。
毕竟是亲女儿，那种感同身受的喜悦，溢于言表。
半个小时后，桌子上整齐地摆满了奖杯和证书。
林楠的金狮、银熊、两只小号的金棕榈、此次湾岛收获的三只金马，还有其他的奖杯…
刘艺菲最新的一条微博出来了：
“展示我的所有的收藏。最中间那只，是我贡献的！”
发完微博，刘艺菲就收拢了所有奖杯，她有个专门的橱柜，来放这些东西。
不多时，微博下面就堆满了评论和留言，还有大量转发和点赞。
“晃瞎了我的眼，艺菲霸气。”黄小明发了个笑脸。
“姐姐我有两只最佳女演员的金马哦。”周讯调侃道。
贺岁档，真的要开始了。
《一九四二》和《王的盛宴》都将首映礼定在了27号。
作为刚从金马归来，风头正盛的林楠几人，冯晓刚再次亲自发来了邀请。
他对《一九四二》充满了信心，想着光明正大地击败所有对手。
林楠答应了下来，明天会准时到的。
“上线了？使用体验感如何？普通用户的反馈呢？”
土豆这边精益求精，经过这么久的开发、测试，第一款智能手机端的播放软件已经上线了。
“很不错，因为我们是最早的，所以现在市场占有率很高。”
“那就继续优化吧，别搞得太花里胡哨…”
“嗯。林导，你之前还真说对了，优酷那边前段时间也开始在搞手机端软件了，好在咱们更早。”
“他们是上市公司，做什么决定都不会有土豆快，不虚他们，干就行了。”
“哈哈，是个这理儿。”
“林导，资金可能不太够了…账目明细在那里摆着，可以核对的…”
林楠就说王巍不可能只有这一件事儿，果然还有要钱的事儿。
“你和万达、光线也打个招呼，回头我们碰个头，再定。”
“好的，林导。”
转眼到了27号。
上午的时候，林楠带着刘艺菲去《一九四二》的首映礼。
两人都是很随意的穿着，休闲卫衣，牛仔裤，运动鞋，怎么舒服怎么来。
到了现在这个身份，就是穿个拖鞋去，别人都会变着法说你随性、洒脱。
《一九四二》的阵仗可不小。
当林楠和刘艺菲到的时候，就发现，几乎大半个娱乐圈都来捧场了。
韩三坪虽然没来，但中影来了个副董。
“林导、艺菲，恭喜。”
“艺菲，现在是影后了呀。”周讯打趣着。
“哈哈，是的呢。”
留下刘艺菲和周讯在那儿聊天，林楠走向了人群。
“李老师，好久不见。”
“林楠呀，还没祝贺你，在金马拿到最佳导演了。你老师，应该很高兴。”
李雪建自从做了手术，这些年的嗓音，是越来越不好了，但演技绝对没得说。
“我已经和老师通过电话了。您这身体还好吧，后面我可希望能跟您合作呢。”林楠笑着说道。
只见李雪建笑着摆摆手：“那不成问题，只要你给我好的剧本，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其实很久前，林楠就有想法和李雪建合作了，今天正好提一嘴，为之后做准备。
(本章完)
请：i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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