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那边,已经通过佩吉联系了,佩吉会告诉他们配合我们的行动!”
杜根有些暴躁的声音让朗姆洛想起了总是大吼着的马道克。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联系狼人?”
“因为慎重!你已经被盯上了,那么我这里也很可能会被他们关注。
只有佩吉,她已经没有战斗力了,现在只是一个等待死亡的老太太,她不会被严密的盯梢!”
杜根看了一眼朗姆洛,忽然觉得这个家伙有了些改变,至少他看着顺眼了不少。
“佩吉不管是联系谁,都是理所应当的!她老的快要死了,想要见一下之前的战友谁还能阻止?”
杜根把他的理由说完了。
现在轮到朗姆洛有些难受了。
虽然他也不知道是谁袭击了他,但是他确定这些家伙不是神盾局和九头蛇派来的。
虽然有个家伙死之前喊了“嗨海德拉”,但是那显然是知道了他身份之后的试探。
他的计划还差了一些,朗姆洛不大愿意这么仓促的开始全面的战斗。
朗姆洛摸索了一下手上的护腕,这件名为先民护腕的装备给了他一些信心。
“所以,你打算现在就让战斗开始?”
朗姆洛算是勉强释怀了一些,陈述的语气似乎预示着什么。
“你打算阻止我?”
达姆弹杜根的大号左轮已经指在了朗姆洛的脑袋上。
“要知道,我可从来没有相信过你!”
随着朗姆洛的话响起,一阵吱吱声也出现在了这个酒馆。
杀手猴可从来不会缺席战斗!
“我没打算阻止你,我只是提醒你!如果你打草惊蛇了,神盾局就会不复存在!”
朗姆洛的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现在的他手斧随身携带,颇有几分野蛮人的样子了。
“神盾局是我们这群老兵创立的,要是他必须退出这个舞台,也只能是在我们的手中!”
杜根还不清楚朗姆洛的战斗力,但是他对于朗姆洛的堤防一点都不会比尼克弗瑞要少。
区别在于,他不知道朗姆洛现在有多强。
“那九头蛇再次隐身的代价你能承受吗!”
朗姆洛的腿后被一只枪管戳着,让他有些暴躁。
毕竟杀手猴的身高和一般猴子没什么区别,想要让他感觉到被枪指着,就只能戳他的大腿了。
现在的朗姆洛自觉能够轻易的解决掉杀手猴和杜根,但是他却不能由着自己的愤怒来行动。
九头蛇是一座大山,压在朗姆洛的身上。
他所有的愧疚和耻辱都来自于这个组织,他要的不光是让神盾局消失,而是要神盾局和九头蛇在战争中同归于尽。
然后让一面崭新的盾牌,在废墟上重生!
“吱吱吱!”
杀手猴手上的枪更用力了,这种钝痛感进一步的刺激到了朗姆洛。
他感到自身的愤怒开始难以控制,所以他打算用自己的方式争取一下话语权。
嗯、野蛮人的方式。
“哈!”
朗姆洛干净利落的回身一记劈斩,将杀手猴手上的一只枪直接劈成了两截。
作为代价,他的裤子上留下了一串弹孔,弹头叮叮当当的落了一地。
“砰!”
随着他的动手,杜根的左轮也发出了咆哮,一颗比寻常弹头要明显大上几圈的子弹打在了转过身的朗姆洛的后脑勺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朗姆洛超前趔趄了一下,但是他的反击也直截了当的到来了!
先是一脚将准备避让的杀手猴踢到墙上,杀手猴就好像一副挂画一样,直接嵌进了墙里。
然后手斧闪过一道白光,劈碎了那只具有浓厚历史价值的左轮枪。
紧接着朗姆洛的小臂重重地压在了杜根的喉咙上,用有些压抑的语气低声咆哮着。
“要是你们只有这点手段,我就一个人去解决掉九头蛇!但是我为了让那个该死的杂碎组织死的干干净净,所以我现在在和你们商量这个问题!”
朗姆洛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挤出了这段话。
要说现在这个世界上谁最想让九头蛇彻底消失,那么除了朗姆洛之外,再无其他的人选。
对于罪恶的愧疚像是一只老鼠一样,不断地啃食着他的内心。
在耻辱之证的传奇力量之下,朗姆洛复苏的良知不断地逼迫着他走在这条道路上。
“你们最好做好所有的准备,然后让九头蛇彻底的消失!”
朗姆洛咬着牙撂下了这句话,然后直起身子不再搭理杜根和嵌进墙里的杀手猴,穿上了外套之后就直接了当的离开了这间酒馆。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感觉到自己的内心被愤怒所填滿。
他想要去看看哈洛加斯圣山上的雪,让自己慢慢平静。
“死者的身体内部完全被破坏了,就像是被放进了破壁料理机一样。”
法医对着录像机缓慢地说着他的结论,从那惨白的脸上来看,这样的情况也快要超出他忍受的极限了。
可怜的女孩的尸骸,最终在灵魂的多次要求下,留在了原地。
古一答应了女孩的恳求,将她的尸骸留下了,好让女孩的妹妹能够知道她的姐姐已经死去。
战斗之后的现场,古一也不确定自己该不该处理。
为这种事情催动时间宝石回朔环境似乎有些多余,毕竟布尔凯索也没打算隐藏自己的存在。
“我很难想象是什么样的摧残能够让这个女孩的体表没有任何的伤痕,但是却把内脏绞成一团浆糊,最重要的是从这里面,我没有发现丝毫人体之外的东西。”
法医说道这里的时候,脸色越发的惨白了。
似乎每一次回忆那个画面都会让他承受巨大的压力。
“尸体剖开后,出现了一阵浓烈的臭味,比死老鼠被泡在了发霉酸臭的水中的液体发出的气味还要恶心,但是很快气味就消散…呕!”
法医终于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干呕声。
“不好意思,这个气味比我接触过的最恶心的东西还要难以承受…呕!”
法医接连不断的干呕声,让这场记录变得滑稽了起来。
“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我妈妈给我讲的恐怖故事一样,让我发自内心的恐惧!”
法医终于度过了干呕的痛苦,然后浑身颤抖着断断续续说出了记录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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