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特里安帝国北方疆域,炙热炎锤总部内。
一座莫约有着一间屋子般大小的传送法阵亮起了并不刺眼的白光。
驻扎在此处的一小队士兵立刻围在了法阵四周,然后恭敬的行礼并开口道:“见过长官!”
白光消散,司宁忍不住晃了一下有些发晕的脑子,“有深邃蓝殿的人出手稳固时候的传送法阵,和平常时候的传送法阵差别竟然这么大吗?”
有深邃蓝殿的人出手稳固传送法阵的时候,哪怕司宁是在练气(青铜)的时候都没有感受到过多的晕眩感。
但是在他们没有出手稳固传送法阵的时候,已经成就了筑基(白银)的司宁也破天荒的感受到了晕眩之感。
离开传送阵,司宁捏着眉心开口道:“诸位还请带我去前往炙热炎锤军校的传送法阵。”
司宁的话音落下,这一队士兵的队长满含歉意的开口道:“抱歉长官,因为职责的缘故,我只能让一人来为您引路。”
听到了这位队长的话后,司宁点了点头,“没事,还是快一点带我去通往炙热炎锤军校的传送法阵吧。”
司宁说完以后,一位士兵便在他队长的示意下从队列中走了出来,他站在司宁身前恭敬道:“还请长官跟我来!”
在这一位士兵的带领下,司宁很快就来到了炙热炎锤军校的传送法阵处。
随着司宁站在了传送法阵上,一抹白光也开始出现,逐渐模糊了司宁的身影。
“长官,一路顺风!”士兵行礼道。
法阵上司宁微微颔首,表示自己听到了,随后司宁的身影消失不见。
………………
炙热炎锤军校。
位于军校正中处亚特里安大帝的雕像前,一处铭刻着纹路的传送法阵亮起了白光。
四位拱卫着雕像以及传送法阵,身披轻甲、手持长斧的侍卫立刻提起了精神。
待到白光消散,一男一女两道人影出现在了四位侍卫的眼前。
下一刻,侍卫们便用枪柄敲击在了灰石板地上。
伴随着清脆的撞击声响起的还有四人的齐声恭迎,“欢迎两位大人来到炙热炎锤军校!”
女子有着一头过耳齐肩的短发,眉心微微拧起看上去十分严肃,她的眼中携带着一缕猩红之气给人一种冷漠无情的感觉。
但是当看到了女子面貌的那一刻,这所有的严肃与冷漠无情,就仿若变成了衬托出女子美貌的工具。
她身着一身肃穆的帝国女式军礼装,身后的半肩式的黑红披风正在随着微风摇摆。
四枚功勋章被一丝不苟的佩戴在她的胸前,脚上踩着一双和安衾阡如出一辙的战靴。
随着女子的走动,金属与灰石板地的撞击声是那么的动听,听起来就很贵。
至于男子,毫无疑问就是司宁。
两人一前一后很快就离开了这里,原地只余下了恢复到原本模样的四位侍卫。
在校园路上走着走着,司宁突然停下了脚步,“坏了,忘了问风纪所在什么地方了。”
………………
另一边,炙热炎锤军校,中级战术指挥室内。
十数位少年、少女目光灼灼的注视着那个正在与军校教师进行着军事推演的人。
巨大的全息沙盘上,两支军队正在激烈的交战。
武沉记的脸上涌现着狂傲的笑,他的双目之中满是兴奋。
而在他对面的那一位留着山羊胡的中年人却不停的伸手抹着额头上不断溢出的冷汗。
"d!那些黑手套(金影暗惟)是怎么想的啊!"
"竟然舍得让这么个小怪物来我们这里!"
"物理上不是他的对手就算了,这才过了多长时间了,在中级战术指挥、理论上我就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
就在中年人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如何行动的时候,厚重的、隔绝了外界一切嘈杂声的大门被推开了。
这一下中年人狠狠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在一瞬间关闭了全息沙盘投影,同时高声道:“身为炙热炎锤军校的学生,你不知道在上军事指挥课程的时候,不能随意打扰教师授课吗?”
“打扰了,宋老师。”少女的声音传来。
听到了来人的声音,宋老师的脸就像是一朵盛开的花,和蔼道:“是杨青倾同学啊,发生什么事了,竟然能让你打扰教师授课?”
“炙热炎锤军校风纪所的命令,让我和武沉记同学一同前往校风纪所。”杨青倾说完后,目光笔直的注视着武沉记。
闻言,武沉记站起身对着宋老师微微躬身,“既然如此,那么老师我就先行离开了。”
宋老师点了点头,暮地突然开口道:“你以后别来中级战术指挥室了,刚刚的测验你通过了,从现在起你将开始学习高级战术指挥。”
“多谢老师。”话落,武沉记便来到了杨青倾的身边,开口道:“不是要去校风纪所么,还不走?”
杨青倾看着身旁的武沉记,轻哼了一声,然后转身向着室外走去。
在前往校风纪所的路上,杨青倾突然小声道:“喂,武沉记,你能成为我的朋友吗?”
武沉记点头,“哦,可以。”
杨青倾一愣,目光有些诧异的看着武沉记,这和她预想中的情况差别有些大啊!
“你就不怕我有什么阴谋吗?”
听到了杨青倾话语后,武沉记直接笑了出来,“就你?还阴谋?”
“单凭你叫上一百人来和我约战,却什么都不准备的智力,我很难不怀疑你有没有阴我的能力。”
杨青倾脸上的表情僵住了,她原以为武沉记会说她不是那样的人…………这样之类的话,结果这家伙竟然直接嘲笑她的智商!
“武沉记你这个混蛋(;≥皿≤)!我不和你做朋友了!”说完杨青倾攥紧粉拳对着武沉记的手臂就是一拳。
打完后杨青倾就向着前方快速的跑了过去。
武沉记伸手揉了揉被打的地方,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在武沉记说这话的时候,很显然已经忘记了他今年也才不过二十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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