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体肃静!”站在演武场上的安衾阡开口道。
虽然她的声音不算大,但是在她的话音落下后,全场瞬间变的鸦雀无声!
“接下来我将说明这一次选拔赛的规则,如果有人违背了其中的任何一项,都会被视为弃权!”
“第一,不得恶意杀害他人。”
“第二,对方认输后,继续攻击者视为弃权,并且在赛后会受到相应的惩罚。”
“第三,参赛人员不得使用自己的武器,所有人都将统一使用我们金影暗惟的制式武器。”
“以上,就是这一次选拔赛的全部规则,还请大家不要违背,不然后果自负…………”
演武场下,原本还面带笑容听着规则的司宁,在听清第三条规则后再也笑不出来了。
他哭丧着一张脸,嘴中喃喃自语道:“这不就是妥妥的针对吗!”
“根据我了解到的消息,前几届在这种情况下也没有禁用武器的规则啊!”
“为什么,到这一届一切就都变了呢…………”
演武场上,听到了司宁呢喃声的安衾阡悄悄的翻了一个白眼,暗戳戳的开口道:“你用宝器(精良)低级的武器,让别人用品质甚至不到利器(凡器)的武器,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我没有禁了你那个项链都算是对的起你!”
演武场下。
穆木拍了拍司宁的肩膀,试探性的开口道:“要不要我去帮你先打翻几个竞争对手?”
“不用。”
司宁摇了摇头,将斜挎在腰间的苗刀血吸拿了起来,然后塞到了穆木的手里。
“帮忙看一下,我等会儿回来拿。”
说着,司宁那原本懒散的身体骤然紧绷,他的眼眸也散发着一种奇异的光芒!
“稍微有些兴奋起来了。”司宁低声呢喃道。
随着司宁身上气势发生的变化,在他身边的人都感到了一阵轻微的威势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而距离司宁最近的三人当然也感受到了这一变化,他们纷纷看向了司宁。
“现在是真正考验自己的时候了。”穆木拿着司宁的武器,笑着开口。
“我会赢的,对我有点信心啊。”司宁有些不满道。
“真是的!司宁哥,你这样让我也有些兴奋了!啊啊啊啊————!不管了!我也要去参加这一次的选拔赛!”说着武沉记便离开了三人,冲向了报名处。
“小武还真是一个急性子,我们要想想办法给他治一下了。”看着武沉记离开的背影,司宁无奈道。
“每一个童话故事中,王子走向公主的道路都是布满了荆棘的,当然在这些童话故事的最后,他们总会在一起。”
“司宁加油,我相信你。”利瑟尔的眉眼微弯,轻声说着在他原本的世界中所知晓的故事结局,同时也给予着司宁祝福。
“利瑟尔,谢谢你的祝福,但是在我的那个世界里,并不是所有的童话故事都是美好的。”
说完以后,司宁便向着前方走去。
行进途中司宁的视线在人群中扫过,精准的锁定在了三个人的身上。
他知道,这三个人就是他最大的阻碍!
被司宁那毫不遮掩的视线盯着,这三人也纷纷反应了过来,随后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司宁。
司宁眯起了眼睛,伸出手笑着对三人打了打招呼。
看见这一幕,三人也对着司宁友好的点了点头。
阿伯特,一位留着胡茬看上去沉稳帅气但是已经七十岁的风流大叔,身高一米九,擅长空手战斗和长枪,境界为青铜(练气)七阶(高级)。
“阿伯特大哥,怎么了吗?”在阿伯特身边的青年好奇的询问道。
“看到了一个麻烦的家伙。”阿伯特沉声开口。
同时他的心中也不由的紧张了起来,马上就要和这一位不过二十余岁就已经成为了青铜(练气)七阶(高级)的怪物交手,哪怕他已经七十岁了也依旧会感到紧张。
“大哥!放心吧!你一定会赢的!”
没有再去回复身旁青年的话,阿伯特深吸了一口气,旋即他浑身的肌肉紧绷在了一起!
他那休闲的衣物瞬间便被撑成了紧身衣!
在这衣物的勾勒之下,他那一身雄壮的肌肉完美的展现了出来!
徐江候,一位气质出尘的中年人,剑眉星目说的就是他,身着一身白衫,一把长剑被他随意的拿在手中,很显然他很擅长使用长剑,境界为练气(青铜)七阶(高级)。
同时他也是司宁被认为阻止他在此次选拔赛胜出最大的阻碍!
原因只有一点,那就是这家伙是一个用剑的疯子!
他这个头衔是被整个十二分队都认可的!
哪怕是司宁也是这样认为的,司宁就怕徐江候打着打着突然发癫!
尔雅思,一位看上去身材丰腴,浑身上下都勾人心魄的贵族夫人,虽然已经年过半百甚至已经有了一个六岁的孩子,但是单从外表看上去她依旧艳丽非凡!
擅长使用刺剑,境界为青铜(练气)七阶(高级)。
“尔雅思,就是那个孩子吗?”站在尔雅思身旁的青年在尔雅思的耳垂旁轻声说道。
被这一股温热气息刺激的耳朵有些酥软,尔雅思脸上一红,然后伸手就在青年的腰间重重的掐了一下。
“你别闹!这还在外面呢!”尔雅思脸颊发红白了青年一眼,娇嗔道。
青年温和的笑了出来,随后将手指埋在了尔雅思的发间,为她轻柔的打理着一头酒红色的长发。
“尔雅思,适当就好,你不用和那个变态小子去拼,这个小子是已经半只脚走上那条道路的人;所以面对这个小变态我们就当是试炼了。”
“知道了,我的崖柏大官人。”说着尔雅思就靠在了青年的怀里。
——————
“真是一场充满活力的选举啊!”
一道声音由远及近,闻声杜誉阳将头转了过去。
然后他就看见了几人并肩走了过来,为首的那人更是直接把手搭在了杜誉阳的肩上。
“滚蛋!你们几个不在自己的分队驻地待着来我们这儿干什么?”杜誉阳拍开了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翻了一个白眼无语的开口。
“首先,我们不是第一个来的,第一个来的是崖柏那小子;其次,无聊的日子里突然出了一个这么有意思的事情,我们当然要来好好看看了!”
“………………,崖柏那小子人呢?”杜誉阳沉默了,等他反应过来后脸直接就黑了。
他一个安全统领没有负责好安全,竟然让人悄咪咪的溜进了演武场,哪怕溜进去的那个人是他的同僚也不行。
如果这件事情让闻老大知道了,他少不了一顿拳脚!
所以…………
“崖柏那小子人呢?”杜誉阳眯起了眼睛,笑着开口问道。
在被别人拳脚相加之前,他选择先对别人拳脚相加!
“诺,那儿呢,在陪他家的小娘子呢。”
“………………”
杜誉阳随着众人的手指望去,突然就没有了行动的打算。
面前的场景对他这么一位一百七十三岁的老人来说打击实在有些太大了。
“不是!这小子他凭什么呀!”杜誉阳有些崩溃道。
“凭人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凭人家是一个在半百之年就成为白银(筑基)的怪物。”
“………………”
“你们烦死了!”杜誉阳揉眼崩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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