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苗运癫狂的笑了起来!
虽然她现在已经是一位白银(筑基)了,但是小时候她大脑所受到的伤害直到现在也还在影响着她。
这种影响并不是会让她智商受损之类的东西,而是会让她在某些情况下,变的果断无比!
就如同现在这样!
她亲手让自己的武器进入了自毁的状态!
“提问,处于什么状态下的东西是最危险的?”苗运的指尖对着墙壁轻轻一弹,下一刻一道裂缝出现在了墙壁上。
不远处,贺卡娜的额头上出现了细腻的冷汗,强撑着自己打起了精神开口道:“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在自己失去了武器之后,要如何面对我们吗?”
“回答,即将要毁灭的东西是最危险的。”苗运看着将指套靠近自己的眼睛。
她有些痴迷的看着指套上出现的暗金色裂缝,然后五指并拢形成了一把锋利至极的手刀!
“我为什么要想在失去武器之后应该如何面对你们?”
脚上穿着的靴子被苗运的力量踩的爆裂,一个小巧的脚印出现在了走廊的地面上。
在这脚印的四周,十数道细小的裂缝将它笼罩!
“我就不能在失去武器之前…………”
两脚一前一后相对而立,随后一阵庞大的风压传出!
伴随着这阵风压的出现,苗运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刻!
“瞬刺。”
咔——,铛——————!!!
一把锋利的手刀刺在了贺卡娜的重剑之上!
庞大的冲击产生,向着四周散去。
恐怖的力量让贺卡娜控制不住的向着后方退去!
在倒退的途中贺卡娜将手中的重剑用力的插在了地面上,可是就算如此贺卡娜依旧倒退了数米有余!
两道被贺卡娜用脚掌摩擦出来的痕迹在地面上清晰可见,同时还有一道被她用重剑犁出的裂缝。
将重剑从走廊地面中拔出,贺卡娜的瞳孔瞬间缩成了如同针尖一般的大小!
因为在她中间那宽厚的剑面之上,赫然新增了一个三指之宽,最深处可达半个指节的凹坑!
凹坑的边缘还在散发着恐怖的热气,耀眼、刺目的红光更是映照着苗运这一击的恐怖!
在这一记攻击结束之后,苗运晃了晃有些发麻的手指说出了后半句话,“让你们尽数消亡吗?”
清晰的听到了苗运的话后,贺卡娜的嘴角强撑起一个苦涩的笑容,“事情看起来有些麻烦了啊。”
在心中默默的对刚刚苗运的攻击进行比较,片刻后贺卡娜得出了结论。
于是,她向着位于最后方的维斯塔传声道:“小维斯塔,你现在还能不能腾出一部分魔(法)力来?”
听到了贺卡娜的传声后,维斯塔在心中快速的换算了起来,随后她回复道:“可以的!但是但是我现在最多只能够抽取让你发出一记攻击的法术加持,再多的话笼罩着这个走廊的法阵我就无力维持了。”
在得到了维斯塔的准确回复后,贺卡娜将重剑在手中转了一个圈,剑尖笔直的指向了苗运。
“这就足够了!毕竟我可不想在空旷的环境当中和这个家伙战斗啊!”
虽然在传声中好像过了很久一样,但是实际上在外界只过了短短一瞬。
苗运看着指向自己的剑尖,不屑的笑了起来,“大声女,你怎么不继续防御了?”
闻言,贺卡娜的眼神瞟了一眼出现在自己重剑剑面上的凹坑,然后开口道:“我可不像你这个疯子,可以随意的舍弃自己的武器!”
“要是继续防御下去的话,刚刚那样的攻击如果再来上两次,毫无疑问我的重剑绝对会断成两截!”
“切………………”
一声轻切过后,苗运的身影在贺卡娜的视野当中消散。
铛————!
提刀向着左侧斩去,锋利的五只指套架住了贺卡娜的斩击。
火花开始从两人武器相撞的地方向着周围四溅。
苗运速度迅速,只能看见一道又一道的残影,在这高速之下所形成的残影犹如一位在刀尖起舞的少女。
贺卡娜的动作并不快,但是她却精准的吓人,就如同一台高精度的机械一样。
斩击、格挡、侧身躲避………………
一系列古板的动作在她的身上却让人看起来感觉赏心悦目。
时不时有爪击在她周围的墙壁、地面甚至天花板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凹痕,但是贺卡娜的动作依旧不曾变化!
铛——!铛————!!铛—————!!!
清脆的声响接连不断的响起,渐渐的贺卡娜的身上开始出现些许刺目的火花。
苗运停下了攻击,主动退去。
此时她的脸颊涨的通红,因为在刚刚的交手当中,有好多次她的攻击分明命中了贺卡娜的躯体。
可是从贺卡娜躯体之上传来的触感却让苗运感到了不对。
没有划过血肉的感觉,相反就像是斩在了一块坚硬的铁板上!
凭借着良好的视力,透过贺卡娜那变的褴褛的外衣,苗运看见了贺卡娜内在的装扮。
那是一件贴身的内衬锁甲…………
“混蛋!大声女你这个家伙怎么这么卑鄙!!!”苗运在这一瞬间被气的大脑有些发晕。
“白痴,既然知道会上战场,我怎么可能不带上一件用以防御的装备呢。”贺卡娜声音平淡道。
也是因为贺卡娜的这一声白痴,苗运牙关紧咬。
下一刻,比之前更加猛烈的攻击,像是潮水一样向着贺卡娜袭来!
在这由爪击、刺击、斩击所形成的潮水当中,贺卡娜就像是荷叶一样被击打的左右摇晃。
在贺卡娜的身上时不时会冒出一抹刺目的猩红,以及一道又一道刺眼的火花!
但是,如果静下心来就会发现,从开始交战直到现在!
苗运一次也没有成功越过贺卡娜!
一次!也没有!
锋利的指套在苗条的手中为贺卡娜的重剑留下了一道又一道浅薄的划痕,更是时不时的在她重剑的剑刃上留下一个不大不小的豁口!
终于又一次的爪击从上空落下,携带着暗金色的尾炎迅速的斩向贺卡娜!
一手紧握着剑柄,一手撑着剑面,贺卡娜高举着手中的重剑挡下了这一击。
但是这一次,苗运却并没有像之前那样一击即退。
她的嘴角咧开了一个惊人的弧度,然后腰腹拧转给予自己手臂更加庞大的速度!
骨骼断裂的声音响起,因为剧痛苗运的脸颊变的狰狞了起来。
也正是这狰狞的样子再加上苗运嘴角所咧出来的弧度,让她看上去骇人无比!
暗金色的爪击携带着撞破了空气的音爆声从右下方斜向上,朝着贺卡娜的腹部以及胸口划去!
这是她哥哥教给她的一种恐怖的招式!
其名为!
“食月!!!”
贺卡娜瞪大了双眼,其中满是惊愕与不解,很显然她并没有料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站在贺卡娜后方的两人很显然也没有料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待到事情发生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面对这样的情况,贺卡娜只来得及将支撑剑面的手挡在自己的胸前!
下一刻,五道恐怖的斩击轻而易举的撕碎了贺卡娜的手臂,然后斩在了贺卡娜贴身的内衬锁甲上!
短暂的僵持过后,那一件内衬锁甲好似发出了一声哀嚎,就像是在为自己不能为自己的主人阻挡这一攻击而懊悔一样。
片刻后,贺卡娜整个人倒飞了出去。
大量温热的鲜血像是雨水一样从贺卡娜的手臂、腹部与胸口洒出!
“哈哈,哈哈哈,呵哈哈哈哈————!!!”
一片血幕之中,苗运咧嘴狂笑出声!
在将贺卡娜斩的倒飞出去之后,因为贺卡娜内衬贴身锁甲的阻拦,还保有着些许余力的斩击纷纷落在了走廊的墙壁上。
这一股庞大的力量,让远处的维斯塔神情凝重。
她不断的输出着魔(法)力,用以让阵法在这余波之中保存!
虽然斩击消散了,但是贺卡娜身上那一股庞大的冲击并没有消散。
贺卡娜就像是一枚炮弹一样撞向了王玨与维斯塔。
看着飞来的贺卡娜,王玨的脸色阴沉的吓人,就在他打算将手里宽厚的盾牌放下,接住贺卡娜的时候。
维斯塔传声道:“王玨大哥,你别出手!那个人虽然在笑,但是我能感觉到她在时刻的关注着这里!”
“你如果一动的话,她绝对会快速的对我发起袭击!”
“放心,贺卡娜姐姐不会有事的!”
………………
看着站在原地没有丝毫行动打算的王玨,苗运那隐藏在血幕之下的狂笑慢慢的停止了。
切,防护的滴水不漏啊!
自己同伴的生命看来在你们眼前不值一提啊。
心中嘲讽着,但是在外界苗运的表情却没有透露分毫,依旧是那一副张狂的样子。
既然没有了袭击的机会,那就先暂时恢复恢复好了,毕竟发出那样的招式,对我来说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外界,皱着眉头试探性的让断了骨头的手臂微微活动,下一刻剧痛让苗运停止了这个可笑的打算。
从小巧精致的储物耳坠中取出了用以麻痹疼痛与治疗伤势的药物后,苗运将它们尽数服下。
………………
维斯塔在传声结束后,看着在半空中快速倒飞着的贺卡娜,举起了自己的手。
那被维斯塔打算用来增强贺卡娜一击的法力在这一刻尽数用出。
虽然它没有做到增强贺卡娜的攻击,但是它现在却可以将贺卡娜成功的救下。
能量轻柔的笼罩贺卡娜的四周,然后不停的对抗着她身上那一股庞大的冲击力。
好在最后还是维斯塔成功取得了胜利。
将贺卡娜轻柔的拖到了自己的身前,在缓缓的放下以后。
维斯塔快速的从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项链当中取出了用于疗伤的药剂,然后将它尽数洒在了贺卡娜的伤口上。
眼神翻白,陷入短暂休克的贺卡娜在药剂的作用下,重新恢复了意识。
下一刻恐怖的剧痛笼罩在了她的身上!
“ahhhhh————!!!”
好似野兽一般的呜咽哀嚎从贺卡娜的咽喉之中发出。
此刻贺卡娜自左肩往下三分之一处,尽数不见了踪影。
四道狰狞恐怖的裂缝自贺卡娜的下腹开始向上一直蔓延到了她的右胸。
腹部裸露着的器官在微微颤抖,右胸消失不见,裸露出来的肋骨被切成了排骨。
贺卡娜的那一件内衬贴身锁甲,也出现了四道整齐开裂的浅薄裂缝。
在这内衬贴身锁甲上的浅薄裂缝在愈合,但是在贺卡娜身上的伤口却还在向外溢出鲜血。
虽然贺卡娜已经使用了疗伤药,但是她受到的伤势,实在是太重了!
要不是贺卡娜穿着这一件有着精良(宝器)初级的内衬贴身锁甲,在苗运发出的这一击之下她早就已经被斩成了四截!
“呼,呼……,呼…………”
颤抖的呼吸声从贺卡娜的咽喉之中传出,她用虚弱到了极点的声音,强撑着开口道:“抱,抱歉了,这,这一,次,是我的,决策,失误了………………”
“我,我没有 想,到,她,竟然,不按照,常理出牌,更,是没有,想到,她竟然还,有着,这样一,个,杀招………………”
(不按照常理出牌指的是,让武器进入自毁状态。)
“本来,在我的预算,里,我与王王王,我们两个,会与她进行,车轮战,直至将她,彻底的拖死,在这里,可是………………”
就在贺卡娜还打算继续开口的时候。
“好了,贺卡娜姐姐,你先别开口讲话了!”
突然一道声音响起,只见原本弱气的维斯塔变的强势了起来,她先是打断了贺卡娜想要继续开口讲话的动作。
然后她从储物项链当中取出了数支药剂,并将它们一一打入贺卡娜的体内。
“这一支是疗伤用的,这一支是止痛的,这一支是造血的,这一支是………………”
看着维斯塔的动作,贺卡娜静静的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随着一支又一支用以疗伤的药剂注入到自己的身体内,渐渐的贺卡娜的身体不再继续向外流出鲜血了。
当然了,虽然贺卡娜的身体不再继续向外流出鲜血了,但是她的身体依旧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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