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陈锋出城后,就骑着大黑上山,一个山头丢一家子野猪、几只野兔和几十只野鸡,一个晚上,充分发挥大黑、二黑等老虎们的体能,覆盖了上百个山头。
空间扩大,让他的投放范围倍增,方圆十几里都成为他的投放覆盖范围。
不然,想要一个晚上跑完,可真不是容易的事。
“莉莉,爹去上山打猎,你想吃什么肉?”早上起来,陈建军宠溺贴了贴小棉袄的脸。
陈莉十分开心:“爹,鹿肉!”
鹿肉自然是最好吃的。
野鸡肉柴,兔子肉燥,野猪肉又臭又柴!
“额,爹尽量!”陈建军尴尬一笑。
“爹,我等你回来吃肉!”小吃货非常期待地说道。
“爹,我陪你去吧。”陈昊几乎用着夹子音模仿小妹的话说出来,弄得陈锋、陈建军都有点冒寒气。
“爹——”
“你闭嘴!”陈建军怕自己再听下去,吃不下早餐了!
今天早餐有肉饼,可不能浪费!
吃完了早餐,陈建军去轧钢厂集合。
周六上午10点多,张海杏家吃灰大半年的煤炉总算是开张,两颗金球虫切成肉片后,正在一个玉盘上熬煮着。
因为肉太多的缘故,陈锋还特意守在厨房,不断给玉盘加水。
为了防止肉香气飘散,陈锋始终用空间入口照着煤炉,让香气全都飘进了里面去。
这香气似乎蕴含特殊的药效,引得一群动物躁动不已。
下午5点半后。
“老爷子,陈科让我来转告一句,他们今天保卫一科打猎大丰收,抓了两头野猪和一只黄羊还有好多野兔,晚上保卫处要为他们要举办庆祝晚会,就不回来吃饭了。”
住在对面94号大院,也是轧钢厂工人的孙宏在大门前停下来,对着老爷子喊道。
“好的,知道了,小孙,劳烦你了。”
“不劳烦,不劳烦。”
“爷爷,我爹这么厉害,他这次能升官吗?”陈昊激动地问道。
朴素的小孩子以为,只要立功就能升官。
不知道官场还有一个晋升条件,那就是资历!
“他又不是后勤的,打猎升什么官?”老爷子笑着道:“不过是照顾一下自己的兄弟,让他们八一建军节可以有个好礼物。”
“顶多就是记个大功,过一两年提拔时优先。”
陈昊顿时有点不甘心,怎么立功了还不能直接升官?
他爹要是再升官,成为正式的科长,他以后出去也有面子!
他可以骄傲自豪的对小伙伴们,他爹叫陈建军,轧钢厂的官!
周清听到外面的声音,有点埋怨。
明明今晚要吃药了,去参加什么宴会啊?
晚上吃饭,陈莉眼睛不住瞥向煤炉上的玉盘,她吃过金球虫,自然知道这东西多么好吃。
“别看了,没你的份。”张海杏笑着说道。
“姐姐说了不算,大锅?”陈莉看向陈锋。
陈锋摇头道:“你吃过了,不能再吃。”
小丫头吃过一碗,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样子是无效了。
老爷子、老太太倒是吸收过多,才导致身体有些承受不住药力昏睡过去。
幸亏给了小丫头一碗,不然药力太多也不好。
不过今晚给陈玉楼、陈建军夫妇和陈建国吃,应该药效不会太超标。
为了避免待会吃不下去,陈建国在工厂喝酒,周清则直接没有吃,至于陈建国、陈玉楼,自然也会空腹而来。
“对了,你下个月生日过吗?”张海杏突然问道。
陈锋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他可没告诉张海杏,自己八月八生日,陈昊也是这个月,他生日是八月十二。
张海杏没法说,自己来之前,张启山已经把陈家的资料收集完毕,并交给她记住。
“你放在房里的初中毕业证,我看到了,上面有你的生日。”
陈锋的毕业证被学校老师送过来,不过陈锋不在家,是周清接下来的,并放在陈锋卧室的柜子里。
上一次,张海杏来他卧室借住一夜,顺带着把毕业证也看了。
“我就不过了!”
“不要啊,大锅,生日,要过的!”小吃货无比坚决,坚定要为大锅过生日,自己吃大餐。
“那你送我什么礼物啊?”陈锋笑着看着自己妹妹。
“我可以给你跳舞唱歌。”陈莉张口就来。
“十四岁生日,可以不大办,但还是要小办的。”老爷子轻轻说道:“又长大一岁了,再过四年,就可以结婚娶媳妇生娃了。”
十倍数的生日,在以前,往往要大办,仅次于婚礼、葬礼了。
非十倍数的,往往是家里小办。
但现在没办法,物资紧张,想要大办不容易。
“嘻嘻,我给大锅带小孩子。”陈莉欢呼道。
她一个人玩滑梯不够好玩,可晚上又不能让别的玩伴一起睡,李捷要回家的。
“你还是个娃,还想带个娃?”老太太笑着说道。
“才不,奶奶,我床可大了,可以让弟弟、妹妹一起跟我玩。”陈莉最近三句话不离她的床。
“你大哥的孩子,是你的侄子。”老太太笑着说道:“可不是你的弟弟、妹妹。”
“咳咳,奶奶,这个还远着呢。”陈锋赶紧打断,再聊下去,他未来儿子的名字都要被两个老人在饭桌上讨论起来。
吃过了晚饭,陈莉去找李捷,一起在卧室开车。
两个疯丫头一个喊着“叭叭叭”,一个“呜呜呜”,倒也十分搭配。
“小橙子,你给我做个弹簧床,要多少钱?”
“谈钱多伤感情啊!”
陈锋坐在煤炉边,看着玉盘。
“你会不要钱?”张海杏惊讶道。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我对钱不感兴趣!”陈锋很想学马宗师,奈何学的四不像!
没有几千亿身家,说这句话缺少足够的反差。
“哼,你为什么非要古董?”张海杏有点心疼,她的工资不低,加上补贴之类的,一个月有一百多块。
完全花不完!
可珍藏的古董,拿出一个少一个啊!
“我像是缺钱吗?”
“大哥,我缺钱!”正在洗碗的陈昊插嘴。
“你一个小孩子要这么多钱干嘛?”陈锋把老弟的话给打回去。
“大哥,你看,我们三个男人睡一张床,多丢人啊。”陈昊不放弃野心,讨好道:“大哥,这说出去,岂不是丢了我们陈家的脸。”
陈锋摇头道:“你考试刚及格,就已经丢了我们陈家的脸。”
“额!”
陈昊汗颜。
“哈哈!”
张海杏忍不住笑起来。
她是女学霸,清末时在家族学习,后来张家搬迁到海外,她没有事情做,就和几个死党一起留学欧美。
几乎各个都是人才。
“不过,你要是能捡起来我们陈家的脸,倒是可以奖励你一张男人该有的床。”
“额,大哥,脸丢了,还能捡起来?”陈昊有些困惑。
陈锋淡定道:“当然可以,衣服脱了,都可以一件件穿起来呢!”
这一样吗?
读书少的陈家老二无法理解这个梗,很傻很天真。
不得不说,后世港圈真的把文字玩出花来!
“你要是期末考试平均每门80分以上,我就给你配个双层的弹簧床,下面是书桌,上面是大床。”
“怎么又是80!”
陈昊歇菜了!
这个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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