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婧雪见两人急眼了,便也不再逗她们,依她们所言跑高手区玩去了,让她们继续在那练习。

    看到有大点的孩子在那比赛,正在兴头上的她也来了兴趣,故意在一旁嗖地一声超过那些正在比赛的孩子,引得一旁观战、加油的孩子一阵尖叫。

    孩子们后来将她也纳入了比赛当中,最后她腆着脸得了第一名。

    玩了一会后,虽然意犹未尽,但这爬犁到底是借来的,玩了这么久,也是时候还回去了。

    当她将爬犁还回去后,夏兰、张映春二人也将爬犁给还回去。

    两人才刚刚练得有了起色,好歹横的幅度没那么大了,正在兴头上,哪能忍得住。

    自认为跟孩子们的关系比较亲近了,都不用刘婧雪帮忙,张映春便问借给她冰爬犁的那小孩,“三娃子,你这爬犁是谁给你做的。”

    “我大哥,我大哥可厉害了。”,三娃子骄傲地道。

    其它孩子也纷纷开口,表示他们的爬犁也是哥哥或是爸爸做的。

    张映春跟三娃子商量道,“三娃子,你回去跟你大哥说一声,让他帮我也做一个大一点的。

    当然我不会让他做白工,我出五毛钱行不行。”

    三娃子一听,能得五毛钱,那有什么不同意的。

    他当场就替他大哥作主了,“行,我回家就跟他说,让他今天就给你做好。

    张姐姐明天就可以玩了。”

    张映春一听,当时就掏了五毛钱出来,交给他,生怕他反悔。

    三娃子一看,活还没干,钱就先到手了,那他得把这事办得漂漂亮亮。

    他接过钱,将自己的爬犁往张映春手上一塞,“张姐姐,你继续玩,我这就回家让我爸给你做。

    我爸的手艺比我哥还要好。

    等我大哥放学回来再做,时间有点晚了。

    我爸现在就开始做,明天上午我就给你送去。”

    说完,他转身便往家跑。

    夏兰、刘婧雪一看,也有样学样,用五毛钱定制了一个适合她们身形的冰爬犁。

    那两孩子也跟三娃子一样,让她们继续玩自己的冰爬犁,自己拿着钱回去找人做事。

    后面三人还体验了一把雪橇,不过以她们的重量,孩子可拉不动她们。

    刘婧雪就让她们二人坐着,自己一个人拉。

    她故意将速度放快,那极速飞驰的刺激感,激得二人惊叫连连。

    在她们玩了几次了,就是刘婧雪坐着,她们两个拉,不过速度不快。

    刘婧雪打算之后等所有人不在,她要自己一个人来玩一下,用灵力驱动,在未能御剑飞行前,体验一把飞的感觉。

    张映春又找人定了个雪橇,跟夏兰约好到时候两人一起玩。

    直到天空又飘起了雪,三人才不得不回去。

    一路上张映春还在不停地说起刚才玩冰爬犁、雪橇的事情。

    “小雪,明天若是雪停了,咱们再去滑冰吧。”

    刘婧雪今天也还没玩尽兴,闻言她点头答应,“行,明天你们过来叫我。”

    “咱们找到了乐子,总算不用天天窝在炕上,在那大眼瞪小眼了。”

    刘婧雪一路跟夏兰、张映春两人说说笑笑地往回走,迎面走来了一位村民。

    他看着刘婧雪惊讶道,“刘知青,原来你不在家呀。”

    刘婧雪点头道,“是的,叔,刚才我去河边滑冰去了。”

    “那你赶紧回去吧,我刚才碰见陈二爷家的大柱、二柱,挑着酒坛子往你家走,说是给你送酒的。”,村民提醒道。

    刘婧雪一听,连忙道谢,“多谢叔了,我这就回去。”

    说完,她对一旁的夏兰、张映春二人道,“我这边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如果明天雪停了,你们来找我,我们一起去滑冰。”

    “行,你赶紧回去吧,别让人在那等。”,夏兰开口道。

    跟二人道别后,刘婧雪便开始跑着往家赶。

    这要是他们过去,敲半天门发现人不在家,又把酒挑回去,那不是累人家白跑一趟。

    她也没料到会这么凑巧,他们会在她不在家的时候把酒送去。

    刘婧雪跑到自家附近时,发现正有两人停在自家院门外,正准备敲门呢。

    看了看二人的年纪,刘婧雪赶紧赶紧叫道,“叔,我在这呢,不用敲门,家里没人。”

    陈大柱、陈二柱听到声音,回头一看,刘婧雪正从远处跑来呢。

    看她跑那么快,陈大柱担心路滑摔倒,连忙喊道,“刘知青,不急,你慢慢走,别滑倒了。”

    他却不知道,有灵力外挂的刘婧雪,又岂是那么容易摔倒的。

    而且她现在这速度也不快,在看到二人也是刚到她家门口后,她便有意放慢了一点速度,免得他们看到后太过惊讶。

    刘婧雪跑到院门口,抱歉道,“叔,不好意思,刚去河边滑冰了,差点就让你们吃了个闭门羹。”

    刚出门时,刘婧雪只是将屋门给锁上了,院门并未上锁。

    不然这哥俩看到院门上有铁将军把门,不会想着敲门,而是直接转身回家了。

    陈二柱道,“这哪能怪你呢,只能怪我们来之前没有先过来看下你在不在家。

    再说了,我们也是刚到,你就回来了,并没有等多久。”

    刘婧雪看着地上那担挑子里一头放了一个大酒坛,另一人手里还抱了一个,好奇问,

    “叔,我那250斤高粱一共酿成多少酒呀?”

    陈大柱回答道,“一共133斤酒。”

    他一指担子里的那两个酒坛,“这里一边50斤。”

    然后一指陈二柱怀里抱着的酒坛,“那里是33斤。”

    刘婧雪算了下,竖起了大拇指,“陈二爷爷的酿酒技术真不是吹的,这出酒率都有53了。”

    听刘婧雪夸自己老爹,陈大柱、陈二柱也笑开了。

    陈大柱道,“这是祖上传下来的手艺,我爹四兄弟,也就我爹对这个感兴趣,传承下来了。”

    “两位叔叔可要跟二爷爷好好学,以后得把这门手艺继续传承下去。”

    刘婧雪一边跟二人说话,一边开门领着二人往里走。

    她先一步过去开锁,将屋门打开。

    “刘知青,这酒坛你打算放哪?”,陈大柱问。

    刘婧雪一指厨房门,“叔帮我放厨房墙边就行。”

    说完她便去打开柜门,拿早就准备好的布了。

    在定好的那天,她回来后就将15尺布给准备好了,免得人家送来后,她还得现扯,那不是耽误事。

    陈大柱、陈二柱将酒坛送到厨房后,挑着空担子就出来了。

    刘婧雪忙上前将布递给他们,“叔,这是跟二奶奶定好了的,麻烦你们顺路带回去,省得我再跑一趟了。

    回去后让二奶奶再量一下,看尺寸是不是有错。”

    二人早就清楚交易的详情,因此并未拒绝。

    陈二柱接过刘婧雪递过来的布,“多谢刘知青了。

    雪越下越大了,我们这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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