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见过娘娘,见过殿下您二位怎么也过来了。”
马皇后将蓝氏搀了起来,温婉一笑,瞥了眼身边的爱女朱宝贞,没奈何地问道。
“妹子快快起来吧,你家二郎呢?”
“今日若不是你家二郎舍命相救,怕是我那儿媳妇还有乖孙……”
“娘娘不必如此,您的儿媳妇,亦是他的大姐。
自己亲姐有难,他敢不救,老娘,咳咳,臣妾定然饶不了这小子。”
听到蓝氏这话,一旁的朱贞贞把脑袋深深地藏在了娘亲身后边。
身子有些颤抖,也不知道是气这位未来丈母娘太不把亲儿子当回事,还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需要控制。
马皇后眼皮也是一阵狂跳,打了个哈哈。
“殿下怎么今日又有暇过来,可是有几日没瞧见你了。”
蓝氏抬手牵住了朱宝贞那双柔若无骨的柔荑,目光里边满是温柔。
“放心吧,二郎那小子皮厚肉糙的,大夫已经给他瞧过,也就是骨裂,养上一两个月就能活蹦乱跳,不影响成亲。”
“啊,这……”只一句话,生生就让朱宝贞控制不住情绪,扭头又扎回了娘亲马皇后的怀中。
马皇后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这位蓝氏一性心直口快,却没什么坏心。
以爱女朱宝贞的温婉贤淑,定然不会受气就是。
“好了妹子,我们先去瞧瞧今日的大功臣去,回头咱们再仔细聊聊小辈的事情。”
说到这话,马皇后还意有所指地瞥了眼身边那又羞又窘不愿抬头的爱女。
蓝氏顿时两眼一亮,脸上的笑容越发地热切。
二郎当真运道绝佳啊,悄悄地去了趟紫金山,不但救下了自己的亲姐和外甥。
看马皇后这意思,分明就是她已经下定了决心。
其他人的话,天子根本就不会被动摇,可倘若是马皇后,那就说明,二郎的喜事,已然近在眼前才对。
马皇后一行人来到了常升的小院门外,就听到了里边,传来了常老二那中气十足的嗓音。
不时还有常家老三常森以及一干常家家丁家将的喝彩叫好之声。
蓝氏顿时老脸一黑,这个臭小子,你哪怕只是骨裂,可好歹也不能这么不当回事吧?
“二郎,皇后娘娘还有安庆公主殿下来瞧你了。”
随着蓝氏的吐气开声,瞬间屋内一片死寂,旋及常老三、一干常府家丁乖巧地鱼贯而出,立身于屋外两旁,恭敬施礼。
至于常老二,鬼鬼祟祟地伸半个脑袋看了眼,确定了下。
这才抹了把脸,迈着略显踉跄的步履,站到了门口。
“微臣见过娘娘,见过公主殿下。”
。。。
“你还疼吗?”朱宝贞看着此刻坐在床前,不愿意躺下的常二郎。
回眸一转,娘亲马皇后与蓝氏已然离开,看来是特地留下空间给他们二人相处。
常升看着与自己并肩坐在床沿的朱宝贞。
看着她那犹如墨蝶般忽闪忽闪的长睫,还有身上散出的淡雅幽香。
常升的内心此刻一片柔软,摸了摸自己的腰肘部道。
“只要不用力,不疼的,就是睡觉只能保持一个姿势,有点累人。”
还好自己只是骨裂,没有肋骨骨折,要是骨折了,骨头碴子扎进肺部。
怕是这会子自己已然完成了既定的历史穿越任务,已然瞑目。
话又说回来,马皇后安然的度过了死劫。
大姐与大外甥又逃过了必死之劫难,只要能够找出幕后的真凶。
未来的历史,必将会改变。至于谁才是今日这场变故的幕后真凶。
呵呵……谁能够在大姐与朱雄英死后,收获的利益最大,那真凶就会是谁。
常升一想到了这,忍不住又磨起了牙根。
要不是自己受了伤,出不了门,不然常升真的很想直接去找姐夫哥好好地唠唠。
虽然自己没有证据,可常升觉得,这事要与吕氏无关,自己愿意倒立洗头。
就在常升正思绪发散的当口,就感觉到了胳膊肘有些痒。
一垂首,就看到了朱宝贞那葱白的玉指,正在一下又一下,轻轻地戳着自己的胳膊。
那双楚楚动人的明眸中,有水光酝酿。
“你今天,可把我给吓坏了……”
“你知道不知道,马车冲出山崖的那一刻,我的脑子嗡嗡的……”
“我当时都哭了你知道不知道,坏蛋,坏蛋,坏蛋……”
说着说着,朱宝贞那双动人的明眸中,有泪水滑落。
常升看到真情流露的朱宝贞这般梨花带雨的模样。
心头仿佛挨了重重一击,下意识地就伸出了双手,将对方那娇弱丰腴的娇躯紧揽入怀中。
。。。
轻嗅着她身上散发的好闻淡香,常升轻轻地拍着她的香肩,小声地安抚着这位动人的尤物。
并向她作出保证,自己尽量不会去做危险的事情。
但是,保护家人,这是身为堂堂男子汉的天职。
朱宝贞的俏脸,贴在常升那宽厚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还有他说话时,随之而起的胸腔共鸣,甚至震得她都感觉自己整个人麻酥酥,晕呼呼的。
他的胸膛坚如铁石一般,就连手摸下去,都真像是铁石般坚硬。
但很快,朱宝贞又飞快地松开手指,俏脸红的都已经烫到足以将染湿常升胸襟的泪水蒸干。
“……”正在低声安慰朱宝贞的常升,这位动人的尤物那悄悄的举动。
又岂能逃得过常老二的敏感肌的敏感。
心头一荡的常升,伸出了手,捉住了朱宝贞正往回缩的柔荑。
重新放回到了自己结实的胸膛上,好好地让对方感受着自己的强壮与健硕。
此刻,正大步朝着常二郎的院子大步行来的老朱父子。
朱标以小跑的速度,冲在第一,方才他们进入开平王府的第一时间。
娘亲就说了朱宝贞正在探望常二郎。
朱标生恐二舅子与五妹会做出什么惹恼亲爹的举动。
所以主动在前方飞奔,听闻爱女与常升独处一院而脸色发黑的老朱终究是长辈。
自然不可能在开平王府来上一场父子短跑竞技比赛。
只能拉着脸以竞走的步姿,疾速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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