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乔宇急忙伸手摆了摆,自己可是血气旺盛,再这样下去,非得崩溃不可。
还好,李艳很听话,没有继续,但也没有合上衣服,就这样耷拉在肩头,反而更显妩媚。
乔宇喝一口冷茶,润润发干的嗓子眼,缓缓说道:“你好像并不愿意,我这人不喜欢强人所难。”
“我知道自己有点笨,不会勾引人。”李艳苦笑了一下:“但你放心,我绝对是清白姑娘,而且……”
李艳停顿一下,眼神有点迷惑:“我感觉你特别亲切,我们最近是不是在哪见过。”
“没有,绝对没有。”
乔宇急忙摇头,再这样聊下去,非得露馅不可。
大人物原本也不该和李艳闲聊,李艳就是个玩物而已。
乔宇立即坐正身体,严肃地说道:“今晚我没时间,也没兴趣,你还是走吧。”
“不行。”李艳干脆站起身,衣裙滑落,可怜凄凄:“我不求别的,只想在城里有个编制,做个城里人,今晚要是就这样离开,我的工作完了,或者嫁给一个丑鬼。”
人往高处走,城乡身份差别巨大的时代,力争做个城里人,没有错,李艳在一步一步爬,哪怕嫁给张路那个丑鬼。
想起张路,乔宇心中一阵恶心,站起身,烦躁地在房间内走了几趟。
李艳呆呆站立着,眼睛随乔宇活动。
“今晚的事情,你一个字都不能说出去。”
乔宇停下脚步,面对李艳。
“嗯。”李艳点头。
“听我安排。”
乔宇强忍着内心冲动,缓缓把李艳衣服穿回去,然后坐下,指了指桌上的红酒:“倒。”
桌上有两个酒杯,李艳很听话地倒满,两个人碰了碰,一干而尽。
两个人接连喝了几杯,李艳脸颊更加艳红,乔宇看了看房门:“我们开始吧。”
“好。”
李艳又伸手解衣服。
乔宇一阵无语,这姑娘,就会这么一招,难怪受欺负。
“这样。”
乔宇推了推茶几,发出轻微的吱吱声。
感觉动静不大,又去晃动沙发,声音大了很多,吱嘎吱嘎。
李艳明白过来,立即和乔宇一起行动,不断推动房间内东西,包括一张藤椅,一张办公桌。
推动了很久,办公桌差点散架,李艳累得气喘吁吁,但觉得很好玩 不时传出笑声。
门外,张恩华一直侧耳聆听,脸上渐渐露出微笑。
不愧是大领导,真会玩,不去卧室,就地取材,大战得酣畅淋漓。
真刺激。
张恩华忽然一阵耳热心跳,不能再听下去,急忙扭身回去交差。
房间内,两个人又运动了一会,乔宇坐回沙发上,也有点气喘。
李艳一时好奇,想要取下乔宇的鸭舌帽,乔宇立即阻止:“老实点,到床上躺着去。”
“嗯。”
李艳很乖巧地走进里面的卧室,侧身躺下,旋即又改为仰躺,心中惴惴不安。
又有点期待,总觉得这个大人物不一样,很亲切,还有点……调皮。
是的,调皮这个形容不应该用在这种人身上,偏偏又觉得很贴切。
接下来,他要干什么……
心中忐忑着,脑中胡思乱想,李艳感觉眼皮沉重,似乎那个大人物走到近前,不知道做了什么。
李艳沉沉睡去。
乔宇闷头抽了几支烟,夜更深更静,轻轻推开后面窗户,探头看了看,背面是一条小巷,黑漆漆一片。
停顿一会,乔宇翻出窗外,沿着一条很粗的下水管道下滑,一直滑到一楼103房后窗。
房间内亮着灯,夏翠莲正坐在床上,手里拿着讲演稿,不时看一眼,还在背诵。
这傻姑娘,还不知道先进典型被别人抢了。
乔宇取下眼镜和鸭舌帽,抬手敲了敲窗户,夏翠莲下床,快步走过来,直接打开窗户。
乔宇翻身而入,一边关窗一边说道:“你也不问问是谁就开窗,要是坏人怎么办。”
“除了你这个坏人,还有谁半夜敲窗的。”夏翠莲轻声笑起来:“我可听说过你和黄皮皮的事,打小就喜欢敲人家小媳妇窗户。”
“诬蔑,纯粹诬蔑。”
乔宇顺手用湿毛巾擦一下脸,然后一把抱住夏翠莲,放在床上。
“别闹,我还要背诵讲演稿呢。”
“明天再背。”
“不行,来不及了。”
“我也等不及了。”
“你别……别………别……”
夏翠莲的声音越来越小。
天蒙蒙亮。
李艳睡了个好觉,直到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她才猛然坐起身,看了看身上盖着的毛毯,又检查一下自己。
白璧无瑕。
扫视一眼,没人,起身走到客厅,还是空无一人,后面窗户倒是拉开一条缝。
敲门声又响起,李艳迅速把窗户拴上,走到门口:“谁呀。”
“我。”外面传来张恩华的声音:“王局长让我问一下,今天有什么安排。”
李艳伸手扯开自己胸前的衣服,然后用手掩着,另一只手打开门。
张恩华看着半裸的李艳,暧昧地笑了笑。
“他不在。”
李艳也羞涩地笑了笑。
“人呢?”
张恩华一惊,冲进房间,迅速找了一遍,脸色变得有点苍白。
“昨晚太累,醒来就没看到人。”
李艳更加娇羞,微微低头。
张恩华却顾不得李艳,风一样冲下楼。
王福义在楼下等了一夜,听到张恩华的汇报,立即蹦起来:“找,快点给我找。”
然而,找了一会,根本没有大人物的踪影,值班的人也没看到有人离开。
只有烟灰缸里的烟头,证明那个人来过。
“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王福义一声感叹,那一晚,大人物忽然光临,又忽然消失,成了一个迷。
“我要休息两天。”
李艳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从楼上走下来。
“可以,可以,工资照发。”王福义急忙点头:“你辛苦了,从今天起,你就是副经理,正式编制。”
“谢谢。”
李艳不温不火地回了一声,快步走出招待所,呼吸着清晨新鲜的的空气,回忆昨晚的一切,荒唐得就像做梦。
解脱了,她现在想光着身子狂奔。
招待所,张恩华看着李艳离开的背影,微微蹙眉:“这丫头,架子好像大了。”
“能不大吗,她现在可是那位的人。”王福义一脸严肃:“记住,以后把李艳当姑奶奶伺候着,鬼知道那家伙什么时候再忽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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