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校园的这几天,子墨的生活显得格外轻松愉悦。尽管每天早出晚归,但正是这种充实而忙碌的节奏,赋予了他源源不断的前进动力。
高考的复习战正如火如荼地展开,每位学子都在摩拳擦掌,静候着这场人生的重要考验。
即便在这样密集的学习中,子墨对修炼的追求也未曾停歇。他对大荒炼体诀第一层的修炼,已接近极致,几乎达到了圆满的境界。
然而,尽管炼体接近圆满,距离第二层仍有不小的距离。这主要是因为炼体是从内到外逐渐构建起来的体系,而在其框架周围不断打磨修整,实质上是在进行一种维护和加固。
而子墨现在本身还是一介凡人,身体状态太差,现在的炼体仅仅只是维护阶段。
这就好比一座房子,如果房子本身规模有限,无论外观装饰得多么宏伟华丽,但对于展现房子的价值而言,再好的装修也只能是徒劳无功。
尽管是一座小巧的房屋,经过精心装饰后,它仍旧远胜于那些原始简陋的小屋。子墨现在对于力量的操控更为娴熟,维持的时间也愈发持久。
虽然子墨的身体看似瘦弱,身体的病症尚未彻底清除,但凭借着他的战斗意识和技巧,面对数人对手,他依然信心满满。
子墨坚信,一旦他的经脉得到彻底疏通,大荒炼体诀的第一层自然水到渠成,顺势突破。
在住校的日子里,子墨真切地体验到了高中生活的氛围,这种体验是如此的真实与珍贵。
他记得,前世因为张家的种种,自己将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家族之上,这导致了高考前他承受了巨大的心理压力和负担,最终影响了高考成绩。
每当回想起前世的自己,子墨不禁会心一笑。他曾在逆境中摸爬滚打,数次与死神擦肩而过,却没想到最终会在张家人的事情上栽了。
与之对立的是,子墨对自己的重生感到庆幸。若非前世的苦难历练,他也不至于在仙界那般小心翼翼地活着,最终也不会有成为仙帝的辉煌成就。
这正如古语所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如今的子墨,虽言语不多,却不再像往昔那般内向,他在班级中不再是个无人问津的存在。
得益于学习成绩的飞速提升,再加上子墨住校的情况,无论是男生还是女生,在空闲时都会围绕在他身边问问题。
甚至有家离学校近的同学会在晚上邀请子墨帮忙辅导,当然,他们也乐于在其他方面给予子墨帮助。
其实,可能还不仅仅是因为这些学习上的问题。
自从子墨摒弃了以往凌乱的发型,转而选择了一个干净利落的新发型,他的气质也随之焕然一新。
加之子墨完美地继承了张家的优良基因,他的颜值在校园中也达到了极高的水平,成为了人们关注的焦点。
当子墨踏进高三教学楼时,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引起轩然大波。毕竟在此之前,子墨很少踏出教室一步,同班同学对他都不甚了解,更别提其他年级的学生了。
所以对于这么一个帅哥,大多数人只是远远观望,小声讨论。并没有过多的人去围观,他们只会把子墨当成一个外来人员罢了。这样的状况其实也在情理之中。
然而,当子墨走进教室后,原本安静的氛围瞬间被打破。
同学们一个个瞪大眼睛,满脸惊愕之色,私底下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起来。有人压低声音猜测道:“这位大帅哥到底是来找谁的呀?”
“难不成是某个女生的神秘男友吗?”另一个人充满好奇地低语道。
“说不定就是咱们班长的男朋友哦!我一直以为成绩好的人都无暇顾及谈恋爱呢,但现在看来,还是要看颜值高低啊。”有几个同学甚至半开玩笑地调侃起来。
就在大家众说纷纭之际,子墨缓缓走到自己的座位前坐下。这一刻,全班同学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惊讶,不约而同地发出一阵惊叹声。
面对同学们如此强烈的反应,子墨多少有些始料未及,但他那张帅气的脸庞上始终挂着淡定从容的微笑。仿佛周围发生的一切与他毫无关系一般。
旁边的小胖似乎最为震惊,但同时也像是在意料之中。
他转向子墨说道:“墨哥,我之前就建议你去理个发,我就觉得理发后的你肯定能和那个校草季博达一较高下。但我没想到你理发后会这么帅,现在在我看来,那个季博达就是个屁。”
随着小胖的目光转向一直朝这边张望的柳如烟,他忍不住打趣地对她说道:“怎么还看呢?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我墨哥超帅的吗?你那时候不信,总是挂季博达这个,季博达那个的,听得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小胖接着说:“就算季博达不如我墨哥,你也高攀不起人家啊。在墨哥换发型之前,你或许还有那么一丁点机会,但现在,你也只能远远地欣赏他的风采了。”
他边说边摇头,发出一连串的“啧啧”声。
子墨静静地观察着前后桌的日常互动,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觉得这一幕颇为有趣。
他试图挖掘前世的记忆,想要找出关于这两个人的印象,但终究是徒劳。于是,他不再深究,心里想着,这两人也挺般配的。
自从那次理发的小插曲之后,向子墨请教问题的人愈发增多,尤其是女同学。
然而,由于她们的意图过于明显,子墨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不想在这个阶段耽误别人。
在学校里,不论男女,大多数人都倾向于欣赏那些学习成绩优异的同学。这种现象在某种程度上也是本能的驱使,动物本能地仰慕强者,人类亦是如此。
为了不影响到同学们的情绪和学习,子墨特别强调,大家应该将高考放在首位,许多事情都需要等到高考结束后才能有所结果。
更搞笑的是,因为大家都知道子墨是孤儿,甚至有的女同学私下写信给他,提出是否愿意成为上门女婿,如果子墨同意,她们的父母愿意资助他的学费。
子墨以委婉的方式拒绝了这些提议,同时也表达了他的感激之情。
尽管遭遇了种种不同的事情,子墨对此都持开放态度,因为对于一个已经活了千年的他来说,这些学生们的行为无异于孩童的游戏。
虽然有些行为可能不太恰当,但子墨依然平和地扮演着一个学生的角色。
在不经意间,子墨甚至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深深陷入了角色扮演的游戏之中。
在这个由孩子们构成的世界里,忧虑和顾虑被抛之脑后,取而代之的是那份纯真无邪、朴素单纯,以及一颗炽热而真诚的心。
与此同时,在张家的豪华别墅内,搬运工们正忙碌地将一箱又一箱的物品从运输车辆搬入别墅的地下室,徐慧兰在一旁以严谨有序的方式指挥着整个过程。
张婉婷好奇地望着忙碌的徐慧兰,不禁问道:“妈,这是在忙些什么呢?这些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徐慧兰面带微笑地回答道:“这些是从国外运来的新鲜海鲜,天赐不是快要参加高考了吗?我想着给他补充一下营养。高考就在眼前,学习压力那么大,我能做的就是尽量为他提供支持。”
张婉婷欲言又止,她想到了同样即将面临高考的子墨,虽然他的成绩可能不如天赐出色,但他同样需要这份关心与支持。
然而,她心里清楚,即便自己提出了这个观点,也改变不了什么,于是她选择了沉默。
随着高考的脚步日益临近,张婉婷自觉不能再去打扰子墨了,许多事情只能等到高考尘埃落定后再作打算。
目前,张天赐的成绩已经足够让他有机会进入全国顶尖的学府——京都大学。因此,张婉婷并不想在这个阶段过多地纠缠家庭内的纷扰。
在下海市的富豪圈中,张志远以儿子张天赐的优异学业成绩而自豪,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
尽管对他们这样的家庭来说,一纸文凭的实际影响或许有限,但它却足以引起周围人的嫉妒,极大地满足了张志远的虚荣心。
张婉婷此时转身,打算回到自己的房间,她不愿再目睹家庭内部的不公平待遇,害怕自己会情不自禁地为子墨辩护,尽管她自己曾经也是造成这个局面的一份子。
当她走到楼梯口时,还是忍不住回头望向子墨的房间。自从上次事件之后,她就未曾再踏入那个空间。
她心中充满了恐惧与忧虑,害怕想到子墨在张家每一个时刻的处境,害怕想到子墨在家里那种日复一日低声下气的态度,面对家人冷言冷语时所需要承受的心情。
但最终,张婉婷还是咬紧牙关,鼓起勇气走进了子墨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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