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的那头传来有些虚弱的声音:“或许比我还聪明呢,今年高考题目确实太难了,我也就只考了 708 分而已,至少在学习方面我的确不如他。”说完,仿佛是为了印证自己心中所想一般,轻轻地叹了口气。
“咳咳……”紧接着,电话那头又传来几声抑制不住的咳嗽声。
听到这里,季璇玑连忙开口安慰道:“小寒,你还好吗?怎么咳得这么厉害?要不要去看医生啊?”
小寒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但还是强打起精神回答道:“我没事,可能是有点感冒,不用担心。”
季璇玑稍稍放下心来,接着问道:“那小寒,你这个治疗还要多久才能结束啊?之后还会回学校吗?宿舍里现在就只有我一个人,感觉好孤单啊,真的好想你。”
小寒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大概还需要两三天吧,等我身体恢复一些,就会回去的。其实……我也挺想见见那个状元的。”
挂断电话后,季璇玑静静地躺在床上,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开心的笑容。
她低头看着手中那枚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弱光芒的银针,心中满是欢喜。
因为那颗神秘的丹药,季璇玑成功突破到了地级境界,实力大增。不仅如此,家族也因为她的出色表现而对她刮目相看,同意了她之前提出的许多要求。
此刻,季璇玑感觉自己的未来充满了无限可能,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那枚神奇的丹药。
最关键的是,小寒跟自己说,这种银针是专门打造的,能查明来源的。
所以啊,季璇玑知道,那个黑衣人一定会再见的。到时候得当面好好感谢感谢他。
开学后的那几日,校园内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毕竟大家皆身为京都大学的精英学子,课业负担相对较轻,每周仅有寥寥数节课程安排而已,一切学习收获都源于学生们自身的自律性和自主学习能力。
子墨近些日子虽频繁外出,但对于应到的课程,他偶尔仍会出席聆听。
事实上,子墨此前告诉季璇玑的那些言辞并未有丝毫虚假成分。
他之所以修习金融专业,其目的就是为了赚取财富——不过并非着眼于当下,而是寄望于未来能在仙界有所斩获。
要知道,子墨昔日曾声震数个界域,乃是名噪一时的医道宗师兼炼丹巨匠!
然而令人咋舌的是,如此身负盛名之人竟然穷困潦倒至极。由于他在财务管理领域完全是门外汉,时常遭人欺诈蒙蔽。
更可悲的是,即便明知上当受骗,他却也只能依照常规途径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甚至连找人抢夺回来都无从下手。
每每思及此处,子墨便倍感愤懑与憋屈。正因如此,如今的他方才选择了金融学专业。
子墨目前的修为停滞于练气四层,但他并无继续晋升之心,反而专注于巩固当前境界、筑牢根基。
毕竟在此等灵气稀缺的地球,任何境界的提升皆显艰难且不扎实,宛如每次跨越瓶颈时仅完成七八成便强行破关,实力都不及仙界的寻常同阶修士,顶多算个准练气四层罢了。
即便日后有幸突破至炼气五层,亦不过是名副其实的准炼气五层而已。
这恰如平原地区的沸点远高于高原,通常需达 100 摄氏度方可沸腾的水,到了高原环境只需 70 摄氏度即可煮开。
故子墨此刻选择持续压抑自身修为,就像是给身躯强加一口高压锅般,强行拓宽灵海。
如今的子墨已然拥有了足够的自我保护能力,但当务之急乃是将那只能从稀薄空气之中汲取而来的灵气,均匀地疏散至身躯各处,以强化大荒炼体诀的修行成效,并进一步淬炼肉体凡胎。
然而,由于子墨始终未曾返回寝室,刘宇航便频频向其追问缘由,而子墨则只是随口敷衍几句了事。
好在刘宇航交友广阔,心知子墨或许确有要事缠身,于是便不再多嘴追问。
在此数日期间,子墨凭借手中二十余万的积蓄,先后购入了两棵足有百年生的人参以及其他相辅相成的草药,并精心炼制出整整十颗清心丹。
望着眼前这两瓶小巧玲珑的丹药,子墨心头不禁泛起一丝酸楚滋味——他深知若欲加速自身修为的精进,势必要在接下来的半年时间里加倍努力赚取钱财才行。
事实上,子墨早已与江亦云取得联系,而江亦云对于子墨所提及之事亦表现得颇为兴奋。
对于子墨师傅之前炼制的丹药,江亦云曾经目睹过其真容。
那时,江亦云向唐老借来一粒丹药,并将它带回给自己的师傅品鉴一番。
尽管他的师傅并未亲自品尝,但仅仅通过观察,便对这颗丹药赞不绝口:“此丹当真非同凡响!其中蕴含着各式各样的药性成分,却能如此和谐地融合在一起,而且药性还如此温和,实在难得!”
“想必这应是源自古代传承下来的独门秘方吧。自古以来,我国的医道和丹道就有活死人肉白骨之说,今日得以亲眼见证,果真名副其实。”
“然而时过境迁,如今的医术已然式微,古书记载中的许多精妙医术我至今仍无法参透。倘若有幸能与这位高人的师傅深入交流探讨,必定会受益匪浅。”
次日正午时分刚过,子墨怀揣着那枚珍贵的丹药,携带精心选购的礼品,踏上了前往江亦云师父李守义住处之路。
子墨拦下一辆出租车,径直驶向李守义家门前。
这座别墅位于较为僻静之地,与繁华喧嚣的市中心相隔一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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