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陈芷若心生疑惑,当即质问起季璇玑,“你来这有什么事吗?”

    季璇玑则是嘴角轻扬,似笑非笑地回答道:“咋,莫非担心我们将你这位小男友给拐跑不成?”

    陈芷若急忙辩解道:“不不不,我俩并不是情侣关系,只是老同学而已。”

    季璇玑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看看把陈家大小姐给急的。要不咱们先坐下来,心平气和地好好聊一聊?”

    她接着又说:“陈小姐怎么不过去对面坐呀?要是不过去的话,那我可就要过去咯,到时候你的小男朋友可能就要被我抢走啦。”

    陈芷若气得满脸通红,跺了跺脚,娇嗔道:“都说了我们只是老同学关系,你们怎么就是不信呢!”

    话音刚落,她便赶紧盯着正准备落座的季璇玑,然后迅速飞奔过去抢着坐下。此时此刻,两人终于如愿以偿地坐在了子墨的正对面。

    子墨一脸平静,语气淡淡的问道:“季学姐,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哦对了,你旁边这位是……”

    还没等季璇玑开口介绍,叶烟寒就微微一笑,主动自我介绍道:“你好啊,子墨,我叫叶烟寒,也是你的直系学姐哦。”

    子墨十分有礼貌地回应道:“原来是叶学姐啊,不好意思,我好像之前没有跟叶学姐接触过,不知道叶学姐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子墨将目光投向身旁始终低垂着脑袋的陈芷若身上,从她目前的状态来看,应该是季璇玑那特殊的体质再次产生了反应。

    然而,子墨只是轻描淡写地伸出手,向陈芷若输送了些许灵气。

    如此一来,陈芷若的状况稍微有所改善,但仍不敢轻易发出声响。

    叶烟寒凝视着子墨那波澜不惊的眼眸,忍不住轻轻拽了一下季璇玑的衣角。

    就在这时,叶烟寒终于打破沉默说道:“子墨,听说你曾经是个孤儿,对吗?”

    面对这样的问题,子墨依然保持着淡定从容的姿态回答道:“没错,这事早已上过新闻,没什么可藏匿的。在我看来,身为孤儿并不可耻。如果叶学姐没有其他事情要处理,还烦请尽早离开。”

    听到这话,叶烟寒连忙解释说:“我并无半点讥讽之意。恰恰相反,我想为你提供一份工作机会。”

    “这份工作月薪超过一万,只要努力干上几年,拿到三万甚至四万的高薪也并非难事。最重要的是,它属于国家编制内的铁饭碗岗位。不知你是否感兴趣呢?”

    子墨凝视着眼前这两个满怀诚意之人,心中想到:倘若在上一世碰到如此境遇,必定会欣喜若狂。

    毕竟,对任何一名大学生而言,这样的机会实在太过诱人。然而此刻的子墨却深知,这一切对于自己并无太多实际意义。

    子墨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叶学姐,恕我直言,我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好的工作叶学姐会介绍给我。”

    “且不说其他,单就目前而言,我刚进入大学,并没有什么工作经验。或许还需等磨砺几年,才有能力胜任一份工作。”

    叶烟寒对此结果并未感到意外,她原本的确有意将子墨引荐至军方单位,但考虑到子墨尚且刚进入大学,社会经历有限,若此时子墨贸然应允下来,反倒未必如人所愿。

    稍作停顿后,叶烟寒缓缓回应道:“也罢,子墨,既然如此,那便日后再说吧。倘若哪天子墨你改变主意,欢迎随时来找我。以你这般聪明之人,国家是很需要的。”

    言罢,叶烟寒沉默片刻,似乎陷入沉思之中。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鼓起勇气,轻声问道:“子墨,咱俩是不是以前见过?”话音刚落,她不禁流露出一丝期待与疑惑交织的神情。

    看着子墨轻轻地摇了摇头,叶烟寒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之情。

    然而,她内心深处却非常明白,刚才那句话不过是顺口而出罢了,并无太多深意。

    可不知怎着,心中却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仿佛有一种力量驱使着她,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对子墨说些什么。

    她的直觉一下很准,对于子墨的这种感觉就像是认识了好多年好多年一样。

    叶烟寒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她知道子墨一直在下海,而自己又从来没去过下海市,而且见到子墨时的这种感觉,就像是好几十年的老朋友一样,但自己今年也就二十多岁,所以叶烟寒也纳闷自己为啥会有这种感觉。

    此刻,叶烟寒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道:“子墨啊,不如让我来帮你看看面相如何?”

    其实,最初叶烟寒并没有打算帮子墨看相,但当她与子墨目光交汇的瞬间,便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时间越长,心中的冲动越发旺盛。

    似乎是急切地想要将自己所见到的一切告诉对方。这种感觉十分奇妙,就好似这番话也是注定要在此刻被道出一般。

    然而,过去的叶烟寒并非如此。以往面对类似情况时,她的身体总会产生一种强烈的抗拒反应,试图阻止她表达出真正的想法。

    但今日,这股奇异的力量却冲破了身体的束缚,令她无法抵挡。

    而且叶烟寒所预知到的许多事情,并不是依靠自身思考得来的,而是身体自动将信息传递至大脑。

    这种奇妙的感觉,直到她年纪渐长,才猛然领悟过来:或许自己的身体里隐藏着一颗极其聪慧的生命!

    然而,如此匪夷所思之事又怎能轻易向他人说起?更何况经过医院一系列全面检查后,结果显示一切正常。

    子墨也是简单的说道:“算卦吗?”

    面对子墨的询问,叶烟寒只是微笑着回应道:“不过是些小爱好罢了,哪有什么算卦之说。”

    子墨听闻此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礼貌性的笑容说道:“叶学姐这般年轻便懂得占卜之道,实在令人钦佩。可惜我对此向来不以为然,如果没其他事,那我们就先行离开了。”话音未落,子墨便试图拉扯着陈芷若转身离去。

    事实上,子墨并非完全对这些天机算法之术持否定态度。恰恰相反,他内心深处还是略信几分的。

    毕竟这类玄学自古传承至今,纵使未必每次都精准应验,但其中蕴含的前人智慧与经验教训仍旧值得当代人去学习和借鉴。

    当然,对于那些过于刻板教条式的推算方法,子墨并不推崇,仅作参考之用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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