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莫老头死死地盯着渐行渐远的子墨,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心中暗暗吐槽到:“给脸不要脸就算了,居然还敢说这是广播体操?要不是看你现在还有点用处,老夫早就破口大骂了!我活了这么久,哪遇到过这种羞辱!”
然而,当他漫不经心地翻了几页之后,却默默地按照书中的方法运转起气血来。
没过多久,待气血重新归于平静时,他惊讶地发现,那股原本潜藏于体内的强大力量竟然久久未曾消散。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这股神秘力量的影响之下,自己周身的经脉竟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通畅无比!
刹那间,莫老头被惊得目瞪口呆!地级功法啊!放眼整个龙国,恐怕都难以寻觅到一部地级功法。
而那个子墨臭小子只是随手改动了几笔,就能让一部玄级功法摇身一变成为地级功法。难道……难道他真的是神仙下凡不成?
但当他想要去追赶子墨时,却发现对方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呆呆地望着那被风吹动的几页书页,上面仅残留着一串神秘的数字。
就在这时,匆匆赶来的四位首长注意到了一直伫立在风中的莫将军,脸上满是狐疑之色,忍不住开口询问道:“莫将军,那位小兄弟去哪儿了?”
直到这四人走近,莫老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他定了定神,沉思片刻后,方才慢慢地回答说:“他刚才已经走了,不过临走前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说话间,莫老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惋惜和无奈。
而与此同时,在山林深处的某个僻静角落,子墨手中紧握着两株珍贵无比的千年生灵药。
仅仅片刻时间,子墨便将这两株灵药全部炼化成为一粒粒晶莹剔透的丹药,共计有整整十枚!
然而,为了能够成功突破至炼气五层,子墨毫不犹豫地吞下了其中的大部分丹药。
经过一番艰难的修炼和药力的冲刷,他终于如愿以偿地突破了瓶颈,其体内的灵海更是被拓展到了原先的三倍之大。
子墨此时心中暗暗想到,以他目前的实力来看,如果不与宗师正面交锋,那基本上就不存在敌手。
然而,令子墨感到棘手的问题在于,伴随着自身灵海的不断扩张,对灵气的需求也呈现出远超预期的迅猛增长态势。
原本,子墨还单纯地认为灵海仅仅拓宽数倍,所需灵气量相应增多几倍即可,但事实却远非如此——如今的情况已然演变成呈几何倍数递增!
如此一来,可以断言,除非等到灵气全面复苏之时,否则自己恐怕将难以再度突破。
不仅如此,这次经历也让子墨深刻领悟到了夯实基础所带来的巨大优势。
相较于前世同一阶段的自己,如今的他实力可谓突飞猛进,强大程度绝非一星半点。
同时,他也终于明白了仙界那些所谓天才们何以如此自傲、目空一切。
尽管这些人最终无一例外都沦为了自己成功路上的踏脚石,但若今生重归仙界,他定要让那些所谓的天之骄子见识一下真正的天赋异禀,让他们明白什么样的人才配得上“天才”二字。
毕竟,这些人明明坐拥绝佳的体质和扎实的根基,最终却将修行搞得一团糟,当时的子墨不免有时也会感到惋惜。
前世的子墨,其实对所谓的特殊体质毫不在意。然而面对那些根基扎实、实力超群的对手时,心中难免会涌起一丝艳羡之情。
此刻,遥远的北国之地,那位金发碧眼的公主正焦虑地在客厅里踱来踱去,她那张娇俏的脸庞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小嘴撅得老高,显然心情极度糟糕。
正在此时,一名身着笔挺军服的男子迈步走进房间,他神情严肃,语气郑重地报告道:“公主殿下,根据最新消息,此人在军区大比武中勇夺魁首!而且据我们所掌握的情报来看,他的年纪似乎还未满三十岁。”
公主听完后,思索了一会,便轻轻摆了摆手,示意此人退下。
在此之前,公主一直全神贯注地感受着晋升天级的状况。
然而,最令她感到不安的是,体内的寒冰之气始终没有停歇下来的迹象。原本她还期望通过缓慢引导,让其逐渐消沉,但此刻它却变得愈发活跃起来。
与此同时,那位戴着面具的男子的身影也不断在公主脑海中浮现。若不能尽快找到这个人,恐怕这些寒冰之气终将会消散殆尽。
当刚刚听闻此人尚未满三十岁时,公主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心想还好不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
但紧接着,她的表情又恢复了冷漠,静静地思考着:倘若此人果真年轻,那么等抓到他后,只需花费几个夜晚便能解决问题。
凭借本公主的美貌,他定然不会吃亏。最多到时多赏赐他一些钱财罢了。况且,自己压根儿就无需出嫁。
若是自身实力能够更进一步,变得更加强大,那么将来必定可以纵横天下、笑傲江湖!
到那时,又何须在意是否成婚成家呢?清白之名对我来说更是无足轻重!
一想到那个人始终戴着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公主不禁浑身发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倘若这个人当真长得奇丑无比,让人难以忍受,那也罢了,毕竟仅仅只是一枚寒冰之气罢了,于己并无太大用处。
凭借本公主过人的天赋,要想晋升至宗师境界,无非就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国庆长假眨眼间便已结束。子墨也是到了接近十一月份才回到学校。当然主要还是课程太少。在不在校都没多大关系。
此时此刻,京都大学校园内到处都洋溢着欢乐的气氛,充满了同学们的欢声笑语。
然而就在子墨返回学校后的次日清晨,正当他在食堂用餐时,一名身穿浅色系外衣的少女正朝着子墨缓缓走来。
此人并非他人,而是张诗涵无疑。
昨日子墨归来之际,那些与子墨同专业且于社联任职之人早已提前联络了张诗涵。而张诗涵亦在此处餐厅守候多时。
当张诗涵走近时,子墨并未流露出过多烦躁之情。尽管他并不喜爱张诗涵,但却找不出厌恶她的缘由。
说到底,她也未曾对自己做出过太过分之事,仅仅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罢了。
忆及往昔,子墨在张家待了将近半年之后,张家众人便对其忍无可忍。
对于他们所谓的盗窃行径,子墨全然不知,他一开始都是竭力想要辩解的。
此外,家中许多物品并非他有意损坏,有些只是稍微碰了一下就碎裂了,更有的,一些物件他甚至连碰都没碰到就碎了。
而且这些物品的接触面都藏在了监控死角,看不见,然而这些却统统成为了他的罪责所在。
那时的子墨对许多事物都一知半解,看到任何东西都会感到无比新奇。
至于监控,他只知道可以起到监控作用,但是具体很细节的用法子墨是不懂得,更不知道哪些是死角。
当别人告诉他说“为什么又弄坏东西时?”,子墨并未多加辩驳,只是觉得东西碎了确实是自己的责任。
毕竟在此之前,子墨从未操作过与游戏无关的其他软件,自然对很多事情都茫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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