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在听,听得很仔细。
“我来到了中心大街,突然,有着一伙人押着一美女。”黄玲嫣娓娓道来,“我在寻思,这年代讨媳妇还要这样?是这儿的规矩?”
“不是啊,我们这儿讨媳妇要明媒正娶。”
“一般人,也就是普通家居的人家,是四人轿;家里稍有钱的便是八人大轿。都是男欢女爱的必要礼仪,怎么会抢呢?”
“不会,和平,喜庆诶。”
大臣们七嘴八舌地说道。
“我也在纳闷。于是,跟踪着细看。”
有人悄悄地小声说话:“看来,娘娘人还没老,心年轻着呢。”
“对于人家年轻人结婚这一事我不感兴趣,感觉稀奇的是这一新人的不自觉性,嘴在吼,身在抖。”黄玲嫣在说故事,就像一个说书的大姐,那气势还真的不一般,说到关键处,扬起手上的那一块玉牌,往自己面前的桌子上一拍,大声地说道:“突然,一位年轻的后生跑了过来,伸出手一拦,问少女一个为什么?那位少女说出了真相,原来,这女的是欠人家的银両。抓人,是用来抵债的。”
在场的大臣跟随着一惊一乍的,收起了烂烂的脸盘,长长地嘘了一口气:“欠账还银,天经地义。”
“这一次,这一位帅哥为这一位少女还清了银両。这一幕,是我目睹。”说到这里,黄妮燕把手向身后的一面指指,那门帘从处,走出一位位年轻人。大臣们不认识,只能是目睹春风。
匡剑灵大摇大摆地从后门进入,在大臣们的面前一个九十度的鞠躬:“各位前辈们好!”
先进庵堂是兄,这些站着的,都在匡剑灵的前面走来,自然,成了匡剑灵尊敬的人。微笑,嘻嘻,做出了虔诚的姿势。
“这一位,就是我刚才所说的那一位慷慨男。”黄妮燕用手指着匡剑灵,“他叫匡剑灵,是我精神榜样中的优秀。”
“谢主隆恩。我做了只能说是小菜一碟,现在,就受到了娘娘的赞美,我倒要谢谢娘娘了,这说明,娘娘骨子内的善良与对民的忠诚,让我感谢上苍,有这样的娘娘在我们朝廷,一定会把朝廷发扬光大。”匡剑灵叩谢。
黄妮燕并没有理会大臣们的赞叹不休,也不理会匡剑灵的说辞,还说她的继续:“这一个女人的故事,按道理应当就此为止,划上她人生的句号,过她自由自在幸福逍遥的日子。”
大臣们点头称是:“是这个理,欠的银両别人为她还了。应当是一个自由人了!”
“该是享受人生美好的时候!”
“没有这样,我在出去游玩时,天有不理人意之时,这一次再一次的出走,我又遇上了这一位少女。这一次,我见这一位少女又被同一人捆绑,理由也是同一个,欠她的银両!”说这话的黄妮燕双眼向站在角落处的龚红林与黄庄闲两人扫视。龚红林腰杆直了,站在一旁的黄庄闲额头上出汗了,冷冷的。
黄妮燕还在说:“这样可悲可耻的事,应当是人人而除之,正义之人而灭之,可是呢?在这一位姑娘的那一间破房上,有了一道长长的封条。这封条上留下的是站在这儿黄庄闲大臣的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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