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战广场。
高空之上。
唰——
一道青衫缓缓浮现,盘坐云端之上。
随即,吴平山又取出桌椅板凳,泡起了茶,默默关注下方发展,好不惬意。
下一刻。
嗖嗖嗖——
随着破空声响起,几道身影转瞬出现在云端,看向那道青衫,自顾自坐在桌边,端起了茶。
吴平山看着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的几位,晦气道。
“好不容易清静一会儿,你们怎么也来了?!”
武汉启再次牛饮一杯茶,闷声道。
“自然是闲的没事做,来看乐子啊!”
另外两人纷纷附和道。
“福生无量天尊,天尊老人家说今天适合看戏!”
“哈哈,学校好久没有这般热闹了,自然要来看看。”
……
下方。
新生擂台。
经过吴平山亲自认定,陆天刑的挑战便立刻通过了。
侯云飞走上擂台,看着默默站立的陆天刑,高声警告道。
“你通过所谓的首席权限直接挑战玄榜。
因此,无论你是否为新生,还是什么其他的身份或原因,我都不需要压制境界与你一战。
侯爷如今乃是三阶巅峰,随时可以突破四阶,你莫非想以越级挑战来证明自己?
那我想……你大错特错了!你这般愚蠢的行为,侯爷可不会手下留情!
听说你喜欢睡觉啊,那就等着在床上躺着吧!”
说到最后,侯云飞看着对面的陆天刑满不在意地打着哈欠,瞬间像是吃了苍蝇一般,对于自己长篇大论的行径表示后悔,最后放了句狠话。
陆天刑听完侯云飞的话语,身影微微一动。
“你我同是三阶,说是越级可能是勉强了,此战仅仅是为了登上玄榜罢了。”
嗡——
三阶气息瞬间暴露无遗,震得围观众人三观尽碎。
“卧槽!!!三阶?!!三阶的新生?!!”
“这才多久,突破了三阶?!!”
“我刚刚还以为陆老大托大了,不知道挑战玄榜的规则,原来是我肤浅了……”
“我还在为突破二阶挣扎,大佬已经三阶了!!!”
“你那算好的,我还在一阶挣扎!!!”
“我陆大哥从不让人失望,不愧是我亲哥!!!”
“钱胖子,过分了啊,还亲哥?”
“呼……幸好有人顶着,这样我就安心了……”
“……”
……
与此同时。
高台之上。
东方曜几人一脸懵逼,相互对视之间,疑惑与不敢置信流于表面。
东方曜一脸茫然,不确定地询问道。
“他三阶了?只用了一个多月?!!”
魏琳此刻也是少有的沉默,木然道。
“虽然只是三阶初期,但……是的!”
一旁的张亚文看着眼前不切实际的真相,不由猜测道。
“莫非,他仅仅一次淬炼完成,便选择突破了?”
穆音云直接反驳道。
“不可能,以他的资质和修行理念,至少二次淬炼完成后才会突破。”
东方曜此刻缓了过来,有些激动道。
“那以陆老弟现在的境界来看……能登上玄榜是毋庸置疑的,至于能达到第几,或许值得期待一下啊!”
……
擂台之上。
杨杰伦亲自担任裁判,看着站定的二人,正式宣布道。
“玄榜挑战,直至一方认输或者失去战斗能力方能结束,新生首席·陆天刑对玄榜第九·侯云飞,现在开始!”
轰——
侯云飞砸下铁棍,怒目而视,看着让自己出丑的陆天刑,再次叫道。
“小子!让你知道知道侯爷的厉害!”
话音刚落。
琅琅——
侯云飞狞笑一声,拖着铁棍迅速冲向陆天刑。
本就不远的距离,加上侯云飞此刻三阶巅峰的境界,速度极快,瞬息而至。
看着一动不动好似被“吓傻”陆天刑,侯云飞怒喝一声。
“迅雷棍!”
只见他挥起铁棍,瞬时爆发出极强威力,速度之快划破虚空,灵力环绕衍化出淡淡雷弧跃于表面。
此刻,陆天刑终于有了动作。
铮——
白衣收剑于鞘,微微一叹,缓缓抬起头。
轰——
三丈之内,一股磅礴剑势凭空显现,无形威压震慑对方。
“卧槽?!!”
持棍打来的侯云飞身形一滞,周身灵力瞬间散去,几近晕厥。
哐啷——
铁棍掉落在地面,侯云飞也捂头痛呼,面色苍白无力。
陆天刑看着眼前痛苦挣扎的身影,面露失望,缓缓散去剑势,准备下场。
而因此缓过来的侯云飞则不淡定了,看着丝毫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的陆天刑,暴怒道。
“喂!你瞧不起老子吗?!!!”
下一刻,侯云飞捡起铁棍,周身涌现出大量灵力,气息再度增强,准备搏命一战。
对此,白衣无奈回身,抬起左手,剑指轻挥!
噌——
一道银华剑光凭空浮现,飙射而出,径直斩向已然失智的侯云飞。
看着突如其来的凌厉剑气,侯云飞只得抬棍抵挡。
砰——
双方距离接近,剑气凝而不散,威力十足,斩在铁棍之上时,瞬间爆发,直接将侯云飞斩飞擂台之外!
噗——
由于正面硬扛这一剑,侯云飞瘫倒在地,五脏六腑都被震的移了位,不禁口吐鲜血,染红了地面。
陆天刑见状,不解询问道。
“如此自不量力,这……就是学长所说的血性吗?”
听到这杀人诛心的反问,侯云飞脸色涨红,怒声开口。
“你!噗……”
刚一开口,侯云飞猛然发现自己竟无法反驳什么,再加上重伤在身,竟活活气昏过去。
……
云端之上。
“噗……”
正在喝茶的武汉启面色一惊,将未咽下去的茶水尽数吐出,同时讶异道。
“三丈剑势?!这就中级了?!什么时候的事……不愧是妖孽!”
吴平山一脸嫌弃地擦了擦脸上被喷的茶水,同时没好气道。
“你个莽子,给我稳重点,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也不看看是谁教的,哈哈哈……”
此话一出,一旁淡然饮茶的道院院长张无道缓缓停下,直接拆穿道。
“教?怕是连人都没见过几回吧!”
文院王极司附和道。
“听说人都没留住,还被拉去当苦力了,谁教谁?怕不是保姆啊!”
话音刚落,武汉启三人纷纷大笑起来,丝毫不给吴平山面子。
“哈哈哈……”
云端之上,三个“长辈”开怀大笑,青衫“青年”一脸憋屈,只得埋头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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