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刚在聚义厅里坐下,顺子就又跑来找她了。
悠悠一看到顺子,那颗刚安定的心一下子就又窜到嗓子眼上了,不怪她有这想法,实在是刚才顺子给她的惊吓太大了,她这刚把问题解决好,屁股都还没坐热就又来了,让谁谁不怕啊。
“悠悠……”顺子刚刚才开口说话就看到悠悠打了个“停”的手势。
“有什么话跟你师傅说去,别来吓我”悠悠立刻挥手让顺子离开。
“我刚才是去找师傅说的,可师傅跟你说的话一样,让我来找你”顺子也很无奈,他这皮球也很难好不。
“这个死老头子,他怕吓着,难道我就不怕,我才九岁,还是个孩子好不,这是在摧残祖国的花朵,良心大大的坏了”悠悠起身,双手叉腰,对着门外骂着。
“悠悠,什么是祖国的花朵,那是什么花?我都没听说过”顺子好奇宝宝的问着,他这会儿倒忘记了他找悠悠的正事了。
悠悠一看到顺子那憨厚样就头疼,她双手扶住太阳穴,轻轻的揉着。
“你头疼??”顺子继续憨厚着。
“唉…,说吧,什么事”悠悠已经让顺子气得无语了,她无精打采的坐下,等着顺子的核弹爆炸,让惊吓来得更猛烈些吧。
“哦,是这样子的,你们走后我就在那儿看着没让一个人进去,真的,要不你去问…~”顺子的话再次让悠悠“停”的手势打住了。
“捡紧要的说,不然你就去跟你师傅说,我忙着呢,没空在这儿跟你磨叽”悠悠不耐烦的怼着顺子。
“是这样子的,二虎他在后院的一间小房子里救出了几个人,他让你们去看看怎么处理”顺子一口气快速的汇报着,说完后就心虚的不敢看悠悠,因为他听了二虎的建议,把人数少说了一“大”点儿,原因就是怕人数太多,师傅他们不想去管。
悠悠一看顺子那样子,就知道他说的事有水份。因为顺子是老实人,一说谎就心虚,还别扭的扯衣角。
“说吧,我要听实话,别唬弄我,要不然我会使坏,让你师傅不要你”悠悠半逗半吓唬的摆弄着自己的手指说着。
“啊,我…我…”顺子挠着头结巴的站在那里。
“其实是二虎让我少说人数的,悠悠你还是去看看吧,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顺子知道瞒不下去了,就老实的坦白从宽了。
悠悠一看他那低头认罪的样子就想笑,其实她真的挺喜欢顺子的实诚,跟这样子的人在一起,你跟本就不用怕他会有啥坏心眼来害你。
“走吧,我真的是欠你跟你师傅的,等哪天跟你师傅各奔前程了,我也就安身了”悠悠手放背后,抬头,提步,硬生生的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
“我师傅说了,他跟你不会散伙的,他就是死,都会赖着你的”悠悠转头看着顺子,心想着这刘老汉是吃错药了?
顺子看到悠悠那怀疑的表情,赶紧的说着“真的,这次真不骗你,这还是师傅刚刚才说的”。
顺子不敢说,是因为他问的师傅,要是悠悠真的拉小院里的人走了,他们是不是就回铁匠铺了。
师傅给了他一个爆栗子后才说的那翻话。
悠悠听到后,心想,死老头子,算来算去的也就只问你借了一两银子,你就要跟我死磕,好,看今后咱俩谁熬得过谁。
悠悠黑着脸从前院走到后院,一到后院脸就更黑了,转过头,冷冷的看着她身后的顺子。
“嗯…嗯…嗯…”顺子边嗯边往后退,到了最后没办法了,他直接转身就跑了,他知道再不跑死的就会是她了。
悠悠看着顺子跑远了,摇了摇头,转身走到站在院子中间背对着她的二虎身边。
“二虎,你能耐了哈,一个人能救这么多人,真是太英雄神武了”二虎一听到悠悠的说话,还以为是夸他,手摸着后脑勺,一个劲的傻笑。
不过悠悠接下来的话就让他不是傻笑,而是傻掉了。
“既然人是你救的,别人也不好分了这份功劳,我看你就直接领回家去吧”悠悠语不惊人的说着。
她说话不惊人,是吓人,二虎就是听后直接傻掉了的那个人。
一会儿后,他才慢慢的清醒了点,然后机械的侧着头,看着不远处对他比划着他看不明白手势的顺子。
直到看了几遍后才明白顺子是让他快跑,不然死翘翘的就会是他了。
他眨巴了几下眼睛,装傻的笑着往后退,他在找机会跑路。
悠悠双臂互抱,站得笔直,右嘴角习惯性的上扬,露出了个阴笑,吓得二虎背脊发凉,双腿发软,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顺子哥,去拿纸笔来”悠悠似后脑勺长眼睛似的吩咐着身后的顺子。
“你去搬桌椅过来,要不然人你就带走”悠悠指着二虎,让他去搬桌椅,二虎力气大,悠悠带惩罚性的让他去搬。
二虎如大赦一般,一溜烟的跑去找桌椅了。
悠悠这会儿才有时间仔细的打量着这院子里的那些人。
妇女占多数,小孩子有七八个,还有两个老头儿。
“是家人,或是有沾亲带故的站右边,无亲无故的站左边,还有不配合或是耍心眼的,直接站中间”悠悠扫视了一遍后,大声的吩咐着。
人群一下子就乱了起来,正在众人分边站的时候,顺子跟二虎都各自做好了各自的事情。
悠悠让二虎把桌椅放到院子中央,她坐下后,让顺子站在身后,要他站着记录,看他今后还敢坑人不。
顺子苦着脸,他就知道他是逃不出悠悠的手心的,只能认了。
等众人各就各位后,悠悠打量了一下,右边的有四十来人,左边的只有五个孩子,两个老头儿。
“从右边的开始,有五个人以上是亲朋的站出来”悠悠的话音一落,就有两波人站了出来,有一波是八个,六个妇人,两个孩子。
另一波是五个妇人,一个小孩。
悠悠指着八个的那一波,手指勾了勾,那八个人就齐刷刷的走到桌前。
你们都叫什么,是那里的人,年纪多大了,一个个的都说清楚了。
“我姓张,娘家是泞城人,夫家姓左,是豫都城左家塘的”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眼泪汪汪的回着话。
“这两个是我闺女”她指着两个十五六岁蓬头盖脸衣衫凌乱的女孩子。
“这个是我的儿媳妇,两个小孩子都是我孙子”妇人看着儿媳妇儿那痴呆样,大声的哭了起来。
“你们俩个跟她啥关系?”悠悠看那妇人悲痛样,想着再要她说的话,还不知道得等多久,她直接问着剩下的两个妇人。
“她是我们的表姐”两个妇人也开始哭了起来。
然后就像传染病一样,院子里的妇人们都开始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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