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骏豪说完就要出去,慕影寒却在这时候出声了。
“回来…~”
“福婆婆,去把门关上”
福嬷嬷见慕影寒一脸严肃,就知道他有话要说,出门去,把门关上,然后站在门外守着。
慕影寒见众人的眼光都盯着他,他假意的咳了几声后, 才慢慢的说了起来。
“不用去找郎中了,你们知道这次为什么青竹是他们劫杀的目标吗?”
慕影寒的话一落,就有人接话了。
“这不是青竹怀孕了,那些人不想郡王府有后,是个傻子都知道”
萧祁睿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慕影寒,心想,寒哥平时挺看得清事,怎么今天却糊涂了。
“那要是青竹没怀孕呢?!!”
慕影寒说完后, 若无其事的端起茶几上的茶喝了起来。
“要是没怀孕,那还劫杀个…~…屁!!”
“额…~,不对…~”
“寒哥,你的意思是…~!嗯?!呵呵呵…~呵呵”
萧祁睿说着说着就笑了,他总算是明白了这里面的道道了。
“寒哥,这事是你安排的??”
“下次能不能先通通气,别到时候吓死人”
萧祁睿这时候也放宽了心,笑呵呵的端起茶杯也开始喝起了茶。
说真的,萧祁睿刚才那会儿,心急着假怀孕,没感觉口渴,这会儿还真感觉口渴了。
“不是我,另有其人”
“噗…~”
“咳咳咳…~咳…~咳咳”
萧祁睿刚喝了一大口茶水,就听到慕影寒那能吓死人的话。
“寒,不…~是…你??”
“那是谁?”
邱凯宇问出了萧祁睿想问的话,原本他也不想问,可见萧祁睿被茶水噎着了,就挺身而出, 接过萧祁睿的事业。
“小寒,你的意思是,救青竹的人怕青竹再有危险,才把青竹的脉象给更改了”
怡康公主首先想到了救青竹的人,不过她心里有疑惑。
那救青竹的祝全生和谭春英夫妇俩,好像没那种改脉象的能力。
“阿福,叫芍药去把祝全生夫妇请来”
“是”
守在门外的福嬷嬷就往院门口走去,安排好勺药去请人后,就又回到门口坚守岗位。
“寒儿,既然你都知道,那怎么不先差遣雷回来告知我们,这样我们也不至于慌乱”
卫娟翎直到此时,那颗吊着的心总算是落下了。
“我也是在回来的路上想到的”
“其实我們都知道青竹是真的怀孕了,可黄庭生却说不是,那黄庭生的医术精湛,怎么会诊断不出呢”
“既然黄庭生没问题,那就是有人故意为之,这样对青竹有益”
“嗯,你分析的对”
卫娟翎想明白后,感觉这样子对青竹来说是再好不过了。
“公主,祝全生夫妇到了”
门外响起了福嬷嬷的声音。
“请进来吧”
众人都停止了说话,看着从门边走进来的两人。
“公主万福金安”
祝全生和谭春英两人战战兢兢的下跪给怡康公主行叩拜礼。
“起来吧”
“是”
祝全生两人起身,然后站在屋子中央,微低着头,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敢乱瞄。
“谭春英,你说是你救了青儿,那你能不能把救她的过程再说一遍?”
卫娟翎盯着谭春英问着,她老感觉这谭春英有些重要的地方没说。
“是”
“那天陈府的…~…~”
谭春英把之前跟郡王府里众人所说的话在陈述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你从陈府把青儿转到了你家?”
“是的”
“在陈府,青竹伤口感染,发起了烧,成天迷迷糊糊,我找的那点儿草药能治伤口,但这发烧啥的,我可就不会了,没办法,只好辞工把她带到自己家里,然后去了谷药馆,找了个平时相熟的医女给青竹瞧了瞧”
谭春英假装镇定的回答着,不过心里却怕得要命。
“那青儿是什么时候告诉你她是豪郡王妃的?”
“是昨天傍晚,那时青竹喝药后清醒了一会儿,告诉我的”
怡康公主见谭春英之前的话没什么漏洞,就问:
“那医女姓什么?”
“医女姓姚,夫家姓钱,我们都叫她钱姚氏”
谭春英的话刚落,卫娟翎就吩咐在门外等候的慕庄。
“庄叔,劳烦你亲自去谷药馆请那钱姚氏来”
“是”
慕庄知道让他亲自去是什么意思,这钱姚氏可是关键人物,不能有任何闪失。
一刻钟后,谷药馆的钱姚氏被请进了大厅。
看到钱姚氏后,谭春英的神情更紧张了。
心想,这可咋办,这钱姚氏根本就不认识自己呀。
“小女子姚玲见过公主,公主万福金安”
钱姚氏进来后,就双腿一跪,规规矩矩的给怡康公主行了跪安礼。
“你就是钱姚氏?”
“是,小女子夫家姓钱,娘家姓姚,街坊邻居都叫我钱姚氏”
“你的医术师承何处,在谷药馆行医几年了?”
“禀公主,小女子祖母在世时是宫里的医女,我是跟祖母学的医术”
“前年家乡遭遇洪灾,房子,田地都没有了,没办法,只好逃荒来到京城投奔亲戚”
“经由亲戚介绍,去年初进了谷药馆做了医女”
钱姚氏规规矩矩的跪在那里回答着怡康公主的问话。
“那你认识她吗?”
原本低着头,站在门边的谭春英见怡康公主手指着自己,立刻就走到钱姚氏身后跪了下来。
“认识,她是在陈府帮忙的谭姐,五天前她还来谷药馆找我去给她侄女看诊”
“那她侄女是什么病?”
怡康公主话落,屋子里的众人眼神一下子都聚集到了钱姚氏的身上。
在众目睽睽之下,钱姚氏的神情也变得紧张不已,她看了谭春英两眼后,结结巴巴的回起了话。
“是…~,是…~刀伤,时间…~有点儿…~拖久了,伤口感染,引起发热”
“谭姐说她侄女在来京城的路上遇到土匪,死里逃生,这才耽误了”
“没其它的了?”
怡康公主眼微眯,那股凌冽之气无形中就使人感觉压抑。
“谭姐的侄女已有五个多月的身孕了,谭姐说她侄女还没许配人家,让我不要声张”
“可有此话?”
这话明显的是问谭春英,谭春英立刻就磕头认了。
“是,当时不知道青竹的身份,她又成天迷迷糊糊的,我只能这样跟钱姚氏说”
“那你可给她侄女用了什么对胎儿有影响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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