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明渐渐加快力度和速度。
赵歌韵环在胸前的双手,情不自禁便松开,舒服的垂在两侧。
也不知道是太久没享受这样的待遇还是怎么的。
赵歌韵多次忍不住哼唧出声。
陆天明越听越兴奋。
一个不留意。
嚓的一声,竟然把赵歌韵的寝衣给扯破了。
那光滑的老肩露将出来。
晃得陆天明口舌干燥。
“你做什么?不要得寸进尺!”赵歌韵娇喝道。
陆天明急忙放缓速度,解释道:“陛下,草民这是第一次,技术不太行,还望陛下能够谅解”
“就现在这个速度最舒服,不要闷着头只顾发力。”赵歌韵责怪道。
陆天明急忙应是。
可是寝衣破了个洞,有一只手难免接触到对方的皮肉。
想了想,陆天明提议道:“陛下,要不您换身衣服?”
赵歌韵闻言,不耐烦道:“朕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赶紧的,朕好久没这么爽过了!”
陆天明没辙,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发挥。
为了避免自己胡思乱想。
他也只能把那白皙的肌肤想象成猪皮。
无非就是比猪皮细嫩而已。
如此这般,陆天明心里立时便宁静下来。
并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如何让‘金主’舒坦上面。
小半柱香时间过后。
女人慵懒的活动着肩膀。
她站起身望向陆天明,调侃道:“你在音律上没什么天赋,不过这手艺活倒是有模有样,以后再给你提个要求,每天都必须给朕按摩一次,时间不定,早晚都行。”
陆天明拱手:“能为陛下分忧,是草民的荣幸,陛下若不嫌弃,让草民按一整天都行!”
“得了吧你,嘴巴说得好听,真让你做点事,不知道又要找什么理由。”
赵歌韵白了陆天明一眼。
她双颊上因为舒服而浮现的红晕还未完全消散。
此刻看去竟然透着一种极其诱人的粉嫩。
陆天明不敢多看,并且在心里不停的提醒自己,面前站着的是一个上百岁的老妖怪
赵歌韵当然不知道陆天明在想些什么。
见对方跟自己有‘肌肤之亲’后仍然镇定自若,她不禁露出一丝不满:“你似乎对女人没兴趣?”
陆天明深知这是赵歌韵的自尊心在作祟。
几乎没有停顿便回道:“陛下,您会对天上的月亮感兴趣吗?或者,你曾想过把天上的月亮摘下来?”
赵歌韵闻言一愣,当即反驳道:“朕还是孩童时,还真就想过摘下天上的月亮。”
陆天明沉着道:“可草民已经不是孩子了,您说对吗?”
刚说完,陆天明便踮了踮脚,模样滑稽,却也让人心疼。
赵歌韵怔怔望着陆天明。
她当然知道陆天明在拍马屁,可这马屁,居然有点香。
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比作天上的月亮。
还有比这更高的评价吗?
少顷,赵歌韵忽然认真道:“不要妄自菲薄,更不要自卑,只要该有的功能都有,在朕看来,你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陆天明立马露出感激之色,带着哭腔道:“陛下,您果真如邹大人说的那般仁心宅厚,能遇上您,绝对是我家祖坟冒了青烟了!”
见陆天明很认真的在感动。
赵歌韵脚拇指差点把鞋抠破。
“能不能别这么假?你要是真这么脆弱,能活到现在?”
陆天明吸了吸鼻腔里根本不存在的鼻涕:“丈夫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得了吧你!”赵歌韵翻了个白眼,“别在这演了,朕现在就把如何改变样貌的方法告诉你!”
陆天明对赵歌韵嫌弃的表情视而不见,转悲为喜笑得那叫一个开心。
然而等听完赵歌韵说的方法后,他又不得不把这份笑容收起来。
“陛下按您这么说,草民很有可能会死?”
赵歌韵露出一个无能为力的表情:“看你自己怎么跟他勾兑了。”
茶树镇阿古金的父亲死了。
草原上的部落,在被整合之前,各有各的丧葬习俗。
虽然大部分部落都实行天葬。
但也有少部分部落兴土葬。
茶树镇这一片的乌弥人,土葬的习俗已有上千年。
又因为受到楚国文化的影响。
这个位于乌弥国南部的小镇,百年前不仅开始种茶叶,更是接受了楚国人的土葬方式。
楚国土葬比较麻烦,纸钱纸人纸马什么的都必不可少。
阿古金一家靠种茶叶发家,在镇上算是有钱的主。
有钱人家的葬礼,自然要风风光光。
他爹明天就要下葬,所以阿古金虽然已经熬了几个日夜,也不得不先来一趟镇上的纸扎店。
对于茶树镇的百姓来说,纸钱纸马可以在其他地方买,甚至可以亲自动手做。
但是这纸人,那一定要来镇上这家名为‘老张凶肆’的纸扎店里买。
这其中有两个原因。
第一个原因便是老张扎的纸人,精致且便宜。
第二个原因则跟茶树镇一个近百年的传说有关。
百年前茶树镇还叫二两镇。
为了改善当地人的生活,二两镇的百姓们决定从楚国引进茶叶。
茶叶要种的好,必须找有山的地方。
大家一商量,便决定把小镇北边唯一的一座山用来种茶。
但这其中遇到了一个难题。
北边的这座山是坟山。
很多人家的祖坟都在山上。
可二两镇之所以叫二两镇,便是人无二两银的意思。
可见当时茶树镇的百姓生活有多么艰难。
为了发家致富,大伙不得不把祖坟迁走。
刚开始好好的,茶叶长得好,价格也卖的高。
只可惜好景不长,第一道春茶采完,刚进入夏季,好些挣钱的茶农便出了事。
这些茶农莫名其妙的死在家里,一个接一个的人财两空。
起初人们以为是遭了贼。
可是官家来查了许久都没有找到真凶。
更离谱的是仵作的尸检结果,居然说这些茶农是被吓死的。
人还能被什么吓死?
渐渐的,便有了鬼怪的传说。
当然,还是有茶农不信邪,依然按部就班的种茶采茶。
可还没等到秋天呢,又死了一批茶农。
这一次,大家都慌了,都说是迁坟惹怒了死者。
吓得剩下的茶农纷纷准备转行。
而在这时候,出现了一个楚国的老头。
老头姓张,专门做死人的买卖。
他听闻镇上出了这种邪门事情,便在镇上开了纸扎铺。
并在开业当天打出横幅:要想茶叶种的好,张家纸人不能少。
开始没有人信。
但有的人不得不信,比如那些将所有钱财投进茶叶里的茶农。
对他们来说,若是不能继续种茶,那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于是,这些人便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跑到老张凶肆买纸人烧给那些因迁坟而被冒犯的死者。
哪知这一烧,便烧来了近百年的太平。
所以,做茶生意的阿古金就算再累,爬都要爬到老张凶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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