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大人请,”一位肤白貌美大长腿的侍女娇笑着带着顾于欢和梁白开移步到了一处新院内,
“给军师大人新开的院子还没有收拾好,只能委屈军师大人和您的仆人暂时在这里住几天了。”
“从今以后,军师大人的衣食住行就由我负责了,您叫我春玉就好。”
春玉每说一句话时都会有意无意地将身体向顾于欢靠近一些,好似在期待着什么。
这个新来的军师长得也太好看了吧!
不仅长得白皙好看,就连说话也是温柔礼貌的,好似一株站在太阳下闪闪发光的向日葵。
这种小白脸最适合玩那种被以下犯上的房事游戏了!
顾于欢对其回之一笑:“好,那就多谢这位春玉姐姐了。”
这个侍女姐姐人挺好的,就是腿脚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利索,眼睛貌似也有点抽搐病。
刚刚她带着自己和梁白开从大堂走过来的时候顾于欢就发现了。
他们走过来的那一路上有很多碎石头。顾于欢看她穿的衣裳和鞋子不适合走,专门和她换了个方向,让她走的碎石头少的一边。
哪想,这个侍女姐姐腿脚就好像犯了那个风湿病一样,走几步就想往自己的方向贴,生怕自己踩不到碎石头。
这司空可真是个畜生,别人侍女姐姐都带病上岗了还不给人家加工资真是可恶。
赶紧把侍女姐姐打发走让她好好回去休息休息吧。
他只能帮到侍女姐姐这里了。
春玉见自己的“勾引”对这个新来的小军师起作用了,顿时喜不自胜道:“好,那我就先走了,如果有什么事情军师大人可以唤我过来。”
她刚迈出几步,一股无形的压迫感随之而来,抬头间,天际不知何时涌动着一团神秘的魔气。
魔气降落在春玉旁边,幻化成了一只鸽子的模样。
鸽子飞到春玉肩膀上,在她耳旁嘀嘀咕咕说了几句鸟语,不多时又化成魔气飞远了。
春玉收到命令后,迅速敛了神色回头快步走到顾于欢身边上报道:
“军师大人,魔君大人刚刚和我传信说要专门叮嘱您一件事,”
“他在地牢里关押了两个修士,说是要留着等到开战的时候斩首他们给修真界的那些家伙一点颜色看。”
“那两个修士被关了一天了还是不愿意服从命令,魔君大人本来是想去亲自给他们点颜色看看的,奈何他自己突然有事要办抽不开身。”
“所以,魔君大人请您去替他调教一下那两个修士,怎么打怎么骂都没关系,只要还留着一口气就行。”
“修士?”顾于欢微微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但又很快恢复了镇定。
她说的那两个修士十有八九就是洛远和小师弟。
“军师大人先好好休息吧,等明天我再带您去地牢找那两个修士。”
“不用了,”顾于欢摆摆手拒绝道,“既然是魔君大人嘱咐的命令那我又怎么能擅自拖延呢?”
“事不宜迟,春玉姐姐你还是赶紧带我过去吧。”
“我一定会帮魔君大人好好调教一下那两个修士的。”
“军师大人实在是太敬业了吧!”春玉被顾于欢无形中的一声“姐姐”哄得心花怒放。
她还以为是自己方才的“勾引”起作用了,来不及怀疑其他不妥的地方,雀跃道:
“那我先带军师大人去熟悉一下地牢的路,军师大人明天再正式开工也没关系,反正魔君大人他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不知道。”
“好,”顾于欢乖乖点头,转过头叮嘱跟在他身后的梁白开道,“你先在院子里等我别乱走,我去去就回。”
趁那个侍女姐姐不注意,顾于欢眼疾手快的解下绑在自己腰间的无归塞到了梁白开手里,小声道:“抱着无归别撒手,有什么事让无归保护你。”
梁白开疯狂点头,抱着无归就先进了院子。
“我们走吧。”顾于欢走到还在独自想入非非的春玉面前催促道。
春玉猛地回过神来,目光渐渐聚焦,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她的眼神先是惊愕,随后变得羞涩了起来。
“好,”春玉觉察到自己的窘迫,赶忙低下头带着顾于欢就匆匆往地牢的方向走,“军师大人跟紧点儿,我现在就带军师大人过去。”
救命他也长得太好看了吧!
虽然知道自己以后十有八九搭不上军师大人,但她还是好嫉妒那个以后能睡上军师大人的人啊。
“对了春玉姐姐,我想问你个事儿,”顾于欢不知想到了什么,一边跟着春玉赶路一边道,
“姐姐刚才不是说魔君大人本来想自己去管教那两个修士的吗,怎么突然一下又有事走了?”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春玉并没有想和他打哑谜的意思,道,“自司空大人晋升左魔君之位前我就已经服侍在司空大人左右了。”
春玉说实话前想了又想,觉得反正这位“军师”就是司空本人提携上来的,自己怎么兜底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干脆就直接把司空老底全和顾于欢交代了。
“他以前经常这样的,时不时就突然有事要外出,一走就是一天起步。”
“没晋升之前还好,司空大人大概半个月到一个月之间外出一次,”
“而晋升之后就走的更频繁了,几乎七天左右就要出去一次。”
“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也不敢问,司空大人到现在也没什么心腹,估计他要干什么去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吧。”
“那个叫知善的呢?”怕春玉会怀疑,顾于欢又扯了个谎道,
“司空大人提携我之前专门和我提过这个叫知善的一嘴,说是要让我们一起和平处事,我想着提前和姐姐你问一下熟悉熟悉新同僚。”
“哦这样啊,”春玉并没有多想,知无不言道,“那个叫知善的其实我也不是很熟悉,”
“他是这几天内才入的府邸,听说原本是右魔君的义子,虽然身份尊贵,但我估计他不是什么好人。”
“军师大人您是不知道,”春玉说着说着,娇好的脸上忍不住的扯出了一副鄙夷的神色,
“他这个人心术不正、阴险狡诈,可以说是不择手段到了极致。”
“我听服侍司空大人的姐妹说,这个叫知善的就是靠着对养育自己多年的义父下毒,偷走象征军权的虎符,这才成功混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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