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后,这天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洒在苏骁的书房内。
苏骁起床后如往常一样来到州牧府,召集一众文武举行早会。室内气氛庄重而肃穆,官员们依次入座,等待着苏骁的指示。
正当会议进行到一半时,隐龙司的密探急匆匆地闯入书房,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只见隐龙司密探单膝跪地,双手紧握情报,气喘吁吁的报告道“启禀主公,袁绍与公孙瓒在界桥发生激战,袁绍麾下大将麴义率领先登死士,利用强弩之利,成功击退了公孙瓒的白马义从!”
此消息一出,室内顿时哗然,一众文武百官纷纷议论起来,有的惊讶于公孙瓒败得如此之快。
苏骁的脸色也变得激动起来,因为深知这场战斗的重要性。
这时密探继续汇报道“之后麴义越战越勇,不仅斩杀了公孙瓒的部将严纲,还乘胜追击至公孙瓒的驻营地,目前,公孙瓒已经被迫从冀州退兵,而袁绍大军正在追击公孙瓒。”
听到这里苏骁知道,此时已经进攻冀州最好的时机。
苏骁沉思片刻,然后抬起头,扫视着在场的一众文武。
苏骁深吸一口气,目光如炬,沉声说道:“诸位,袁绍追击公孙瓒,冀州空虚,正是我军直取冀州、一举定乾坤的良机,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一众文武官员听到苏骁的决定后,并没有表现出反对的情绪,反而都显得非常兴奋。
一众武将纷纷表示愿意出战,直取青州,其中颜良,文丑二人更是激动地嚷嚷着,想要立即亲自率领本部人马奔赴冀州,恨不得此时就与袁绍大军大战一场。
而苏骁深知,众人之所以毫不犹豫地表示支持,是因为他们深知青州的实力。如今的青州已经崛起,拥有强大的军队和丰富的资源,足以与大汉帝国的任何一方诸侯抗衡。因此,他们对即将到来的战斗充满了信心。
此时苏骁站在主位上,目光如鹰隼般扫过下方的一众文武,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坚定与决心。
苏骁深知,此刻的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有力量,于是,苏骁深吸一口气,声音洪亮而有力地下达了作战命令。
“来人传令平原郡,赵凡、赵云、华雄等诸位将军,即刻率领本部人马以及二十万大军,直取冀州邺城!”他的声音在空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如同战鼓一般,激荡着一众文武的心弦。
接着,他又转向身旁的几位将领,对其说道“颜良、文丑、李进、陈到、高顺,尔等五人各自率本部人马,分五路从边境开始,逐步蚕食冀州的各个县城。同时,务必清理掉所有零散敌军,确保我军的行动不受任何阻碍;满宠命你率领稽查司随时待命,颜良等将每蚕食一座县城,你率稽查司便接手一座县城的城防。”
苏骁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果断,每一个命令都如同铁石一般坚硬。一众武将们纷纷挺直腰板,紧握武器,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随着苏骁命令的下达,负责传令的隐龙司密探快速的离开广县;而颜良、文丑、李进、陈到、高顺五人也快速的集合人马,各自率领着本部人马, 离开广县;而满宠也开始从各个县城抽调稽查司的人员,随时准备接手颜良等人攻下的县城。
只见五支精锐部队的士兵们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是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他们带着必胜的信念和无尽的勇气,向着冀州的方向进发。
很快三天时间转瞬即逝,终于在第四天破晓时分,负责传令的隐龙司密探如幽灵般出现在平原郡。
隐龙司密探到达平原郡后,立即把作战命令传达给了沮授、赵凡、赵云等人,同时命几人配合颜良、文丑等人的蚕食计划,赵凡、赵云、华雄等将领在接到命令的瞬间,仿佛感受到了战场上的硝烟与血腥,他们的眼神坚定而果敢。
没有丝毫犹豫,一众将领分头行动,赵凡、赵云二人立即召集本部人马,程普、乐进、华雄、夏侯兰则骑马飞驰回营,沮授、赵风则亲自检查装备与粮草。
在他们的高效组织下,不到半天的时间,二十万大军便如同洪流般集结完毕。旌旗猎猎,战马嘶鸣,士兵们的脸上写满了坚定与决心。
随着号角的响起,大军犹如一股势不可挡的洪流,直奔邺城而去。
马蹄声、战鼓声、交织在一起,震撼着每一个战士的心灵,也宣告着即将到来的激战。
一路上,在行军的过程中,由于队伍规模庞大,沮授和众将并未选择隐藏行踪,相反,他们选择了快速直扑邺城,以雷霆之势震慑敌人。
沿途的县城在这支强大军队的压迫下,无不感到恐惧和不安,仿佛末日来临一般。这种强大的气场和威压,无疑为颜良、文丑、李进、陈到五人后续蚕食计划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经过连续七日的日夜兼程,沮授与众位将领带领大军终于抵达邺城城下。眼前的邺城,城墙高大坚固,城门紧闭如铁桶一般,城墙之上,士兵们手持长矛,箭矢搭在弓弦上,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就在这时,邺城城楼上传来了一个浑厚的声音“尔等是何方之人,竟敢率大军前来侵犯我冀州!”
沮授拍马而出,朗声回答道“我乃青州别架从事沮授,袁绍狡猾多端,逼走冀州刺史韩馥,篡夺了冀州之权。如今又与公孙瓒交战不休,导致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我主青州牧苏骁大人不忍见此情形,特此命我等前来解救冀州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我们并非来犯,而是来救!”
沮授的话语中充满了正义与悲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动容。
城楼上的那人听完顿时大怒道“放屁,尔等分明是想侵占冀州,何须找那么多借口。”
“正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那汉子,我劝你还是快点投降吧。”沮授再次说道。
这时城墙上的那人已经没了耐心,直接喊道“要战便战,只管来便是。”
沮授一听,摇了摇头,拍马回到阵中,与诸将商量起对策。
只见城楼上的那人,面色铁青,他站在高高的城墙上,俯瞰着下面的沮授,面对沮授的指责,他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大声喊道:“放屁,尔等分明是想侵占冀州,何须找那么多借口。我乃冀州守将高览,今日有胆敢侵犯我冀州者,尽管放马过来!”
沮授听后,神色不变,再次劝说道:“正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高将军,此次前来并非为了侵占冀州,而是希望将军能认清形势,弃暗投明。”
然而,高览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哪里还有耐心听沮授的废话。他直接打断了沮授的话,大声喊道:“要战便战,只管来便是,我高览岂是怕事之人,今日就让尔等尝尝我冀州军的厉害!”
沮授听后,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知道,与高览讲道理是已是行不通的,于是转身回到阵中,与诸将商议起对策。
沮授深知面对如此坚城,虽然自己一方皆是精兵悍将,并不惧怕冀州军,但是为了减少伤亡,还是必须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才行。
于是众人开始商讨如何利用地形、兵力等优势,制定出一个周密的作战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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