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鼠狼站在黑暗的夜幕中,眼神冰冷的注视他们走进村庄。
黄鼠狼远远的跟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进入它刚刚离开的那户人家。
黄鼠狼静静地趴在原地,目光紧盯着那户人家的大门。
它心中已下定决心,今晚一定要给人类一个教训,让人类知道它不是好惹的。
那户人家的男主人看到有人受伤,显得非常惊讶:“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人受伤?是不是黄鼠狼搞的?”
他大声朝屋里喊道:“媳妇,把双氧水和碘伏拿过来,有人受伤了。”
“好。”屋内传来回应。
不一会,一位中年妇女拿着双氧水和碘伏走了过来,手上还拿着一条毛巾。
当她看到丰羽小腿上的伤口时,忍不住问道:“这么严重,是怎么受伤的?”
队长道谢后,接过碘伏,拧开盖子,对丰羽说:“丰羽,我要倒了,忍住。”
妇人急忙说道:“等会,让他咬住毛巾在倒双氧水吧。”
说完,她将手中的毛巾递给丰羽。
丰羽接过毛巾,道了声谢谢,然后将毛巾塞进嘴里,对队长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准备好了。
队长将双氧水倒在伤口上,强烈的疼痛让丰羽的小腿肌肉紧绷。
在双氧水的消毒作用下,丰羽的伤口开始冒泡,疼痛难忍。
他咬紧毛巾,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队长眉头紧锁,小心翼翼地为他清理伤口,然后涂抹碘伏消毒。
丰羽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队长关切地问道:“怎么样?能坚持吗?”
丰羽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没事。
妇女看到丰羽的伤口处理完毕,再次问道:“这个小伙是怎么受伤的,看伤口像是被刀划出来的?”
“他腿上的伤口,极大可能是被黄鼠狼抓伤的。”
队长没有隐瞒,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这户人家,并严肃地提醒他们:“那只黄鼠狼已经对人类产生了恶意,你们最近最好不要出门,白天也尽量少外出。”
二人点头表示理解,男人说:“你们抓捕黄鼠狼的时候,一定要更加小心。”
队长点头,然后转向丰羽:“今天的行动,你就别参加了,我让人送你去医院接种狂犬疫苗吧。”
男人看着丰羽,主动提出:“开我家的三轮车,把这位小伙子送到村口吧,这样你们行动方便一些。”
“谢谢。”
男人摆摆手说道:“没事,没事,用不着道谢。”
众人将丰羽抬上电三轮,一人慢慢地开着三轮车在前面,其他人则跟在后面。
来到村口,他们打开车门,小心地将丰羽抬下来,让他坐进后排。
跟在他们身后的黄鼠狼,看到车子的时候,立刻意识到,他们这是想要离开,也意识到这是一个偷袭的好机会。
它迅速跑远一些,绕到另一面,然后藏身在汽车下面,等待着有人过来。
丰羽坐在后排,担忧的说:“队长,你们一定要小心啊!”
队长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我们会小心的。”
转头对另外一人说道:“永年,丰羽就交给你照顾了。”
董永年拍拍胸脯,保证道:“队长,你放心,我会把丰羽当成女朋友来照顾的。”
他这句话把众人逗笑了,让众人心中的紧张稍微放松了一些。
丰羽笑骂道:“去你的,你没有女朋友,我还有女朋友呐,被她听到了,误会我是弯的,那可就不好了。”
“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留意,来的时候,他看白狐那眼神,可是充满了对爱情的渴望,估计是想让白狐保佑他能找到女朋友。”
“真的假的?”
“真的,野生白狐太罕见了,我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短短时间内,我看到永年回头了三四次。”
董永年被队友们的玩笑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
队长适时打断他们的调笑:“好了,别开玩笑了。”
随后,他拍了拍董永年的肩膀:“送丰羽去医院吧,等这次任务结束了,我给你放一周假,让你去找不知在哪的女朋友。”
董永年激动的说道:“真的吗?队长,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我分不清的。”
队长笑了笑:“放心吧,我说话一口唾沫一个钉,不会骗你的。”
其他队员则纷纷羡慕的说道:“队长,我也没有女朋友,我也想要假期。”
“我女朋友刚刚我和分手了,队长,能不能也给我放个假,让我去找女朋友和好啊。”
董永年笑骂道:“去你的,这是队长给我的福利,你们抢什么抢。”
说完之后,董永年对队长说道:“队长,我走了。”
队长点点头,挥手告别:“路上小心点,注意安全。”
董永年点点头,朝众人挥手道别:“我走了。”
众人将汽车围了起来,警惕地监视着黄鼠狼可能出现的迹象。
然而,就在董永年打开车门的一刹那,他感觉身体似乎被什么东西猛地踢了一下。
紧接着,喉咙一痛,他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呼喊,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脖子。
双手摸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皮毛上还黏糊糊的。
队长看到一只黄色的身影从车底下钻了出来,想要出手拦截,但是黄鼠狼的速度太快,他根本跟不上黄鼠狼的速度。
“永年!!!”
队长凄厉的喊声几乎与董永年的惨叫声同时响起,时间相差不到一秒。
这一幕发生得太过突然,警戒中的众人几乎是瞬间转过身来。他们惊恐地看到那只黄鼠狼死死咬住了董永年的脖子。
而董永年则用尽最后的力气,双手死死抓住黄鼠狼。
黄鼠狼突然昂起头,猛地一扯,带下了一块血糊糊的肉。
董永年的脖子仿佛变成了喷泉,鲜血喷出二米多高,鲜血如雨点般洒落在地。
这一幕让所有人的眼睛瞬间变得血红,六把枪同时对准了董永年身上的黄鼠狼。
由于黄鼠狼所在的位置十分的刁钻,六把枪根本不敢开枪射击,怕没有打中黄鼠狼,却打中董永年了。
黄鼠狼吐出血肉,再次狠狠咬下。
随着鲜血的不断喷出,董永年感觉双手越来越无力,如同灌了铅一般,最终无力的松开黄鼠狼,双手无力的垂下。
他感觉眼皮越来越重,身体异常疲惫,只想沉沉睡去。
“永年!!!”
这一声呼唤既整齐又悲伤,泪水从他们的眼角滑落。
泪水从眼角滑到下巴,随着董永年的倒下,而滴落在地上。
两名持有麻醉枪的林业局人员迅速瞄准黄鼠狼,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现在他们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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