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磊驾驶着他的新车,平稳地停在了严雪怡的身旁。
他摇下车窗,眼神中透露出真挚的关怀,对她说:“这样的人不值得你留恋,下次找男朋友要擦亮眼睛,别再找这样的了。”
钱少良嘲讽地回应:“怎么?傍上富婆了,就开始教育人了?她找什么样的男朋友,也不会找你这样的舔狗。”
严雪怡对钱少良的嘲讽置若罔闻,她凝视着米磊,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米磊,我记得你说过你家是农民,那你哪儿来的钱买这么贵的车?”
米磊微笑着,眼中满是感激:“这都要感谢你。如果那天在海滩你没有离开,我可能就不会遇到那个改变我命运的机会了。”
他顿了顿,转向钱少良,语气平静:“如果这样想能让你心里舒服点,那就当我傍上富婆了吧。”
然后,他回头看向严雪怡,语气坚定:“他这样的人,你挽留是没用的,他不会回头的,我走了。”
说完之后,米磊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严雪怡站在原地,眼神复杂地看着米磊的车渐行渐远。
她不得不承认,在这一刻,她的心中涌起了后悔的情绪。
钱少良明显察觉到了严雪怡的变化,他催促道:“别挡道了,你现在去和他好好谈谈,他喜欢你这么多年了,肯定愿意和你在一起的。”
严雪怡深深地看着钱少良,最终默默地让开了道路。
钱少良生怕严雪怡再次挡在车前,趁机猛踩油门,迅速离开了现场。
夏天下站在不远处,手托下巴,目睹了这一切。他自言自语地嘀咕:“奇怪,这和小说里的情节不太一样啊。我怎么没感觉到女主有后悔的情绪呢?”
他沉思片刻,继续呢喃:“或许,是因为那小子自从吃了水水果后,这是第一次和他心中的女神见面。”
“而他的女神还不知道他现在拥有的能力,所以后悔情绪不够强烈。”
夏天下转身准备离开时,意外地在人群中发现了熟悉的面孔。
“豁今天是怎么了,熟人一个接一个。”
夏天下发现马红河也在看热闹的人群中,他手里牵着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
男孩身边,站着一位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女人,显然是男孩的母亲。
马红河轻轻拍了拍唐玉文的头,说道:“我们回去吧。”
在回家的路上,唐玉文的母亲马秀婷语重心长地说:“你可不要学那个男生,要好好对待你的女朋友。”
唐玉文认真回答:“我不会的,我将来一定会好好对我的女朋友。”
马秀婷眼神狡黠一闪,继续追问:“那你现在对你的女朋友好吗?”
唐玉文自豪地说:“当然,我对欣欣可好了,在学校,我每天早上的牛奶都让给欣欣喝。”
马秀婷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欣欣是谁?”
唐玉文意识到失言,急忙捂住嘴巴:“欣欣?谁是欣欣?我不认识。”
马秀婷轻轻拍了拍他的头,意味深长地说:“回家后再好好教训你。”
唐玉文求助似的看向马红河,希望他能帮忙说句话。
但马红河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他,没有一点劝解的意思。
“姥爷,你等会儿得护着我点,”唐玉文央求道,“不然你可爱的外孙可就要遭殃了。”
马红河轻轻拍了拍他的头,回答得云淡风轻:“我可管不着,你回到家老老实实交代清楚吧。”
三人回到家后,唐玉文立刻开口:“妈,我下午不回来了。我和同学约好了出去玩。”
母亲瞥了他一眼:“好吧,那你去吧,但记得到时候回来吃晚饭。”
“知道了!”
唐玉文一边答应着,一边蹦跳着离开了家。
心中暗自祈祷,希望晚上回家时,母亲已经忘记了早上的事情。
唐玉文来到公园,看到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女孩正在等他。
他憨憨地笑着:“欣欣,我来了。”
欣欣看到唐玉文,眼中闪过一丝喜悦,但随即又假装生气:“说好的两点在公园见面,你迟到了十分钟。”
他急忙道歉:“对不起,我陪妈妈和外公逛街去了,刚回来就赶来找你了。”
欣欣叹了口气:“这次就算了,不过再有下次,我就不等你了。”
唐玉文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绝对不会有下次了。我跟你说,我今天遇到了…”
他开始向欣欣讲述严雪怡的事情,当然,少不了添油加醋地渲染一番。
就在两人玩得兴起时,三个十五六岁的男孩走了过来。
他们看到唐玉文和欣欣在一起,便走了过来,将唐玉文拦住。
领头的男孩黄胜浩威胁道:“小子,我警告过你,别再和欣欣一起玩。你是想找揍吗?”
他在学校里已经注意欣欣很久了,想和她交朋友。
但他听说欣欣和另外一个男生走的比较近,好像已经交上朋友了,这让他十分不爽。
有一天放学后,他警告唐玉文,不要和欣欣走得太近,否则会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欣欣站在唐玉文面前,直视着黄胜浩,语气坚定:“黄胜浩,你想干什么?”
黄胜浩的目光在唐玉文和欣欣之间游移,最终定格在欣欣脸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想干什么?我只是想让他长点记性,别把我的警告当耳边风。”
说完,他转头看向身边的两个同伴,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给我好好教训他一顿。”
正在家里悠闲地看着电视的马秀婷,突然接到了一个来自警局的电话
她看着手机上警差的号码,不明白警差为什么要给她打电话。
“喂,你好。”
手机那头传来了一个男声:“你好,请问是唐玉文的母亲,马秀婷吗?”
马秀婷疑惑的问道:“我是,我家小子怎么了?”
“你的儿子和别人发生了冲突,现在在xx医院。你需要尽快过来一趟。”
警差的话音平静,但马秀婷的内心却掀起了波澜
她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紧张的问:“警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您过来之后,我们会详细告诉您事情的经过。”
“好好好,我马上过去。”
马秀婷挂断电话,急忙抓起手提包,同时给丈夫打电话告知情况。
马红河从房间走出来,脸上带着担忧:“婷婷,那小子怎么了?”
马秀婷边说边往门口走去:“爸,警差说玉文和别人打架了,现在在医院。”
马红河的眉头紧锁,他也急忙跟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马秀婷的声音中带着焦虑:“我也不知道,警差说等我们到了医院再告诉我们。”
两人急匆匆地赶到医院,跟随警察来到唐玉文的病房。
看到躺在床上,身上包着绷带的唐玉文,马秀婷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马红河则心疼地看着孙子,目光转向身边的警察:“警差同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警察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们。
马红河的怒火在胸中燃烧,他沉声问道:“那三个畜生现在在哪?”
马秀婷抹掉眼泪,看着警差问道:“他们会受到什么样的法律制裁?”
警察叹息一声:“由于他们都是未成年人,加上你儿子也还手了,这件事很可能被定性为互殴。他们可能会被拘留七天,并赔偿你们。”
马红河皱起眉头:“不能判刑吗?三人及三人以上,可以定性为黑社会行为的。”
警察无奈的回答:“他们还没满十八岁,判刑这件事情很难。”
警差说完之后,起身离开。
马红河看了看床上的唐玉文,安慰马秀婷:“既然法律不能制裁他们,那就让我来管教他们。”
马秀婷知道在马红河身上发生的事情,看了看唐玉文,担心的说道:“爸”
马红河理解她的担忧,安慰道:“我会小心的。如果国家要追究,我想我的价值会大过那三家人的,我不会有事的。”
他顿了顿,接着说:“再说,我也不会亲自动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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