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约莫三十六七岁,花容月貌,国色天香,美艳动人。
那双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动,为她增添了几分妩媚。
嘴唇红润如樱桃,诱人至极,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肌肤白皙嫩滑,宛如煮熟的鸡蛋白一般,吹弹可破。
身姿婀娜多姿,曲线凹凸有致,将女性的魅力展现的淋漓尽致。
如云般的秀发,发髻高挽,显高贵典雅。
身穿淡绿色绸衫,色彩清新淡雅,与她的气质相得益彰。
从她的穿着打扮来看,显然已是一位出嫁的妇人。
然而,尽管她已是妇人,但身上却仍保留着少女的娇俏可爱,仿佛岁月并未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
她的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种自然的妩媚与可爱,让人不知不觉间沉醉其中。
一个妇人出现在万劫谷入口,而且身段、样貌、气质都属上上之品,即便没看过电视剧,魏武也能轻易猜出此妇人的身份。
她就是“俏药叉”甘宝宝,也是钟灵的生母。
魏武刚想给甘宝宝打招呼,没成想甘宝宝抢先开口了。
只见甘宝宝双目隐含怒意,冷淡道:“阁下的轻功惊世骇俗,世间罕见,,怪不得能神不知鬼不觉路掳走灵儿,又悄无声经地信放到我的梳妆盒中!
我可以按照你说的做,但你必须保证不能让灵儿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
我可以先给你立个投名状,但时候你必须让我见见灵儿!”
魏武听到这番话,一头雾水。
“啥?
钟灵被人绑架了?
而且绑架钟灵的人还威胁甘宝宝做什么事情。
按照原着剧情,钟灵这时候应该在无量剑宗看东宗、西宗比剑,接下来为了段誉和无量剑宗起冲突。
然后还是又为了段誉,又和神农帮的人起冲突……
段誉还真实一个惹祸精啊!
话题跑偏了,继续说钟灵的事情。
钟灵被绑架了!
难道因为我这个小蝴蝶的到来,剧情发生了什么变化?”
甘宝宝见魏武不说话,还以为魏武不愿意跟她讲条件,爱女心切的她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最终选择妥协。
“你跟我来。”
魏武到此刻,依旧一头雾水,刚想跟甘宝宝解释,她已经朝着森林深处走去。
这片森林已经不知道存在多少年了,参天巨树比比皆是,藤蔓缠绕在枝叶茂密的大树之上,给人一种原始沧桑的感觉。
树木太过茂盛,阳光都无法直射进来,所以森林中有些幽暗。
魏武跟在甘宝宝身后,看着那诱人的身段,有种忍不住仰天长啸的冲动。
谁让他最近都是一个人睡,为此还差点做了手艺人。
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纷至沓来,魏武甚至都忘记要给甘宝宝解释的事情了。
两人就这样默默走到密林深处,来到了一栋木屋前。
甘宝宝看了魏武一眼,冷淡道:“进来吧。”
随后她伸手推开房门,率先走进木屋。
魏武跟着走进木屋,一股幽香扑面而来。
香味和甘宝宝身上的香味一样,不过要稍微浓烈一些。
甘宝宝拿起桌上的火折子,点燃蜡烛,木屋里顿时明亮起来。
魏武趁机打量了一下木屋,里面的陈设很简单,但很温馨。
一张做工简陋的大床,上面铺着一床绣着鸳鸯戏水的锦被。
大床旁放着一张桌子,桌上摆着一面铜镜和首饰盒。
正中则摆放着一张做工同样简陋的木桌,上面摆放着茶壶、茶碗。
甘宝宝犹豫了一下,美眸中闪过一丝决然之色,轻声道:“关上门。”
“哦。”
魏武应了一声,转身关上房门。
可他当转过身来,甘宝宝已经褪去了绿色绸衫,露出如嫩藕一般的白皙胳膊。
魏武双目圆睁,大脑直接宕机,心道:“我去!什么情况?
这是要挑战我的软肋吗?”
甘宝宝缓缓走向魏武,嘤声道:“这就是我给你立的投名状,你让我做的事情,我一定做到!
但你也要保证绝不能伤害灵儿,更不能对灵儿起坏心思!”
“好。”
魏武鬼使神差的答应下来,心中暗道:“我就是人太好了,不知道怎么拒绝别人!
也不知道哪个大好人给我备了这么一份大礼?
如果是你绑架了钟灵,杀了你之后,我一定帮你选个风水宝地。
乖乖!
俏药叉,名不虚传啊!
阿萝,你碰到对手了!”
……
万劫谷入口。
一个戴着头套,只露出眼睛的黑衣人眼中满是兴奋之色,东张西望,苦苦寻觅,可是他找了半天之后,眼中的兴奋变成失望。
“怎么回事?
我明明就是约在这个时候在九株松树碰面,为什么找不到宝宝呢?
难道她就一点不担心灵儿的安危?
肯定是这样的!
如果她担心灵儿的安危,怎么会不出现呢?
原来不光我在她心中一文不值,灵儿在她心中也一文不值!”
黑衣人一把扯掉头套,露出一张长长的马脸,眼睛生得甚高,圆圆的大鼻子和嘴巴挤在一起,眼睛和鼻子之间,留下一大块一无所有的空白。
用丑陋怪异形容最合适不过,和朱元璋的鞋拔子脸可谓各有千秋。
此刻这张丑陋怪异的脸庞满是狰狞的神情。
黑衣人猛然扯下头套,露出了一张长长的马脸,眼睛高高凸起,鼻子又圆又大,与嘴巴紧紧地挤在一起,使得眼睛与鼻子之间留下了一片宽阔的空白,看上去异常突兀。
这张脸用丑陋怪异形容最合适不过,它与朱元璋那独特的鞋拔子脸相比,风格迥异,但绝对令人过目难忘。
此刻,丑陋怪异的脸庞上满是狰狞愤怒,如同择人而噬的野兽,让人不寒而栗。
如果甘宝宝在这里,一眼就能认出此人正是她的丈夫——万劫谷谷主“马王神”钟万仇。
果真是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取错的外号。
太形象了!
钟万仇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狠狠摔在地上,狂怒道:“贱人!你嫁给我十八年,虽然与我同房,但从不同床!
你睡床上,我睡地上!
我不在乎你的过往,也不在乎灵儿不是我亲生的,我认为只要我对你足够好,你一定会心甘情愿做我真正的妻子!
十八年来,我对你言听计从,关怀备至,就算是一块石头,也得捂热了!
我错了!
我错的太离谱了!
你本就是薄情寡义,铁石心肠,甚至连自己亲生女儿的性命都不管不顾啊!
灵儿这次偷偷溜出玩,整个谷中只有我知道!
所以我到外面找人写了一封信,偷偷放入你的梳妆盒中,让你误以为灵儿被绑架了,在信中提出,相让灵儿平安无事,你就一要你帮我生个孩子。
我害怕你认出是我,还专门准备了迷魂合欢散!
谁知我依旧是高估你了,你连灵儿的生死都不放在心上!
淫妇,你竟冷血至此!
我的真心错付了!
我恨啊! ”
钟万仇好似发狂的猛兽,对着身旁的松树疯狂捶打起来,好像这株松树是甘宝宝。
他那张原本就丑陋怪异的脸庞,在狂怒之下更是变得狰狞可怖,宛如从地狱深处爬出的恶鬼,令人不寒而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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