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江看着秒变脸的玉清书,无奈的指了指他:
“你啊你~我还真以为你换人了。”
“说吧,肚子里到底憋着些什么坏呢,需要你和我绕这么大的圈子?”
玉情书用着让人难以描述的表情说道:
“大人,和你混了这么久,什么这个圣那个圣,什么这个九段强者那个九段强者我见多了,我这一想啊,我都见过这么多高手了,为什么我自己不能成为高手呢?”
“这思来想去,这一计也就出来了,这一计谋如果成功了,我感觉我的杀人书能直接叠到墨老登那个阶段,我这文官会点拳脚防身也是正常的。”
看着磨磨唧唧的玉清书,李寒江摆了摆手,
“行了行了,玉疯子我发现你怎么越来越墨迹了,咱们什么损人利己的的事没干过???”
“至于让你铺垫这么久吗?”
李寒江的话落下,玉清书的脸上不知道是李寒江是出了幻觉还是怎么样,竟然从他的脸上看出了一层阴影的感觉。
这一刻的玉清书一脸奸臣阴险的样子。
“大人你手上不是有一把从荒海搞来的武器吗?可以召雷唤雨,我这一想这荒海不是在荒域每个地方都有支流嘛这旱州又常年不下雨,水利工程我初步的调查过了,不能说很差,只能说几乎没有。”
“他们几年也下不了一次雨,这水利工程基本上没有弄过,这个时候要是荒海的海水灌溉,天上在下瓢泼大雨,这旱州,不得被淹的个干干净净啊~”
李寒江对于玉清书的话不自觉间便听了进去。
毕竟这小子的招数虽然是出了名损,但也是出了名高收益高回报。
乖乖,水淹荒域人口数占比最大的旱州,这他得获得多少杀戮值啊,难怪玉清书竟然敢直言这一波下来他能直接并肩墨老登。
看着陷入了沉思的李寒江,玉清书又道:
“这件事背负的孽债确实有点大大人你放心,这是我的证道路,自然不能由你来背锅,到时候所有事都算在我头上好了。”
“反正我走上这条道的时候就已经回不了头了,注定要被天下人谩骂的。”
“倒是大人你不能沾上这口锅,毕竟名声还是要留点的,这往后登基的时候阻力也不会这么大。”
李寒江听完玉清书的话笑了起来:
“怎么在你玉清书的眼里,我李寒江就是个这么怕事的人?”
开玩笑,刚才之所以陷入沉思可不是他李寒江怂了。
他可是在算这里面到底能获得多少杀戮值。
还是那句话,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一字诗。
干就完了!!!
摆手不是拒绝,而是兄弟,不必多言。
李寒江的话落下后,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哈哈哈,大人高见。”
“哪里哪里,还是清书的计谋好啊~说说吧,打算这么做?”
玉清书再次指了指桌子上的那封信件。
“这寒王不是想和我们合作吗?我们先探探他的底,要真是内部出了矛盾,那就好办了,直接通过寒王打开城门,让猛犸帝国旱州的军队以及皇室的军队一起组队下去就好了。”
“如果是第一种情况,那咱们就将计就计,应了皇室的计划,大不了背负骂名,打败仗也可以让猛犸帝国的大军进入赤焰帝国。”
“咱们最大的优势就是他们会以为我们有最终的底线,但我们是没有底线的。”
“不就是骂名嘛,到时候大人你不要出面,我带军去打,反正我是身上跳蚤多了也不怕痒。”
李寒江淡淡的笑了笑,“不错,计划还是比较周全的,但是有一点你说错了,骂名咱可不能背负,实话和你讲吧,我和猛犸帝国最上面那位那位是有合作的。”
“到时候直接把锅扔到寒王这个倒霉蛋的头上,咱们在趁机捞个名声,说不定还能光明正大的招兵买马呢。”
玉清书拍了拍大腿,“没想到大人早就已经掌控全局了啊,这一说倒是我耍小聪明了。”
“哪里哪里,清书你的计策,也是给了我新的启发啊。”李寒江道。
两人一通商业互吹后,玉清书忽然道:
“大局上是什么问题了,但是这样做的话,我们要面对的敌人可不是一般的多,基本上就是我们一挑三,这高端战力上大人你看是不是要和李首辅通个气?”
李寒江摇头拒绝道:
“没那个必要,咱们这生意多大,那种小打小闹的小角色怎么能入我们的局。”
“高端战力上你放心,我们火力足。”
对于李寒江这大逆不道的话,玉清书也是毫不犹豫的相信了下来。
也对李乾那种小角色怎么能参与这么大的局面。
属于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了。
其实倒不是李寒江真的看不起他爹。
他爹可是现在在系统的战力评价上都是个未知数的存在,实力可想而知。
只不过是海武和他讲过,听说李乾好像也准备干什么大事,他目前为止抽不开身帮不上忙,要是还把情况和他老爹说一下,那也是属于是不帮忙,还要帮倒忙了。
所以完全没必要通知他老爹,他要干的事。
接着玉清书起身拿着信封道:
“那大人,我这就着手回信了。”
第二日。
荒域——锦衣卫大院内。
偌大个大院此刻冷冷清清。
四周的房屋上都站着锦衣卫的暗哨,整个大院内的四周隔着几米站着一名锦衣卫。
这些锦衣卫每一名都有着身法境的修为。
正是李寒江手底下的执羽卫。
院子里放着一张庞大的长桌,李寒江带着玉清书以及海武,岳林山,以及久星一众人坐在长桌子上悠闲的聊着天。
毕竟现在他明面上手上已经掌握了三十万大军,久星这些人自然也就没必要在隐瞒什么了。
当然这里还是没有天一道宗的人的,虽然目前看起来和天一道宗的关系不错,但是今天谈的事怕是有点不方便他们知道。
如果张道玄在的话,那必然是可以在的,意义不一样。
海武看着这阵仗,哈哈笑道:
“大侄啊,你今天摆这么大的一个龙门阵,是要谈什么大事吗?”
“不是我看不起你啊大侄,想当年,我和大人和别人谈大事的时候都没这么大的阵仗,大侄你这不是芝麻大点的事轰轰烈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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