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面面相觑,其实我特么的也想知道谁干的啊。
他们能够理解吉姆的执念,一个发达国家的飞行员,一个驾驶着当下最先进侦察机的飞行员,来不发达的国家侦查,结果被干蒙了,飞机毁了,人还被抓了。
苏老头很快调整好状态,轻蔑道:“你听好了,这可不是你们家的菜园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接着便让翻译官翻译。
记录员记录下这句掷地有声、让人自豪的话语。
但只有苏老头四个人心里有点心虚
很快,关于抓到美的飞行员、打捞残骸的消息上报,而上级也给与了这件事一个命令,彻底结束“谁干的”这个话题。
四九城。
虽然初秋,但依然很热。
靠近城墙边上,一条胡同里人来人往。
胡同深似海,里面是大大小小的大杂院,住着这个城市中最底层的人。
一大早,各个院子里起床的家庭妇女,或是端着痰盂,或是提着马桶出门,去外面的公厕倒掉一晚上积累的肥料。
再晚一点,有人家里燃起炊烟,女主人一边做着稀薄的早餐,一边喊家里赖床的孩子起来准备洗漱吃饭去上学。
男主人大多什么都不用干,起床吃饭,然后准备出门去卖命赚钱。
生活虽然很艰苦,但大家的脸上均没有失望和绝望,他们大多数经历过以前的苦难,现在和当时比起来,好太多了。
所以,真的是什么都不能比较,也经不起比较。
胡同口那儿有一家饭店,和南锣鼓巷那边的饭店一样,这边的饭店也是国营饭店,以前的私人老板成了打工的。
饭店门口有几张八仙桌,占掉了胡同一小半的道路,但这个时候没有城管,没人管饭店是不是占道经营,更加没有人能不闻不问的搬走桌椅板凳,甚至端走热气腾腾的蒸笼。
摊子上照例有几个遗老遗少在用餐,四九城发展到现在,甚至再往后发展,哪儿都不缺这种遗老遗少。
一位身穿比较板正的深蓝色工作服的人,戴着一副眼镜,他面前放着一碗豆浆,一根油条,一个白馍。
看他的样子,还有早点吃的东西,应该是一个有身份的人,只是不知道怎么到这儿来吃饭。
遗老遗少们时不时的拿眼瞟这个中年人,他们关心的不是这位的早点吃食,而是这位放在桌边的报纸。
“嘿,陈工!”一名遗老开口问道,“今儿有什么新闻没有?给咱们念念。”
原来这位中年人是一位技术工,因为工作原因在附近暂时工作,被安排在胡同里一个院子中暂住,他家不在这儿,国家管他吃饭,所以他每天便在这儿吃饭,看报。
遗老们习惯一早听他说一些国家大事儿!
陈工笑了笑,没有什么架子的拿起他还没有打开过的报纸,习惯性的翻开,展现头版头条。
下一秒,陈工愣住了,表情急剧变化,眉头跳动,眼神激动,上手颤抖。
他把眼镜摘下来,揉了揉眼睛,似乎不相信自己看到的,接着再戴上眼镜,用手指着报纸,一字一句的往下读。
遗老们看到他这样,纷纷起身,慢慢的凑过来。
然而,陈工不等他们走近,忽然一巴掌拍向桌子,把桌子上的豆浆震得洒了出来。
“天大的喜讯,我军击落三架美的最先进的u2侦察机”陈工嘶吼出声。
没错,报纸上刊登的消息就是这个,头版头条,用整版的篇幅报道这个喜讯,整版除了这个新闻,没有别的。
遗老们吓一跳,但他们没机会询问,因为陈工已经喜疯了,他们看着陈工连早点都顾不上,一路挥舞着报纸,跟中了举人的范进似的高喊:“好消息,我军击落三架美的最先进的侦察机,全国放假三天”
“他刚才说什么鸡?有鸡连白面馒头都不要了?”
“你丫这脑子,跟浆糊似的,不是吃的鸡,是天上飞的飞机”
“幼儿的飞机,我听他说了,孩子玩的飞机最先进吗?”
“”
很多人不懂新闻上的飞机是啥,但这不妨碍四九城陷入沸腾,就像之前指挥部中的沸腾一样。
百姓口口相传,好消息迅速蔓延,很快传遍了整个四九城,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再传遍全国。
不等明天放假,四九城街头已经成了欢乐的海洋,很多人自发的走上街头。
各处街道办开始忙碌,有经验有组织的安排这次突发的庆祝。
胡同深处,一个大院子的后罩房。
已经改名换姓的姜华手里拿着一张纸条,看完上面的内容后,她一言不发的把纸条放进嘴里咀嚼。
咽下纸条,姜华喃喃道:“又来任务了,但去哪寻找他们的秘密武器和秘密部队啊”
没有错,秘密部队,这就是美的和娘希匹对三架u2折戟沉沙按上的解释。
而在四九城方面,十分巧妙的给这个大事件暂时定性:我军!
就俩字儿,我军!
连某部都没有,番号更加不用提。
三架飞机被(这三个字连起来打,最后一个字儿居然是‘杯’,好神奇啊)揍下来,可不是随便可以按在谁头上的。
这泼天的功劳---空缺!
上面的命令就是,我军,对内对外都是。
这样做的好处有两个,对内来说,大功悬而未决,有回旋的余地,等哪天坐实了可以再补,而且不会寒了人心;对外来说,就是让你丫的摸不到头脑,就像此时的姜华等特务。
南锣鼓巷。
街道办张主任带着全体干事一起出动,挨家挨户的发东西,贴标语,用于明天正式的庆祝。
四合院一大爷傻柱同志领着院里人忙活,退位的一大爷易忠海脸上总算是有点笑容,跟着刘海忠和阎埠贵一起干活。
易忠海和刘海忠已经去炮厂上班了,并如愿当上了组长。
他俩跨入干部行列,但苦于保密协议,无法衣锦还乡,被人问起来也是三缄其口,不能说。
这次他们沾放假的光,从炮厂回来,休息两天。
傻柱接收了街道办发的物资,笑呵呵的送张主任等人出去:“放心吧您嘞,晚点儿我们三大爷还要写大字,我们院保证完成任务,这是大喜事儿”
一直闹到很晚,四合院才平静下来。
全部人都在欢呼高兴,只有曾家,陈玉梅愁眉苦脸,忧心忡忡。
“我说你别这样!”曾友前安慰道,“老大不会有事儿的,你这样让人看到,还说咱们对喜事儿有意见呢。”
这话可不是瞎说,现在这个关头,有任何不同的声音发出来,绝对会被放大。
“打仗了啊,老大不是说去训练吗?”陈玉梅还是不能放心,“飞机都打下来了,多危险啊”
曾友前默然,说他不担心那是假的。
他们比一般人知道的多一点,能够从这件喜事儿中猜出来什么。
最终,曾友前说,等张秀芝回来问问,看看老大有没有跟儿媳妇儿联系。
张秀芝也忙,轧钢厂也在庆祝,但她这个代理股长不能掉以轻心,得安排好保卫工作,直到天黑才回来。
刚踏进四合院的大门,张秀芝藏在裤兜里的手机便开始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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