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秀芝对韩桥生的态度,所有知道她们关系的人都惊到了,包括心怀鬼胎的易忠海。
没有人料到张秀芝毫不客气的让韩桥生滚蛋,这可是姐弟。
“姐,你怎么能这样啊?”韩桥生错愕中带着悲伤,眼泪珠啪啪往下掉,在他精心准备的脸上划出两道沟,“咱们虽然不是亲姐弟,但我也叫咱爸一声爸啊,你就不能问问,爸妈是怎么死的吗?”
“龟儿子,你滚不滚?”张秀芝充耳不闻,再次骂了一声龟儿子。
了解张秀芝的人都知道,但凡“龟儿子”三个字从她嘴里吐出来,就代表她很生气了。
易忠海错愕之后心花怒放,连忙一本正经的出面劝解:“秀芝,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可能你们之间有什么矛盾,但你爸好歹也是你亲爸,他再怎么不对,人死如灯灭,你得问一句,回去烧柱香看看”
“是啊秀芝!”傻柱一番好心的跟着劝解,“有事儿好好说,你这样会让人说闲话的。”
他倒是感同身受,因为他有个不靠谱的爹。
听到这话,张秀芝从愤怒中慢慢冷静下来,她环顾一眼,看到很多邻居已经聚集过来,个个都是八卦的嘴脸。
她明白现在自己处理这件事儿不能按照自己的性格来了,自己倒是无所谓,闲言碎语听了也没关系,但现在自己身后还有对自己比亲爹还好的未来公婆,让他们跟着自己被说闲话可不行。
想起曾旺财走的时候对自己的嘱托,张秀芝压下怒气:“去年回去的时候我就跟你们说清楚了,以后你们是你们,我是我,再没有一分钱的关系,他生我没有养我,我用钱了断了,当时你们拿钱的时候跑的比谁都快,现在找不着我。”
这是张秀芝来四合院有史以来说的最长,对她家庭最详细的一句话。
但即便如此,张秀芝也没有把自己经历的苦全部说出,一句“生我没有养我”连十分之一的苦都没有。
她不想把这个丑事儿弄的世人皆知,全院人,只有曾友前夫妇以及曾旺财知道她曾经的经历。
“姐,我不找你,你放心,我能养活我自己!”韩桥生小心的经营自己的人设,“当初是爸妈不对,但他们已经死了,你就看在父女一场的份上,回去看看,我只需要一个落脚的地方,我自己找活路。”
“你看看,小韩多么懂事儿!”易忠海连忙再次下场,“为人子女,不能这么狠心,天下间只有做子女的不周到,没有不是的父母”
这话分量很重,尤其是末尾的老话。
原著中,易忠海就是用这一套理论,把傻柱拿捏得死死的,洗脑成了一个按照他的想法做事,做符合他利益事情的人。
但是,天下间真的有混蛋父母,这点承不承认都有。
例如傻柱的父亲何大清,亲儿子亲闺女不管,跟着白寡妇跑了。
就这都让傻柱记恨很多年!
但张秀芝经历的远比傻柱经历的更加过分,她从小因为是闺女便不受待见,会走路就开始干活,吃的比猫少,干的比牛多,所以说她被养活完全不合理。
后来后妈和韩桥生来了,张秀芝的日子更惨,就一句话吧,猪吃的都比她吃得好。
要不是张秀芝的师父看不过眼接过去,张秀芝能不能活到长大都是一个未知数。
后来张秀芝长大,出落得水灵,后妈开始惦记把她卖了,给韩桥生换媳妇儿和工作,而张秀芝的亲爹不但不阻止,还跟着帮忙。
这些还只是从大致上说,细节方面没法说,说起来还要惨。
试问,在这种情况下,张秀芝怎么能对亲爸有感情,她能做到回去给钱了断关系,已经不错了。
她只恨师父走得早,没有享受到自己的孝敬。
“姐,回去看看爸吧!”韩桥生苦苦哀求,“爸的坟连块碑都没有”
“我警告你,我不是你姐!”张秀芝冷漠道,“刚才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之间两清了,他的坟有没有碑跟我没关系,还有就算立碑,也不准把我的名字刻上去。”
张秀芝还是没有忍住,话说的绝对和绝情。
四周的邻居开始交头接耳,看在曾家的份上,他们没有说过分的话,但眼神已经开始变样。
张秀芝看在眼里,双手紧握,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
“姐,你这样就不近人情了!”韩桥生继续哭诉,“我一个不是他生的儿子都对他这样,你是他亲生的还这么绝情,回去看一眼又能有啥子损失嘛,我听易大叔说,你现在混得好,但你混得好也不能不要穷的爹妈啊”
张秀芝终于忍不住了,低吼:“我绝情?你真的想我追究是吧,那好,我问你,这才一年不到,我给的钱去哪儿了,他们怎么死的?饿死的,有钱怎么饿死?”
“呃”韩桥生语塞。
“他有今天都是自找的,我只是不想管他的事儿,因为跟我没关系了!”张秀芝快刀斩乱麻,“你更加跟我没关系,你姓韩,我姓张,我以前要饿死的时候,我找谁了?”
说罢,张秀芝扭脸走人,留下韩桥生在现场。
张秀芝一句“我要饿死的时候找谁了”点出她之前在家经历的事情一角。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张主任摇摇头,“易师傅,少说点儿吧。”
场子散了,易忠海期望的局面没有出现。
低着头的韩桥生眼神阴冷,卖惨没有起作用,他思考着接下来怎么闹。
但这时易忠海说道:“小韩,先这样,你来我家洗洗,安顿下来,你姐只是在气头上,日后气消了就好了。”
“易大叔,谢谢,您是个好人”韩桥生立马变脸,眼泪汪汪的感谢。
易忠海一计不成,就开始下第二步棋。
他觉得留着韩桥生好处多多,一个只要韩桥生在,就能让张秀芝不舒服,第二个,没准儿还能让张秀芝回心转意;第三个天上掉下个孤儿,能不能当儿子呢?
傍晚,张秀芝搁家吃饭,饭桌上说了韩桥生的事情。
曾友前夫妇自然是全力支持儿媳妇儿的。
受到安慰的张秀芝心情稍微好点,洗漱过后躺在沙发上,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去把门窗锁好遮挡好。
随即拿出手机,点开曾旺财的对话框:在吗?
她想跟曾旺财说说韩桥生的事情,而她不知道,现在正有人在找“寒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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