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旺财的产业布局现在是三个行业,工厂不止三个,合营的独资的都有开展。
但这里面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原材料!
金属原材料又重又大,从羊城港运过来,费时费力不说,成本还高。
这个成本不是指的金钱成本,而是指的曾旺财的空间利用成本,曾旺财要使用空间出产的物资,只要不是空间本来就存着有的,调用起来就会花费时间。
而这个时间和物资金贵程度、科技含量程度成正比。
所以,现实中能解决的问题,曾旺财一般都不想用空间解决,他的空间出产,现在全力供应汽车技术、通讯技术所需的相关物资,使用率很紧俏。
如果能拿下轧钢厂,后面的手机厂、汽车厂,甚至工程队等,需要的原材料可以解决一大部分。
“你疯了?你当这是承包一个供销社商店呢?”周红波震惊喝道,“你有钱,不能乱来啊,动了根本,你就是头猪,随时可能被宰了懂吗?你想想娄半城”
“呃”曾旺财愕然。
这个道理他怎么可能不懂呢?
他只是错愕,时隔多年,周红波居然对自己如此推心置腹,这种道理,一般人不会懂,这种话,一般人也不会说,不敢说。
娄半城是周红波拿来提醒曾旺财的例子,也是最代表有钱之后轰然倒塌的富人。
周红波不知道曾旺财和娄家的关系,更加不知道曾旺财的底气,其实不在于钱,而在于‘灰太狼抓羊行动会’,在于王爷岛。
准确的说,是在于实力,曾旺财拥有顶尖科技,模仿都模仿不来的科技,随便丢出来一个发射车,至今还没有消化完的科技实力。
不过话说回来,曾旺财知道周红波说的有道理,轧钢厂和供销社的商店可不一样。
“再说再说,这事儿不急。”曾旺财停止这个话题,俩人一起回到包间。
过了一个多小时,饭菜还没有上来,许大茂找来了。
“出事儿了,院里出事儿了,你赶紧回去,阎埠贵从房上掉下来了”
西长安街,一大院子中院,两个曾旺财的老熟人聚在一起。
这两个人,一个是死了弟弟的赵一霖, 另外一个是和曾旺财当了一段时间,许久没见的郑义林。
还有一个人,先前在轧钢厂的李科长,李科长的靠山,正是郑义林,而郑义林则是赵一霖的好友兼死党。
郑义林的人生路比较坎坷,或者说他自己把路给走窄了。
当年他爹安排他进入部队,和曾旺财搭档,他最后要是不和曾旺财离心离德,今儿也许也是曾旺财圈子里的一员,出去见大世面去了。
郑义林被调离曾旺财身边,在部队又混了好几年,后来郁郁不得志出来,利用他爹的关系进入工业部,后来辗转负责轻工业这边的工作,一直到今天。
“事情就是这样!”李科长说了轧钢厂的事儿,“郑哥,这事儿你可得帮我,杨卫国说,要公事公办送我去坐牢。”
“又是曾旺财?”赵一霖听到曾旺财的名字,脸色垮得跟死了妈似的。
“老赵,你也认识曾旺财?”郑义林侧目道。
“何止是认识这事儿我爸不让我说。”赵一霖想了想道,“但跟你说一嘴没关系,我们家一华的事儿你知道吧?我怀疑就是曾旺财干的。”
赵一华北直接崩掉了脑袋,这事儿按照赵家现在的实力,绝对是要查一个底朝天的。
可赵一霖回来后不久,被他老子勒令,立即把包头那边封口,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赵一霖虽然遵照老爷子的命令做了,可心里一直不服气,有给老弟报仇的想法。
“原来,一华的事儿,跟曾旺财有关系啊!”郑义林听了赵一霖说的,同情道,“你算是倒霉了,不过曾旺财现在已经不在部队里面,咱们慢慢跟他玩。”
郑义林是曾旺财的故人,也是曾旺财的仇人。
四合院,前院,闹成了一锅粥。
曾旺财和张秀芝赶回来的时候,三大妈正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全院的改造工作都停了。
阎埠贵躺在地上哼哼,他们家三个子女带着家属,五六个人,硬挺挺的中断了四合院的所有工作。
“诶呦,老头子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我怎么办啊。”三大妈一身的灰尘,拍打着地面,“你这么大年纪,上什么房啊,这又不是我们家的房,你上去盖了是人家的,现在好了,甩了,这可怎么得了哟”
“曾友前你出来,我爸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偿命。”
“出来,偿命”
“曾友前”
阎解成、阎解旷几个,站在曾家门口,大喊大叫,嘴里还不干净带着渣滓。
如果不是老五和老七拼命挡着,这几个家伙说不定已经冲进曾家打砸抢了。
易忠海还有几个人抱着胳膊冷眼旁观,没有一个人开口劝解的。
“你们别闹,懂点事儿行不行?”老七拦着阎解旷,“你爸摔下来谁都不想的,总得让我们搞清楚到底是怎么摔下来的吧?再说了,你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得让你爸去医院,再不去医院,真出事了。”
阎埠贵闻言,感激莫名啊,他要不是甩了,一口气总是接不上来不畅快,绝逼会大喊:“其实,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除了曾旺财这边的人,居然没有人关心一下,阎埠贵应该先去医院。
三大妈似乎被点醒了,停止拍打地面,央求道:“老大,你们几个先把你爸送去医院。”
“妈,你老糊涂了!”阎解放说道,“我爸这个情况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得让曾家先给钱。”
“就是,必须赔钱!”阎解旷难得跟他哥达成一致,“妈你别管,必须让他们家负责。”
阎家这几个孩子,都跟阎埠贵学的出师了,算盘打的那叫一个响亮。
他们本来就是普通人,过的是普通人的日子,先前来动房子的心思没有得逞,怨恨家里嫉妒曾家。
现在好不容易有改变生活,改变命运的机会,他们三个不用商量,立即确定了处理这件事的核心--讹!
“必须让曾老狗赔钱”阎解娣恶狠狠的骂道。
他们三个态度一个比一个恶劣,似乎现在骂的狠,弄到钱之后就会分的越多一样。
“你在说谁?”张秀芝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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