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哥哥哥,错了错了,饶我狗命!”
文强猝不及防,只能一个劲儿求饶。
特娘的,这家伙过肩摔怎么这么专业,哪儿学的?
“奶奶的,下次还敢不敢了?”
禁军首领气得不轻。
那么多暗号不选,非要说这个。
不是故意为难他吗?
“呜呜呜,不敢了不敢了。”
文强哭丧着脸,连连摇头。
他可以肯定,这逼绝对是个练家子!
“妈的,滚蛋吧。”
见到文强求饶,禁军统领这才站起身,放过了他。
“多谢义父!”
文强无奈的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头发。
随后在蓝公公震惊的眼神中,一群假狱卒就被禁军目送着离开了京都。
“那个,你们认识?”
出了城门以后,蓝公公看向文强,神色间满是好奇。
“不认识啊。”
文强摇摇头,一脸真诚。
“那他们怎么”
蓝公公刚想说什么,前面的官道上就出现了一群身穿白甲的人。
看到对方的服饰,蓝公公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到底是什么运气?
怎么刚离开京都就碰上了杀人不眨眼的内卫?
领头的内卫是个女的,骑着高头大马,满眼冷漠。
“完了!”
蓝公公心里咯噔一下。
身为曾经的传旨太监,他知道一个道理。
内卫难缠,女内卫更难缠!
这下子不仅他们要被抓,恐怕连刚刚守门的禁军都要被连累!
早知道就不跟他们出来了!
自己残缺之躯,死就死了,何必给他人带来麻烦?
“站住!”
领头的女内卫拦在众人面前,神色间满是阴沉。
“天牢狱卒,出城做什么?”
说话间,女内卫手搭在剑柄上,大有一言不合直接拔剑的架势。
“大人,我们奉命出城公干。”
文强连忙上前,对着女内卫拱了拱手。
说话间,给身边几个兄弟使了眼色。
几个狱不动声色,悄悄将手放进了随身的口袋里。
“出城公干?是谁的命令?文书呢?”
女内卫也察觉到了几人的小动作,顺手抽出了一把匕首。
“诶?卧槽?”
见到女内卫手中的匕首,文强眼神顿时一亮。
“这后面几个,是自己人不?”
文强眼睛死死盯着那把匕首,眼神既羡慕又嫉妒。
三棱军刺,那特么是三棱军刺啊!
除了玩家,谁还会拥有?
“怎么?你谁啊?”
见到文强看着自己手中的匕首,女内卫眯了眯眼睛,大概也懂了。
“嘿嘿嘿,额是石圪节公社最时兴嘚理发师,胡德禄。”
文强咧着嘴笑了笑,操着一口陕北方言自我介绍道。
“那他们呢?他们都谁啊?”
“那个老头儿也是理发师?”
暗号正确,女内卫随即收好匕首,看向了狱卒中的蓝公公。
六七十岁的年纪,应该不会是玩家吧?
“这是蓝公公!”
“就是之前救苏尘出京都那个。”
文强凑到女内卫耳边,悄声开口道。
“卧槽!九千岁!”
听到蓝公公的名字,女内卫眼前顿时一亮。
蓝公公啊!
天使投资人啊!
现在被玩家们亲切的称为九千岁!
“还得是你啊胡德禄,这都能救出来?”
女内卫看向文强,神色间也满是感慨。
其实她也想过,把蓝公公救出来。
但天牢一直都是由太傅阎纲直接管理,内卫根本渗透不进去。
没想到,居然还有高手!
“喊了三个月干爹,总得有点收获吧?”
文强此时颇为得意。
现官不如现管,这条道理放在任何地方都适用。
“蓝公公你好,我叫韩瑶,世子手下黑冰台暗探,代号极影。”
“您回大秦以后,千万记得帮我多说几句好话啊!”
韩瑶不由分说,当即下马来到蓝公公面前。
“啊?这位大人,您也是黑冰台的人?”
蓝公公惊了。
看对方的服饰,官阶最低也是个内卫府阁领啊!
竟然也是苏尘的人?
守城的禁军是苏尘的人,内卫也是苏尘的人?
该不会整个朝堂,都被苏尘的人渗透了吧?
这个黑冰台,到底是什么组织?
“唉,要不是军师点将,我或许还在江州当校尉。”
“当然,当校尉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可当暗探对于我来说,更加海阔天空嘛。”
韩瑶叹了口气,一副意味深长的模样。
“行了,是非之地,你们赶紧走吧。”
“这是内卫腰牌,你们把身上的狱卒服饰换了,打扮成老百姓。”
“有内卫腰牌在,没人会为难你们。”
说着,韩瑶就从身上取下一块腰牌,交到了众人手中。
“多谢妹子,等我拿到赏赐,分你一份儿啊!”
文强接过腰牌,开口许诺。
“赶紧走吧,记得把狱卒衣服都烧掉,别给人留下把柄。”
“你们死了没关系,蓝公公千万不能有事。”
韩瑶看向文强,再三交待道。
“放心吧!”
文强点点头。
他这次,可是做足了攻略。
蓝公公就是他改变命运的契机,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有事!
上阳宫,麟德殿。
女帝亲自设宴,为叶承平接风洗尘。
此次在宴会上陪同的官员,都是从科举中选出来的人才。
对于女帝来说,这些都是真正的自己人!
“承平,朕来给你介绍几个大才。”
“他们都是我大周的栋梁!是朕真正的左膀右臂!”
酒过三巡,女帝主动起身,拉着叶承平的胳膊,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
“哦?栋梁之材?”
听到女帝的话,叶承平眼睛微眯,有些狐疑。
在场官员,清一色的二十多岁,而且言行举止看起来极为怪异。
许多人连最基础的礼节都搞不清楚。
这样的人,能是什么栋梁之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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