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先生,昨天卡卡西后面是不是直接跑了?
是啊,那家伙跑得可快了,我追都追不上。迈特凯挠了挠头,笑着回答道。
好吧,既然这样,那就不提卡卡西了。
说完,吴应对小惠美和香燐挥了挥手,示意她们过来,然后与迈特凯道别:那么,凯先生,我们先行一步了。
吴应转身带领纲手等人离开,天天原本也想跟上去,但一想到自己的实力还不够强,便决定留下继续训练。
离开后的吴应漫无目的地漫步着,突然间他看向身旁的小惠美和香燐,开口询问道:你们俩的影分身之术学得怎么样啦?
两个小姑娘纷纷点了点头,表示已经掌握了这门忍术。
吴应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叮嘱道:平日里你们可以尝试利用影分身辅助修炼,不过当分身为两个以上的时候,解除时记得要逐个解除,千万不要一次性全部解开,否则可能会对身体造成负担。
小惠美和香燐认真聆听着吴应的教导,并将这些要点牢记于心。
她们深知吴应说的都是实话,对于提升自己的实力大有裨益。
一路闲庭信步,偶尔听听两个丫头讲述学校的趣闻,吴应心中突然萌生一个想法:是否可以抽空让两个丫头去酒馆表演舞蹈或唱上一曲呢?
如此想着,他便带头朝酒馆的方向走去。
还未抵达酒馆,上杉管家就风风火火地跑到了吴应跟前,气喘吁吁地说道:“少爷,来了几个草忍,说是找少爷的。”
吴应这才如梦初醒,想起应该是来送钱的。
他看了一眼香燐,轻拍她的肩膀,说道:“应该是草忍村送赔偿金来了。”
进入酒馆,吴应看到了山崎贤一,至于其他几人,他并不相识,也懒得寒暄。“送钱来的?”
“是的,这位大人。”话音未落,山崎贤一便递过来一个封印卷轴,吴应转手将其直接交给香燐。
“一路舟车劳顿,山崎队长和手下在此多待几日也无妨。”
“不辛苦,只是村里琐事繁多,实在不宜久留。”
“嗯。”吴应也不再强留。
吴应扫视了一番来喝酒的人,都是些平民和些忍者,那些穿着马甲的,吴应没看到有眼熟的。
“管家,酒馆晚上生意是不是好些?”
“是的,少爷。”
“衣服店铺那边准备上架的夏装那些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明天开始销售还是再等等?”
“就明天吧,这些小事就不用和我说了,老管家也要多注意休息。”
说着就带着纲手她们去到后院,吴应拿出洞箫来,又放下,取出纸笔写写画画起来。
纲手看着吴应,还以为他又要吹一曲,没成想又在那写写画画的,就坐在一边喝酒。
吴应放下笔,揉了揉额头,抬头望着天空出神一阵,来了一句: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吴应念罢此言,纲手她们皆惊愕得如泥塑木雕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吴应冲着纲手微微一笑,又向着香磷招手示意,接着将目光投向小惠美。
“香磷,你会唱歌吗?”香磷轻轻地摇了摇头。
吴应这才察觉,若要教香磷唱歌,还需先教她中文,因为有些歌词不用中文便难以唱出那种韵味。
他轻叹一声,轻轻捏了捏香磷那粉嫩的脸蛋,说道:“本来还想教你唱呢,不过目前你还难以学会,那就罢了。”
说罢,他将曲子交给小惠美,让她先练习一番。
纲手在一旁悠然自得地喝着酒,兴致似乎也高涨了许多。
吴应偶尔会指点一下小惠美,待她练习得差不多了,便让小惠美从头开始演唱。
吴应倾听着前奏悠扬的旋律,口中也轻声吟唱起来,正是那首《独角戏》。
是谁导演这场戏
在这孤单角色里
对白总是自言自语
对手都是回忆
看不出什么结局
……
心碎只是我自己
……
纲手和静音她们仨突然又在吴应身上感觉到那种无法融入这个世界的飘渺……
香磷紧紧盯着吴应,心中也弥漫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她仿佛感受到一种即将失去重要东西的巨大压力,沉重得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尽管如此,香磷依然咬紧牙关,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一只手轻轻覆盖在吴应紧握的手背上。
她的眼神充满了哀求与依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哥哥,你又怎么了?”
每一个字都说得异常艰难,带着明显的哭腔。
那颤抖的声音如同风中的残叶,透露出她内心深处的恐惧和无助。
此刻的香磷,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鸟,渴望得到风青玄的保护与安慰。
吴应突然一惊,停下哼唱,小心翼翼擦拭着香磷的泪水。
转头扫视了一下纲手她们的神情,叹息着。
“你们这都怎么了,小惠美单单吹曲也许不能表达那种意境,我就跟着哼唱而已……”
停顿片刻,吴应吐出一口气,继续说道:
“我呀,当时总感觉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所以感觉自己很丧……”
“就像香磷你呀,虽然脱离了草忍村那个残酷的地方来到了木叶这个和平的村子,是不是感觉很难融入这样的生活?”
转头看了一眼纲手,继续说道:
“要不是遇到了纲手你呀,或许我多半时候还是很丧,真的感谢有你们陪着。”
吴应很是温柔的解释着。
香磷听完,直接依偎在吴应的怀中,一股温暖而安心的感觉涌上心头,仿佛周围的世界都变得不再重要。
她那娇嫩的脸颊渐渐泛起一丝淡淡的红晕,想着对吴应说些什么,但内心深处又有一种莫名的力量让她选择了沉默。
她轻轻抬起头,目光落在吴应紧蹙的眉头上,那深邃的眼神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忧伤与哀愁,宛如一池深不见底的湖水,令人心生怜悯。
香磷凝视着他眼中那化不开的忧郁,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酸楚,她知道这个男人一定背负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痛苦和压力。
香磷小小的手抚上吴应的眉头,吴应见着香磷这样,不由轻笑一声,“好了,丫头别担心了。”
又转头看向纲手,见她情绪稍稍低落,把香燐抱到一边走到纲手身边。
轻轻把纲手抱入怀抱,说道:“是不是打扰你喝酒的兴致了?”
说完戳一戳纲手的小脸蛋。
“哼,你这臭小子,总是整这些东西。”
“并不是我不想收敛呀,精神力某些时候触动太大,就无意识没去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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