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鞠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分不清到底是因为羞涩还是愤怒。
她又一次用力推了推吴应,但依然无济于事。
这时,吴应的唠叨声又传入了她的耳中。
“以后啊,脾气不要再那么急躁了,遇到事情要多动脑思考,思考问题的时候也不要仅仅局限于自己是一名忍者的身份。”
说完,吴应双手扶住手鞠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又深情地说道:
“手鞠,虽然和你只是短暂相处,也是第一次相见,但是对我来说却是那么美好。”
手鞠稍稍平静下来的心,又有了一丝波动。
脸颊也爬上红晕,小嘴微微张着。
吴应知道,或许自己已经在她心中留下了痕迹。
见着手鞠有点点傻愣愣的样子,直接浅浅一吻,印在她的唇上。
一瞬间,手鞠终于爆发了,直接一招风遁忍术袭向吴应。
勘九郎一行人,突然见着这边打起来,都显得莫名其妙。
不过却没有上前的意思,因为吴应的实力未知。
相互对视一眼,又看看沉睡中的我爱罗。
对于能轻松打败这个怪物的人,他们可不想惹。
最后众人面面相觑。
勘九郎也很是无奈,没有上前询问的意思。
手鞠这时不停用手背擦着嘴唇,不停呢喃着:
“你这个……你这个家伙……”
吴应飞身后退,挥手散去袭来的忍术,又调笑一句。
“你是如此的动人,如此的让人心生涟漪,情不自禁。”
说着的同时又向着手鞠靠近。
手鞠微微一怔,回神后狠狠瞪着,眼底带着一丝警惕。
吴应走近,保持着一段距离,笑着说道:
“要是我对你再做些过分的事情,你也反抗不了不是吗?
我只是被你的美丽所吸引,记得我说过的话,还有记得照顾好自己。”
说完后,挥挥手,直接转身走人。
手鞠看着远去的吴应,眉头微微一蹙。
心中涌起的不悦,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但被她以惊人的速度压制了下去。
她告诉自己,绝不能被这样的人轻易扰乱了情绪,她可是砂忍村的骄傲,是坚强而聪慧的手鞠。
“哼,这种无聊的人,根本不值得我动怒。”
她在心中暗暗说道,眼神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轻蔑。
手鞠思考着,为什么才初次见面,难道那家伙不懂得尊重他人吗?
不过那家伙一开始……
想着想着,脸颊越发红艳起来,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
手鞠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重新恢复平静,迈着从容的步伐走到勘九郎那边。
她不会让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扰乱自己。
吴应要是知道手鞠在他离开后,内心戏这么足,肯定会笑得前仰后合。
然后来上一句,先上车,再走心。
不过趁着夜色赶路的吴应,此时也没有太多的想法,只是一心朝着雨之国的方向前进着。
他准备借道去草之国,弄死一些恶念深重的人,算是帮香燐报仇。
当时去到草忍村,没有弄死谁谁谁,也只是不想让人觉得他是个嗜杀的人。
吴应一路疾驰而来,借着月色望向眼前那连绵的山峰,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在这个世界里,拥有强大力量的忍者宛如一群特殊的特权阶层。
然而,并不是任何人都能够成为忍者,他们的数量相较于普通民众而言微不足道。
自从忍宗消失之后,曾经有人运用查克拉来耕种土地、改变周遭环境的做法似乎已经销声匿迹。
忍界也因此陷入了无休止的战乱纷争之中。
这些不从事生产劳动的忍者们,整日忙碌于争斗与修炼之间。
忍界的环境没有进一步恶化已属万幸,更别提借助忍术来改善环境了。
尽管存在着能够实现永生不朽的生物科技以及足以摧毁月球的战争科技,但在自然科学领域的发展却异常缓慢。
除了那位名为大柱子的人能够凭借木遁之术瞬间创造出大片茂密的森林外,其他忍者更倾向于利用和破坏周围的环境。
与其耗费巨大精力去改变沙漠,倒不如积极地去适应它。
正因为如此,砂忍们才研发出了能够操纵沙子的磁遁和风遁之术。
也难怪风之国不会去河之国和雨之国,费尽心思地去弄水资源过来。
这些忍者啊,真是些满脑子阴谋诡计的迂腐之辈。
不过说到底,最厉害的还得是作者君,这个世界完全是按照他的意志在运转着。
不过吴应也只是想想而已,摇摇头便抛开了这些思绪。
感知了一番后,找了个稍微好点的位置,准备在此休息一下。
第二天中午,吴应才从入定中醒转过来,他并没有着急出发。
随着感知,他来到了一个小城镇,这里看起来十分破败,多半的人都面黄肌瘦的。
打听了一番后才知道,这里是与雨之国接壤的平缓地带。
战事一起,这里就变成了战场的前线。
吴应无语地摇摇头,这并不是他关心的事情。
看到一家酒馆后,吴应稍稍用真元遮掩了一下自己的容貌。
推门而入的吴应使得酒馆内安静了一瞬。
都转头打量一下走进来的吴应,随后又各自交谈起来。
吴应扫视了一圈后,微微有些诧异。
他竟然看到大孝子和鬼鲛坐在角落里。
他转移视线,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下,聆听着众人的交谈。
“那个宇智波家族不是已经灭族了吗?怎么又跑出来个叫带土的要毁灭世界!”
“是啊,简直太疯狂了,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你们呀,画册上不是都说了嘛,就是因为失去了一个女人,他才会变成这样。”
“再怎么样也不能拿整个世界来陪葬啊!”
“不过貌似他也不怎么厉害,只是时空间瞳术比较厉害,真的能做到毁灭世界吗?”
“那可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啊!”
“我们这些普通民众可真是太倒霉了!
平白无故地就要遭受这种无妄之灾,难道就因为那个人的疯狂执念吗?
这还有没有天理啊!”
有人愤愤不平地抱怨道。
“唉,现在也只能寄希望于五大国的那些掌权者们能够站出来管一管这事了。
否则的话,还有谁能够阻止得了他呢?”
另一个人无奈地叹息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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