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府
徐老二到家后,家里只有他媳妇儿正在焦急的等待着。
看见他的身影,他媳妇儿立马迎了上去。“相公,你终于回来了,你这是怎么了?”
徐老二阴沉着脸道:“不关你的事儿,我有事要去找大哥了,你回屋里看孩子去。”
说完,他便径直朝着主屋走去。
徐老二媳妇儿欲言又止,看着他一瘸一拐的背影,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转身回屋了。
“大哥、大哥,你要为弟弟做主啊!”徐老二语气悲愤的喊道。
正颓丧的躺在床上的徐江听见声音,立马翻身下床,拉开门出去了。“出什么事儿了?二弟,谁欺负你了?”
徐老二顶着一张被打的青青紫紫,像猪头一样的脸,哭诉道:“大哥,我今天遇到你先前娶的那个女人了,她后来跟的那个奸夫把我给打了!”
“他甚至还扬言要杀我们全家,看不起大哥你,说你比不上他的一个指甲盖,抬手就可以弄死……”
徐老二添油加醋的说了许多贬低徐江的话,眼中兴奋一闪而过。
都这样了,他就不信大哥不生气,到时候把人抓起来,他要狠狠的报仇!
徐江看着弟弟鼻青脸肿的模样,还有耳边那些嚣张的话语,脸上瞬间浮现出的怒意。
“那人是谁?”
他现在虽然落魄了,但也不是可以任人欺凌的。
就算上次看前妻那模样,就知道她后面找的那个男人地位肯定不低,但他徐江也不差!
徐老二激动的道:“那个人说他叫萧云华。大哥,你这次可一定要好好教训他啊!”
“太嚣张了,一点都没有把你放在眼里,夺妻之仇,不共戴天,绝对不能简单的放过了他们,你带兵去……”
后面的话徐江已经没有听到了,他只觉得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脑海中只回荡着一个名字:萧云华!
这、这……他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是当今皇上的名字啊!
徐江整个人都懵了,恍惚间他仿佛明白了他这段时间为什么会诸事不顺了,还要被调到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他也明白了妻子为什么好端端的会跑去传皇后娘娘的谣言。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二弟都知道夺妻之仇不共戴天,皇上心中肯定也有这方面的想法,怎么可能不对他怀有芥蒂!
可是妻子为什么不告诉他这件事儿,要是早知道的话,事情说不定还能有回转的余地。
“大哥、大哥,你说话啊!咱们什么时候带人过去?”徐老二轻轻推了推徐江。
徐江愣愣的看了眼满脸兴奋的弟弟。“你说什么?”
“我说咱们什么时候带人去那个姓萧的奸夫家抄家?”徐老二搓了搓手,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徐江直接一巴掌打在了他背上。“抄家,我让你抄家!”
“谁给你的权利,让你去抄家,你知道他是谁吗?就敢口出狂言!”
徐老二痛的叫了起来。“疼啊,大哥!”
“我管他是谁,反正就是个小喽啰,再厉害也没有大哥你厉害!”
“大哥你可是手握兵权的大将军,现在总不能是怂了,怕了那个奸夫吧!”
徐江一开始听到弟弟喊疼还有些心软,听到后面下手更重了。“嘴上没个把门的,让你胡说!”
“你以为我这个大将军有多厉害吗?那个人的身份说出来能吓死你,你这次能活着回来,就是老天保佑了!”
徐老二疼的都有些哆嗦了,怒气冲冲的道:“能有多厉害?”
“大哥,你是不是就是不想为我这个弟弟出头,所以才故意这样说!”
“多厉害?那可是皇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说有多厉害?”徐江气的脱口而出。
徐老二眼睛差点瞪到脱框。“你说什么,皇上?大哥,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徐江收回了手,没好气的道:“开玩笑,我倒是想这只是一句玩笑话,可事实就是如此!”
“还有,你这几天记得把东西打包收拾好,三天后我们一家就要离开京城了。”
“离开?为什么啊?不行,我不同意!”徐老二激动的跳脚道。
这一动作牵扯到了伤口,他痛的“嘶”了一声。
徐江冷声道:“你要是不想走的话,那就自己一个人留在这儿吧。三天后,我会准时离开。”
“不是,为什么呀?在京城待的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开?”徐老二眉头紧锁,不情不愿的问道。
自从来到了繁华的京城,虽然有些许的不如意,但他却过上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好日子。
可这好日子没过多长时间,怎么就要没了?
徐江面无表情的道:“朝廷的调令下来了,我要去其他地方做官。”
“你不想跟我走的话,我也不强求,只是京城的开销比较大,你以后要多努力赚钱了。”
徐老二有些傻眼了。“大哥,你不是刚调来京城没多久吗,怎么又要调走了?”
“皇命不可违!”徐江淡淡的说了一句。
“还有二弟,今天的事你给我全部咽在肚子里,一个字都不许往外说,否则的话,出了什么事儿,我也救不了你。”
“那人、那人,真是皇上啊?”徐老二呆呆的指了指头顶。
徐江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当然是真的。”
虽然只有一个名字,但他却莫名的认定了那人就是当今皇上,而不是其他谎报姓名的人,如此之前那些不合理的地方也都变得合理了起来。
徐老二腿一软,直接坐到了地上,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
他感觉天都塌了!他们徐家的人以后还能有出人头地的机会吗?那可是皇上啊!
徐江看他那表现,有些不忍直视的移开了视线。“我回去了,你自己回你屋吧。”
说完,他就直接离开了,留徐老二一人崩溃的瘫坐在地上。
一个黑影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现出了身形,一提气便飞到了屋顶上,迎着月色迅速奔跑,没有发出一点动静。
突然,他耳朵动了动,在一户人家的屋顶上面停了下来,掀开瓦片看向了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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