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冲刷在车窗上,简玉终于在第三年时看到了霍格沃茨特快的全貌。
她刚把行李箱和猫头鹰送上车,就听到了一声响亮的警笛,警卫开始把车门一扇扇关上。
哈利缀在最后,似乎在和韦斯莱先生说着什么,神情又变得闷闷不乐。
而韦斯莱夫人则在火车开动前最后一秒把斑斑——一只看上去浑身脱毛、缺了一根脚趾头的老鼠递到罗恩手里。
阿尔菲拉兴奋地扑棱了两下翅膀,眸子盯着它,做出了攻击的姿势——被简玉按住了。
她婉拒了哈利、罗恩和赫敏他们共享车厢的请求,因为她急需找一个空车厢压制行李箱里不停动弹的嗅嗅,它正忍不住地突破封印。
三人看上去很是失落。
一个个隔间看过去,她却发现这辆列车已经人满为患。
而更糟糕的是,她暑假里及过去两年刷的知名度导致不少学生伸出手试图把她拉进门。
“这儿!玉!”
好在达芙妮——她的好室友也在寻找她。这个小女巫似乎对她有着某种狂热的喜爱和崇拜。上学期简玉就发现,自己所做的一切都会被她闪闪发亮的眼神盯着。
她进了达芙妮的隔间,却发现里面还有一个金色长发、蓝色眼睛的姑娘,想必是达芙妮在信里提到的她的妹妹——阿斯托利亚。
见到简玉,阿斯托利亚甜甜地微笑了一下,露出两个小酒窝。
她们都好奇地盯着简玉不停动弹的行李箱。
“新养的宠物,很调皮。”
简玉迅速地打开行李箱并压制了嗅嗅,箱子又恢复了平静。
“西奥多也去找你了,还没回来。”达芙妮转而开口聊起了暑期里从《预言家日报》上看到的消息,“你的诅咒怎么办,还能解决吗?”
简玉微笑着表示并不需要担心,达芙妮这才松了一口气。
经过一学年加一暑假,再加上老格林格拉斯的一些紧急交友培训,达芙妮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室友对谁爱上谁之类的八卦没有兴趣,反而更喜欢一些秘闻和知识。
“听说了吗,我们今年换了一个新的黑魔法防御课老师。”达芙妮神神秘秘地说,“我怀疑斯内普教授可不会有好脸色,因为他教这门课的申请又被邓布利多校长拒绝了。”
阿斯托利亚也加入了她们的谈话,她虽然是新生,但对一些小道消息很是了解。
“说起来,比起那个,爸爸说今年我们得小心。”她轻轻地开口,“他说霍格沃茨可能会进入一些可怕的魔法生物。”
说到这儿,隔间的门被推开了,门口处站着西奥多、德拉科还有布雷斯。
西奥多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简玉意识到他是在不耐烦——
因为这个隔间一下子就被人挤得满满当当。
这下斯莱特林纯血家族小圈子算是齐了一半。
她站起身来想再去找一个空点的隔间,但忽地想到了阿不福思的谆谆教诲:
“邀请函他都拒绝了你去几次他就受不了弄出霍格沃茨”
于是她又坐下了。
“我叫高尔和克拉布守在外面——”德拉科侧身挤进了隔间,大声抱怨着,“真该死,这为什么不是级长隔间,挤得要命!”
两年多过去,他还是一样的话多,一来就瞄到了简玉在一旁搁着的火弩箭:
“你怎么会有这个?”他不可思议地问,灰色眼睛里满是惊诧,“我爸爸说你换了监护人——邓布利多这么大方?那他为什么看着你被诅咒?”
想到那篇报道和引发的“劝学”寄信潮,简玉就皱起了眉:
“都是虚假报道——不过你爸爸怎么知道的?”
聊到这个,德拉科骄傲地挺起了胸脯,铂金色头发显得更加闪亮了:
“我爸爸在魔法部有人脉!他随时可以进入其中任职——”
紧接着便是一长串关于马尔福家族和他爸爸的吹嘘,西奥多和布雷斯看上去都已经习惯到麻木了,一个翻起了魔药课本,一个往靠背上一仰,开始闭目养神。
只有达芙妮和阿斯托利亚不知是出于礼仪或是什么别的,还在继续听着。但简玉能感受到她们的完美笑容正在逐渐崩塌,达芙妮扬起的15°嘴角已经开始抽搐。
简玉实在受不住自己的耳朵经此磨难,在德拉科单方刷出99+的聊天消息后,终于开口:
“弗林特暑假没有跟你沟通魁地奇吗?”
此话一出,德拉科的注意力终于转移了:
“当然,我们要练习新的战术。他要毕业了,今年是魁地奇奖杯的最后机会——”
一提到魁地奇他就想起了哈利,鼻子里立刻发出了“哼”的一声:
“今年我一定要胜过那该死的波特,把他从扫帚上抽下来!”
虽然“波特”也并不是一个好话题,但一起吐槽格兰芬多、聊聊魁地奇总比不停的“我爸爸”强些,隔间里的众人都松了口气,朝简玉投来了感谢的眼神,布雷斯竖起了大拇指。
“听说赫奇帕奇也换了队长兼找球手,塞德里克·迪戈里。”布雷斯开口,接力转移没完没了的“波特”话题,“德拉科,你有新对手了。”
德拉科立刻皱起了眉头,大声嚷嚷着“赫奇帕奇”,“都是草包”之类但任谁都能听出他的确压力很大。
随着正常的对话进行,火车的车速却变得越来越慢,窗外的雨也越来越大。
夜色降临,车窗上全是雾气,看不清列车开到了哪里。
“怎么回事?我们到了吗?”
德拉科不停叭叭的小嘴停住了,开始抱怨这破火车年久失修——但他突然不说话了。
因为灯光一下子全部熄灭了,火车也“咯噔”一下停了下来,伸手不见五指。
隔间外传来惊慌的人声、行李搬动掉落声,学生们开始骚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上车
不对劲。
简玉立刻抽出了魔杖。
小蛇们都看向她,也照着她的样子掏出了魔杖。
“不!不!”
门口站岗的高尔和克拉布突然发出尖叫,一把拉开了隔间门窜了进来。他们互相紧搂着,跌落到隔间里的桌子上,把桌子压得吱呀吱呀地响着,又重重地滚落到德拉科身上。
“你们干什么——”德拉科的嗓音卡在了喉咙里。
“那是什么?”他惊恐地看着门板,颤抖着声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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