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王凯旋急得无言以对。
指向吴天蛟身旁的年轻人,他咋就能跟你去?别看他年轻,动起手来,我还真不一定打得过他俩。”
吴天蛟笑而不语,“胖子,急脾气不改。这与能打与否无关,信不信命?命中注定,月半兄入七星鲁王宫,结识吴邪,便已与此事牵连难解。”
“哎,天真,你发现没,如今的天哥,似有仙风道骨,不仅武艺高强,还能测人祸福,真是越来越好奇,天哥的师父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教出如此全能的弟子。”
胖子笑道。
吴邪望向胖子,“胖子,虽不知前路如何,但此行水深,你不必同往冒险。”
“啥意思,看不起胖爷我?既已共历生死,便是兄弟,胖爷我是那种见兄弟危难坐视不理之人?”
再说,我也想知道这蛇眉铜鱼藏着什么秘密,或许胖爷我能因此发笔小财。”
胖子低声嘀咕。
“胖子,你说啥呢?”吴邪未闻胖子低语。
“没啥,没嘀咕啥。”
胖子转视吴天蛟,“天哥,咱们可以出发了吧?”
吴天蛟点头应允。
一行人遂离王凯旋宅邸,朝新月饭庄进发。
胡八一他们虽未到场,却早已筹备周全。
以胡八一等人的身份,得几张拍卖会请柬,易如反掌。
吴天蛟一行顺利步入新月饭庄。
刚入门,一阵熟稔之声在门口响起,正对上吴天蛟的背影。
“天哥,是你吗?真想不到这么快又相见了?”
“那位先生,请留步。”
小哥欲举步而入,却被一前台经理唤住。
小哥缓缓转身,神情冷漠,“唤我?”
“对啊,不唤你唤谁?敢问阁下何方神圣?可知此乃高级场所,出入者皆须身着名牌西装?”
“看你装扮,来见世面的吧。”挥手道,“去去去,这不是你该来之地,别逼我叫保安,请你……”
话音未落,已被小哥一拳击昏。
“你太聒噪,我喜静。”
随之将人拖至角落。
俄顷,换上前台经理衣裳走出。
小哥高挑英俊,自带忧郁气息。
这西装穿在前台经理身上,活像个保险推销员。
到了小哥身上,却是活脱脱的现代版霸道总裁。
行至门前,侍立的员工齐声行礼,“老板好。”
胖子步入新月饭庄,犹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他虽小有积蓄,但与那些随意进出新月饭庄的大亨相比,相距甚远。
“天哥,霍老太太在哪儿?这饭庄这么大,难不成一间间找?”吴邪问道。
“不用,去八楼就好,那儿通常是招待非常重要的客人,新月客栈的掌柜都安排在那儿。”
吴天蛟、吴邪一行人刚踏上八楼,却被几个身材魁梧的保安给拦下了。
“这儿是私人区域,不是尔等随意踏足之地,速速离去。”
“私人区域?“吴邪一怔,“分明是个客栈,咋就成了你们的私地?再说我们的住处就在前头,为何不让进?”
吴邪几乎能确定霍家老太应该就在这层某个房间,不然守卫也不会这般严密。
一保安闻听吴邪之言,立时瞪圆了眼。
因为他清楚,吴邪这话摆明了是在扯谎。
这一整层都被霍家包了,吴邪他们怎可能住在此地?
吴邪他们到此,目的显然不纯。
“快走,再不走休怪我们不客气。”
话音刚落,保安的手已摸向腰后,显然是要取家伙。
吴邪正欲开口,却被吴天蛟拦下。
随即转身作势欲离,却几步一顿。
“胖哥,有人不给咱好脸色看,你说该咋办?”
“还能咋办,干就完了。”
胖哥豪气干云道,实则是传达吴天蛟之意。
凭胖哥的能耐自然不敢招惹霍家,但天哥就不同了。
以天哥的实力与神秘的身份,跟霍家斗上一斗,胜负还真说不定。
而且天哥既然这么说,那必是胸有成竹。
胖哥话音方落,门前俩保安先动了手。
不一会,又有几个保安跑来。
手里皆拿着家伙。
胖哥抵挡不住,踉跄几步,差点摔倒。
幸亏吴天蛟扶了一把。
胖哥冲吴天蛟嘿嘿一笑,“天哥,对不住,胖哥给你丢脸了。”
“把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给我拿下。”
块头最大的保安似是这群保安的头儿。
见胖哥被放倒,当即发令。
在他们眼里,吴天蛟他们纯属不自量力,这点本事也敢上门闹事。
七八个保安随着队长一声令下,直朝吴天蛟他们扑来。
“吴邪,你数三声。”
吴天蛟见众人一拥而上,非但不慌,反倒让吴邪数数。
吴邪一愣,不明所以。
但基于对吴天蛟的信任,他还是照做了。
“三、二、一。”
吴邪数完,只见那些刚才还凶神恶煞恨不得将他们赶出门的保安,此刻一齐栽倒在地,捂着肚子痛苦不堪。
大块头保安瞠目结舌,他甚至没看清刚才发生了什么。
但这厮反应极快。
感受到巨大威胁,下一瞬掏枪便要毙了吴天蛟。
却不料,吴天蛟已瞬至其前。
手一抓枪管,几下快速操作。
好端端的一把手枪,瞬间成了散碎零件。
大块头保安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他能成为霍家的保安,又得留在霍老太太身边,自然身手不凡。
别说常人,便是普通练家子,他也一挑十不在话下。
可此时,他竟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捞着。
更要命的是,他手中还握着枪。
这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身手实在太骇人。
吴天蛟见他惊愕模样,嘴角邪邪一笑,而后离去。
胖哥经过那壮硕保安身旁时。
一拳挥去,“吃我一拳!”
那保安应声倒下。
“阿强,外头啥情况?怎如此喧闹?”一间宽敞豪华的商务套房内,一位打扮得体的老太太坐于沙发之上。
手中握着一只茶盏,正小口品尝其中的茶水。
茶香杯更佳,若懂行之人见了这只茶杯,必会一眼认出乃价值连城的古董。
回老太太话,有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在外闹事,我们的人正在教育他们。”
霍老太太叹气,“现在的年轻人啊。”
“吩咐他们下手轻点,莫闹出人命。”
“是,老太太您宅心仁厚。”
阿强退下。
至门口刚拉开门,便惊了一跳,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吴天蛟他们。
感危机立抽枪,但胖哥却更快一步,“别动,子弹可不长眼。”
胖哥手中的枪正是那壮硕保安的。胖哥虽有枪,但凭他的身份,还不敢公然携带,只能私下藏着。
“你,你们究竟是谁?”阿强十分惊讶,不解这些人是如何闯入的。
要知道,这层楼可是布置了七八个专业保安,个个武艺高强,有的甚至还配备了枪械。
“这位爷请勿误会,我们不是来惹事的,只想求见霍老太太,向她讨教一个问题。”
“放他们进来吧。”
屋内传来霍老太太的声音。
“胖哥,你也把枪放下。”吴邪说道
于是,吴天蛟与吴邪等人步入屋内,吴邪对着霍老太太,言语间满是敬意。
“您就是德高望重的霍老太太吧?您好,我名叫吴邪,是狗五爷的后人。今儿个上门,并非存心找茬,实则是想求教您一事儿。听闻过蛇眉铜鱼吧?我也见过这物件,就是琢磨不透它的来历,还有它跟我吴家到底啥渊源?”
“霍老太太,不跟您藏着掖着,近来缠绕我身的一连串事儿,都跟这蛇眉铜鱼沾边。不解开这个谜,我这心里总悬着石头,还望霍老太太念在先祖吴老狗的份上,不吝指教才是。”
“你爷爷?”霍老太太冷笑一声,茶杯轻轻搁在桌上,“正因是吴老狗的血脉,我才不能说。不然,到了阴曹地府,吴老狗怕是要来找我算账哩。”
“为何?”吴邪疑惑道。
“知得越多,死得越早。”
“行了,看在你吴家的面上,今日之事我就不追究,但下不为例。”
吴邪好话说尽,终究还是被霍老太太客气地送出门外。
只留下吴天蛟一人在屋内。
室内,霍老太太上下打量着吴天蛟。
“天蛟兄弟吧,没想到真人这般年轻。不瞒你说,早在二十年前,我就听闻过大名,今日一见,更是神秘莫测……”
“打住,有事直说。”
吴天蛟着实受不了霍老太太那探照灯似的眼神,仿佛发现新宝藏似的。
民国年间,正是老九门最为辉煌的时刻。
有人因得不到西王母的长生之术,便对张家人心生歹念。
张大佛爷,即张启山,专门成立了一个组织,四海之内搜寻张起灵的踪迹。
张家人虽不能如伏羲氏般千年不朽,但活个几百年倒是寻常。
特别是那位名为张起灵者,他活得最长。
因此,这组织便遍寻张起灵,
他们坚信张起灵握有西王母的长寿秘诀。
但他们或许至今都不知晓,张起灵并非单指一人。
张家历代族长皆称张起灵。
这一点,就连张启山也不知情。
吴天蛟看霍老太太盯着自己,如同当年组织盯着张家一般。
对方眼中所见,并非他们的脸庞,而是长生,是长生的秘密。
经吴天蛟一打断,霍老太太这才恍然回神。
“天蛟兄弟,我想与你联手。像你这样的大人物,不该与毛头小子胡闹,咱们霍家才是你的合适伙伴。”
“联手?怎个联手法?”吴天蛟饶有兴趣地望着霍老太太。
“古董买卖,运输业,国际金融,贸易等等,有利可图的咱们都能做。”
吴天蛟微微一笑,身子倚在沙发上,姿态颇有几分王者风范。
“抱歉,霍老太太,我这个人没您说的那么神通广大,别的我不在行,唯独下墓探宝还算熟练。若真要合作,您出资告诉我哪座墓,我包管事事周全,不成不取分文。”
霍老太太皮笑肉不笑地应和,显然没料到吴天蛟会这么回答。
“天蛟兄弟说笑了,我霍家虽曾是盗墓之家,但早已洗手多年,违法乱纪之事,我们是不会碰的。”
吴天蛟站起身,“那我们便无话可谈了。”
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天蛟兄弟,你没事吧?他们没为难你吧?”
吴邪见吴天蛟出来,连忙迎上去。
吴天蛟笑笑,“放心,我没事。”
霍家虽势力大,但要动他,还得掂量掂量。
但从刚才的简单试探里,吴天蛟察觉到霍家水深得很,
绝非霍老太太嘴中所言,他们如今仅是普通的生意人。
正此时,电梯门开启,一名板寸青年火急火燎地冲出,直奔霍老太太房间。
看他的神色,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
吴邪收回目光,“天蛟兄弟,我刚让胖子和嗨少去打听,你知道他们打听到了什么?今天的拍卖会上,主要拍品竟然也是一枚蛇眉铜鱼。”
吴天蛟闻言,微感讶异。
他愈发觉得霍家不简单,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尽管拍卖会的主办方并非霍家,但吴天蛟明白,霍家难脱干系。
“走,拍卖会快开始了,瞧瞧去。”
多年前,老九门首次联手,也是为了那条蛇眉铜鱼。
吴天蛟暗想,若是真货,那定是当年的蛇眉铜鱼无疑。
拍卖会在十一点开场,吴天蛟他们赶到时已是十一点五十分,而现场空无一人。
这让众人感到莫名其妙。
但吴天蛟却隐隐感到,危险正悄然临近。
很快,拍卖大厅外围满了黑衣保镖。
“霍老太太,这是何意?”吴邪问。
“何意?哼!”霍老太太冷笑,语气中夹杂着怒气,目光转向吴天蛟。
“天蛟兄弟,你这是不按江湖规矩来。我诚心诚意邀你共谋大业,你不同意也就罢了,没成想你竟是来做梁上君子的。”
“把偷走的东西交出来,否则别想踏出此地半步。”
“霍家老太太,你这话得说清楚,我们啥时候偷你的东西了?”吴邪也来了脾气,平生最受不了的就是无端的冤枉。
“哎,偷啥了,你们心知肚明。”
“你……”
“吴邪懒得跟他们扯这些有的没的。”
吴天蛟大步上前,“东西是我拿的,咋样?有能耐自己来拿回去。”
“给脸不要脸,上!”
五六十个保镖呼啦啦地朝吴天蛟他们涌去。
哪知道,这些人还不够吴天蛟几脚踢的。
【叮!恭喜宿主成功搅局新月饭庄,任务完成!奖励五年功力!】
【下一步任务:前往西沙海底古墓完成签到。】
“天真,胖子,这边走。”吴天蛟喊道,既然系统任务完成了,也没必要再跟这些人纠缠。
当务之急,是尽早离开此地。
一群人追了半天,连吴天蛟他们的影子都没见着。
“一群饭桶,全都是饭桶!”霍老太太怒不可遏。
正此时,她房门前又出现了一人。
这人身材魁梧,气质沉郁,一眼望去便知非同常人。
“跟他们没关系,东西是我取的。”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小哥。
“我不准你找他们麻烦。”
霍老太太转身,上下打量着他,“你又是哪路神仙?”
同时,霍老太太的手下纷纷举起枪,对准了小哥。
“你也是他们一伙的?”
小哥沉默不语。
霍老太太冷笑,“正愁找不到那几个小家伙,没想到还有人自动上门,给我抓住他,用他换回我们丢失的东西。”
“是!”众人齐声响应。
小哥淡淡抬头,“我姓张。”
“慢着!”
霍老太太连忙喝止了手下。
张灏也伸手,与吴邪紧紧相握……
然后他迈开大步,径直走到了张起灵跟前。
仔仔细细地又打量了小哥一番,特别是他那两根与众不同的修长手指。
“您是哪位高人?”
扑通一声,霍老太太直接跪倒在地
这一跪,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要知道,这位老太太可不是普通人,她是霍家的当家人,手握万贯家财,权势无人能及。
怎会向眼前这个年轻后生下跪?这怎么可能?
难道说,霍老太太被这年轻人施了什么邪法不成?
想到这儿,众人心里一紧,不自觉地举起手中的猎枪,枪口齐刷刷对准了张起灵。
张起灵的拳头也暗暗攥紧,一场冲突似乎一触即发。至于霍仙姑为何会有如此举动,小哥心中也是一片茫然。
“都给我退下。”
霍老太太的声音冷若寒冰。
可眼前这阵仗,谁敢轻易退下。
连手中的猎枪也不敢轻易放下。
“退下!”
霍老太太的话音里已带了几分怒意。
“谁再不走,休怪我不客气!”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老太太似乎并未中邪,眼前这位神秘的年轻人定是位了不得的大人物。
就连尊贵如霍老太太,见了他也需行跪拜之礼。
想到这里,一群黑衣保镖吓得冷汗涔涔。
他们刚才究竟在做什么?
连霍老太太都不敢招惹的人,他们竟敢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意识到张起灵不同凡响的身份,众人不敢再做停留。
纷纷匆匆忙忙退出了霍老太太的屋内。
宽敞的房间里,此刻只剩下张起灵与霍老太太二人。
霍老太太对着小哥磕了个头,“先生,我总算又见到您了。”
小哥没言语,眼神里透着一丝迷惘。
霍老太太抬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先生,您不认得我了吗?”
张起灵轻轻摇头。
霍老太太站起身,苦笑一声。
“也是,像您这样的高人,不记得我也正常。”毕竟岁月悠悠,已过去太多春秋。
她与张先生初次相见时,她还正值青春年华。
转眼间,自己已成了白发苍苍的老太太。
当然,霍老太太并不知晓,小哥不记得她的真正原因并非时光流逝,而是小哥患有一种失忆症。
过往的许多人和事,他几乎都不记得了。当然,吴天蛟是个例外。
因此,小哥才格外珍视与吴天蛟的友情。霍老太太调整了一下情绪。
望向小哥。
“先生,您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小哥也看向霍老太太,语气平淡,“蛇眉铜鱼涉及重大秘密,不宜拍卖。”
“是是是,是我思虑不周。”
霍老太太连忙点头。
再抬头时,小哥已不见踪影。
望着小哥离去的背影,霍老太太忆起了往昔。
当年老九门联合行动,她作为霍家代表参与其中。
那次行动,虽有所获,却也危机四伏,损失惨重。
若非当年那位神秘青年相救,她怕是早已不在人世。
六十余载光阴荏苒,她已垂垂老矣,而那青年容颜竟丝毫未改。
饱经风霜的霍老太太心中已有了答案。她下跪,不仅仅因为当年的救命之恩,更因霍家对张家的一份亏欠。
“天哥,你是不是拿了他们什么东西,惹得那霍老太太这么生气?”离开新月饭馆,陈丞橙跑到吴天蛟身旁问道。
忽地,她似是想到了什么,捂住嘴,“天哥,你不会是把霍老太太的蛇眉铜鱼拿走了吧?天哥,你是怎么办到的?我们可一直跟你在一起呢。”
“天哥,你真的拿了蛇眉铜鱼?”吴邪难以置信地看着吴天蛟。
吴天蛟转向陈丞橙,“陈小姐,你怎么知道蛇眉铜鱼是霍家的?嗨少和胖子只说今天最重要的拍品是蛇眉铜鱼,并没说是何人拿出。”
“况且霍老太太也没说我拿了她什么东西,你怎么就断定我拿了蛇眉铜鱼?”
“是啊丞橙,你怎么知道的?”众人的眼光一齐投向陈丞橙。
“我,我猜的。吴邪嗨少,你们还不了解我吗,我多机灵,对吧。”
陈丞橙强颜欢笑,看似自夸,实则掩饰内心的慌乱。
“好了陈丞橙小姐,别编了。陈皮阿四一生无妻无子,陈文锦也是他收养的,哪来的你这么大个侄女。”
话毕,吴天蛟一把扯下她的耳机,戴在自己耳朵上。
“裘德考先生,玩这种在人身边安插眼线的把戏,不累吗?该收场了吧。”
陈丞橙手往腰间摸去,显然是想取武器。
吴天蛟瞥了胖子一眼。
“胖子。”
“明白。”
胖子心领神会,一个箭步上前,将陈丞橙制伏在地。
“吴天蛟,天哥,既然已被你看穿,不如咱们合作如何?其实我们并非敌人,我和吴先生也不是对立面。我和吴先生的三叔,曾经是极好的合作伙伴,不,不止是曾经,抱歉,我用词不当,确切地说,我们现在依然是很好的合作伙伴。”
吴邪紧挨着吴天蛟站着,因此裘德考在电话里头对吴天蛟说的每句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吴邪心头的火气直往上冒,一把夺过吴天蛟耳朵里的耳机。
对着电话那头的裘德考问道:“你究竟是谁?为何要让陈丞橙靠近我,难道是为了我手中的蛇眉铜鱼不成?”
吴天蛟突地揭开陈丞橙的身份,说实话,到现在他还觉得有些懵。
可当胖子从陈丞橙身上搜出家伙时,他彻底明白了,陈丞橙绝非寻常人家的女子。
一个二十出头的丫头片子,怎会随身携带那些玩意儿。这一幕让吴邪想起了一个人,那人便是阿宁。
电话那头的裘德考轻笑一声,面对吴邪的质问,他非但没有遮掩,反而大方承认:“不错,我安排阿橙在你身边正是为了那蛇眉铜鱼。至于我是谁,阿宁你应该不陌生,她是我最得力的手下。”
吴邪闻听此言,犹如五雷轰顶。
阿宁是那国际盗墓团伙的领头,而电话中这位,竟是阿宁的上司。
三叔还曾与这人有过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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