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子微凉,嘴唇却十分炙热。
目光直视着她,没有欲望,却给她一种超过欲望的魅惑感。
她有些风中凌乱。
只觉得被他吻过的范围像是火在烧,透过皮肤,烧进了心尖尖。
傅西洲没放开她的手,捏在掌心里,动作不轻不重,存在感极强。
他长眉微挑:“傅太太,刚才在想什么,嗯?”
顾北笙咽了咽喉咙,反正都表明心意了,就不矫情了,直视着他的双眼,懒懒的启唇:“在想医院病床上发生的事……”
“哦?跟我想的一样。”
他的嗓音,沙哑了几分。
顾北笙舔了舔嘴唇,又开始紧张了。
她是真的,撩不过他啊……
他低哑带着几分笑意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傅太太想重演一次么?”
顾北笙:“……我……”
“傅爷!”时青小跑过来,急急忙忙的说:“查到宋楚曼曾经住过的地……呃……我来得好像不是时候?”
傅西洲回眸看他,目光顿时冷了下来。
时青想逃已经来不及了。
傅西洲凤眸微眯:“江东水岸贴瓷砖的老师傅好像不太够。”
时青欲哭无泪。
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的说:“一会儿就去帮忙。”
顾北笙忍不住笑了。
傅西洲没有松开她的手,反而握得更紧了,低声问:“查到什么了?”
“宋楚曼之前住在商城,南阳区的鸽子楼。”
傅西洲陷入了沉思。
顾北笙蹙起眉,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之前奶奶说过,商城是傅西洲母亲的家乡。
傅西洲小时候也在那住过很长一段时间,好巧不巧,就在南阳区,而且距离鸽子楼只有一条街。
鸽子楼之所以被叫做鸽子楼,是因为那里房屋密集,层高十七,每一层都有三十以上的住户,一个房间只有不到十五个平方。
环境很差,住在里面的人,像是住在鸽楼里。
宋楚曼之前就住在如此脏乱差的环境里,也难怪,她能够在南城的贫民窟待下去。
她看向傅西洲:“你记得,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滨城?”
“快七年了。”
顾北笙皱眉,不由得问了一句:“你不是两年前来的吗?”
傅西洲摇头:“很早就到滨城医治,只是没有对外提起。”
她一直以为,傅西洲两年前一直在商城。
没想到,他竟然五年前就已经在滨城了。
不由得想起提起小洲身世时,他坦白过的事。
顾北笙呼吸一滞,垂下眼帘,一颗心莫名感到不安,强行镇定下来,去思考。
她不动声色的问了一句:“你被算计的时候,是在商城还是哪儿呀?宋楚曼那会儿是不是跟你在同一个城市?”
傅西洲看向她,如实回答:“滨城。”
顾北笙怔住。
滨城,五年前被算计……
她也是在滨城,同样也是五年前……
不会……
怎么会呢?
这肯定只是巧合……
是巧合……
担心被傅西洲看出异样,出声道:“刚才接到消息,宋楚曼的手机破解了,我查一查,有没有什么线索。”
傅西洲点头。
顾北笙往外走。
傅西洲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注意到她有些凌乱的步伐,眸色深邃了几分。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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