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饱了、喝足了之后,沈昊林和沈茶一商量,决定亲自去见一下轩辕靓和澹台平川,他们的疑问解不开,总是挂念的,如果完颜萍真的跟澹台家有血缘上的关系,那么,他们可以在这个上面做文章,让完颜萍彻彻底底的翻不了身。
“你们去吧,我就不跟着凑热闹了,要回去好好的睡一觉。”金苗苗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一脸困倦的看着沈茶,“以前没跟她打过太多的交道,从来不知道长公主殿下是一个特别擅谈的人,真的好能聊啊!”
“这么感慨?”沈茶看她立马就要睡着的样子,觉得很好笑,“怎么困成这个样子?”
“一个晚上没睡啊,硬生生的聊了一宿。开始的时候,我还知道她在说什么,还能配合一下,但是到了后来,尤其是后半夜的时候,我完全不知道她叽叽咕咕的说了些什么话。”
“她平时没什么人可以说话,除了太后娘娘可以说上一两句之外,身边都是宫女,根本不可能跟他聊天的。”沈茶伸手摸摸金苗苗的脑袋,“真的是辛苦你了。”
“我想到这一点了,所以觉得她很可怜,她好不容易抓到机会、逮到可以聊天的人了,肯定是要把攒了一肚子的话都说出来的。”困劲儿一上来,是怎么都收不住的,金苗苗连着打了三个哈欠,眼角挂着点点泪水,朝着两个人摆摆手,“你们去忙你们的吧,我回去补觉。”她晃晃悠悠的走到暖厅门口,“带上影二,免得发生什么事,要传个消息,身边连个人都没有。”
“好。”沈茶答应了一声,看她差点绊着自己,“你小心看路啊,别摔了!”
“知道啦!”金苗苗朝着沈茶挥挥手,推开门走了出去。
“我看她这晕晕乎乎的劲儿,别真走半路绊着自己。”沈茶看向影二,“小二,你把苗苗送回去,等着她睡下了、睡熟了,再来门口找我们,不用着急。”
“是!”影二快跑了两步,扶住踉踉跄跄的金苗苗,带着她往自己院子的方向走去。
沈昊林和沈茶回到自己的屋子,换了一身出门的衣裳,手里捧着暖炉,慢慢悠悠的走到了国公府的门口。他们在门口等了一小会儿,就看到影二拎着串成一串的几包药匆匆赶了过来。
“国公爷、老大!”
“苗苗睡下了?”
“是!”影二点点头,笑道,“几乎是倒头便睡,可以看得出来是困极了。”
“睡下就好了。”沈茶看看他手里的药包,“这是什么?”
“说是给轩辕老将军的,据说能缓解老将军的旧伤。”
影二不是很明白这个轩辕老将军跟他们镇国公府有什么关系,能让一向不爱多管闲事的金苗苗强忍着困意,也要把这些药包找出来交给他,甚至还亲笔写下了药方,叮嘱他一定要告诉国公爷和老大,把药方连同药一起送到这位老将军的手上。他虽然很好奇这位老将军的来历,但绝对不会多问,在他进暗影营的那天,他就牢记一点,他的任务是保护好国公爷和老大,只要对方不做出伤害他们的事就可以了,其他的都不在他的职责范围之内。
“哦!之前听苗苗提过一次,没想到这么快就给做出来了!”沈茶点点头,拉着沈昊林的胳膊,说道,“咱们走吧,早去早回,没准儿大统领还要找咱们呢!”
他们到轩辕小院的时候,轩辕靓和澹台平川正在茶室里聊天,这几天气温不稳,忽冷忽热的,轩辕靓年轻时候留下来的旧伤开始耐不住寂寞出来作妖了,弄得他很不舒服。
虽然澹台平川给他用了药,但药效一般,只是短时间缓解了他的痛苦,并没有彻底解决他的问题。
“还是很不舒服?”看到趴在桌子上的轩辕靓,额头见冒出来细细的汗珠,澹台平川微微一皱眉,“来,我给你揉揉肩膀,或许能舒服一点。”
“好!”轩辕靓很自觉的往后一靠,把全身的力气都放在澹台平川的身上,“这个伤真的能要了我的命。”
“当时就嘱咐你,好好的养伤,你偏不听,非要带伤上阵,现在年纪大了,就知道当初的逞能会带来什么后果了吧!”澹台平川给他擦擦额头上的汗,手法熟练的按揉他的肩膀,“力道还可以吗?”
轩辕靓哼哼了两声,闭上眼睛,用实际行动告诉对方自己特别的享受。
守在小院门口的小童来通报镇国公和镇国大将军来访的时候,轩辕靓还在哼哼唧唧的跟澹台平川撒娇,听说沈昊林和沈茶来了,立马正襟危坐,要多正经就有多正经。
“快请!”
澹台平川看轩辕靓这个反应,轻轻的摇摇头,其实,就算这家伙是刚才那个状态被两个小孩看到了,他们也不会觉得惊讶的。反而现在这个样子,倒是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
不出澹台平川的意料,沈昊林和沈茶进来之后,看到他们两个特别正经的样子,相互对望一眼,朝着两位老前辈挑挑眉。
“突然这么正经,有点不太适合。”问了安,沈茶拉着沈昊林坐在轩辕靓和澹台平川的对面,让影二坐在他们身后稍远的位置上,然后把他手里的那一串药包和药方递了过去。“苗苗之前答应的那个药,可以缓解您的旧伤,坚持用一年,虽然不能彻底痊愈,但要比现在的情况好多了。”她把药方放在药包上面,看着澹台平川,“这是方子和用法,您多费心了。”
“应该的。”澹台平川把药包和药方都收起来,交给侍立在旁边的小童,交待小童去膳房煮甜汤。他看向沈茶,“我们家这个小孩,做了一手好饭,尤其是桂花红豆羹,正好你们今天来了,让他煮给你们吃。”
“好!”沈茶看看轩辕靓,又看看澹台平川,“嗯,我就开门见山了,前辈,有件事情想跟您打听一下。”
“什么事?”
“当年澹台家撤离原驻地,返回西京城的时候,是不是在现在的金国的宜青府留下了人马?”
“宜青府?”澹台平川拿起桌上的茶杯把玩着,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但记不清了。”
“记不清?不是您…”
“与我无关,撤离原驻地是我祖父在世的时候发生的事情,我知道的并不是很多,但也听说过一些。”澹台平川冲着沈茶一笑,“你们让我想想,想想应该从哪里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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