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虐恋系统登基做女帝》全本免费阅读

    王刺史一身冷汗的从吴王府出来,双腿都在打颤。

    他终于想明白吴王为何如此愤怒。

    可他既不能未卜先知到福乐会带杜宣缘去无人长居的郡主府,又怎会多想想猜测郡主府里有什么?

    只是事到如今,说什么都不顶用。

    唯有按吴王所说,将这件事办妥贴,才能换得自己一线生机。

    王刺史擦擦额角的冷汗,目光逐渐安定下来。

    “备车,去城外。”

    “还没找着人?”福乐一把推开正在小心为她热敷头顶大包的侍女,又因为自己的动作疼到龇牙咧嘴。

    无功而返的侍从们诚惶诚恐。

    “那就接着去找,在这儿杵着做什么!她还能长翅膀飞走不成!”福乐怒气冲冲地踹了一脚离她最近的那个。

    侍从们纷纷起身往外赶去。

    福乐气鼓鼓往靠椅上一倒,又扯到额头上的红包,“嘶”出一声,忿忿道:“等抓住她,我一定要狠狠教训这家伙。”

    方才福乐将人引到用以午间休憩的小楼,想在这逗一逗她。

    结果刚把身边人调出去,一转身福乐就不知被什么东西绊倒,一头磕在黄梨花木桌边缘,好在没磕到桌角上,只在脑袋上磕出个大包。

    可福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伤?

    她疼得滋哇乱叫,等从地上爬起来定睛一看,杜宣缘这家伙早跑没影了。

    到现在福乐都没怀疑她居心不良,只以为杜宣缘是扭扭捏捏,趁此机会躲了出去,于是福乐恨恨着要将人逮出来。

    “好歹是朝廷命官。”福乐的乳母小声道。

    “她害我头上磕出这么大个包!”福乐指着脑袋上的伤处,泪眼婆娑地盯着乳母,看着就叫人心疼的委屈。

    哪怕知道是这位主子硬要将人带回来、与人纠缠不休,也半点与她意相悖的话都说不出口。

    福乐转身窝在乳母的怀中,怨恨的絮叨着抓住杜宣缘后要如何如何。

    被她念叨的人此时正站在一尊大佛前。

    高门大户府上修建一处礼佛的地方是常有的事。

    又因礼佛的特殊性,佛堂往往设置在府上偏僻清净的位置。

    但吴王自诩正人律己、不求神佛,福乐也从来不是礼佛的人,这么大一个佛堂能是因何而建?

    不论信不信,时人对待神鬼多少都会敬而远之。

    故佛堂这地方,纵有人进来,也不会胡乱走动、随意翻看。

    杜宣缘一边从外到里顺着房间的布局一步步走过去,一边指尖抚在墙面上,拿微微冒出一点儿的指甲轻敲墙面。

    不过她走路的时候还有点跛脚。

    刚才伸腿绊福乐的时候,那臭丫头一脚踩在杜宣缘脚踝上,踩得结结实实。

    是以虽然成功绊倒福乐,但也是两败俱伤。

    偏偏系统带来的自动恢复还只能在睡着时生效。

    还好这点痛杜宣缘还忍得住。

    她向里走了大概两圈,终于在一处拐角的支柱处听到些不同寻常的响声。

    杜宣缘脚步一停。

    她伏身屈指在地面上轻敲,眸光微动间心下已然有了计量。

    “废物,真是废物!”头上的伤处已经没那么疼了,可福乐心里的憋屈却是越涨越高。

    她张牙舞爪的动作突然一顿。

    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神色猛然沉下去,道:“佛堂那边你们找过没?”

    侍从们纷纷摇头。

    福乐觉得杜宣缘就藏在附近,交代他们在这附近仔细地找,他们自然不会跑那么远的佛堂找人。

    “走!”福乐迅速起身,疾步往外走去。

    众人一头雾水的跟上。

    福乐急匆匆赶到佛堂,与外围的严防死守相比,这座地处偏僻的佛堂反倒空无一人。

    对父亲十分了解的福乐当时就生出疑心,总觉得这里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于是她闲来无事经常悄悄藏在佛堂里过夜,终于有一日叫她撞见几个不认识的人出入。

    藏身的地方虽然看不真切,但知道父亲在这里藏了东西福乐也不敢多问。

    关于“大事”,父亲从来不愿她多了解。

    福乐此身荣辱都是系在吴王身上,纵使对旁人骄慢到天上去,也一直清楚明白自己能触到的底线在哪里。

    这一次……若不是有那三个刺史掺和,上次试探无果后她就不打算和任何官员往来了。

    福乐还不知道上次的刺探把老底给送出去。

    她只觉得自己什么话都没多说,杜宣缘的表现也不像有疑点,现在对杜宣缘可能到佛堂来的猜测还带着几分犹疑,只因为知道这里重要,才十万火急地跑过来。

    现在看着一览无余的空荡荡佛堂,福乐也长舒一口气。

    就说是自己多虑了嘛。

    福乐松了口气,睨着身后那群人道:“还愣着做什么,继续去找啊!各处都找一找,还要我来提醒你们吗!”

    侍从们一震,立马四散开来。

    又听见他们那位难伺候的主子嚷嚷道:“佛堂已经看过了,连只老鼠都没有,去别处找,今日若是找不着,你们这群吃干饭的全都别吃这碗饭!”

    正此时,外边突然有人跑来,道:“郡主,府外的护卫来报,陈御史先前就称有急事先走了。”

    郡主府的护卫并不属于福乐郡主。

    加上他们不久前还被交代了另一件事。

    是以“不小心”将这个消息迟了些传递给郡主。

    “什么?”福乐难以置信,“他们就这样放她走了!”

    前来报信的侍从也讪讪不敢说话,分到这个苦差事时他就心有戚戚,现在更是生怕多说一句把郡主的怒火引到自己头上。

    不过他低头腹诽着:那咱们也不能强留朝廷命官不是。

    是福乐将人带进来的,既没有多吩咐什么,那人家“有急事”,谁能拦着不让人走?

    福乐狠狠跺脚,再次将佛堂的事抛之脑后,转头问道:“走了多久、怎么走的?”

    “就是用脚走的……走了有一刻钟了。”

    那边福乐得知消息立马派人准备马车去追,这边的田间正有一队汉子背着背篓在田里的清淤。

    背篓里的淤泥被堆在两边的田埂上,这些晒干后也是用来施肥的好材料。

    西斜的太阳将所有人的身影拉得细长。

    杜宣缘拿沾满泥土的手抹去脸上的汗,泥水混着汗沾在脸上。

    她佝偻着身子在田里干活,看着林间树影不正常的颤动。

    杜宣缘绕这么大个圈子,主要目的就让吴王的人给自己铺好去找福乐看房子的台阶。

    毕竟前两天福乐还拿这件事试探过她,若是突然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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