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钢也懒得和他们打太极,只想赶紧跑:“是吗?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说时迟那时快,陈钢迅速从身后抽出一把刀向孙九芳的方向用力掷出。
“九芳!”
郭霄汉最先反应,大喊一声扑向孙九芳,用自己的后背帮他挡下。
“老汉!”
趁他们的注意力短暂的在郭霄汉身上,陈钢抛出烟雾弹,孟鹤堂眼疾手快的开了一枪,但被浓烟挡着,也不知打到没有。
孙九芳抱着倒下的郭霄汉,一时间还没有接受这件事。陈钢的烟雾弹起作用后他也是第一时间护着怀里的人,等浓烟散去他第一反应也是送他去医院。
孟鹤堂最先冷静下来,分配道:“九香九泰,你们开车进来带老汉和九芳去医院,把那几个人也带上一并带回去;九良九华,你们赶紧顺着陈刚刚才的路线追;九熙老秦筱亭在厂子里转转清扫一下余党;九龄,咱俩去事发点看看。”
“是。”“是。”“是。”“是。”
孟鹤堂和张九龄很快赶到现场,满地的狼藉里躺着不少人。
孟鹤堂走到孙九芳身边,蹲下身子看着趴在地上的郭霄汉,红着眼对孙九芳道:“去了医院照顾好霄汉。”
孙九芳还是懵着的,他眼睁睁的看着鲜血从伤口处往出流缺什么也做不了,他清楚的明白此刻决不能动郭霄汉的伤口,只能抱着他瘫坐在地,等着兄弟们。
刚才的场面过于混乱,老李的人也没保住几个。倒是老李聪明,打响第一枪他就躲在了孙九芳他们身后。
孙九香和张九泰提着紧急救援箱和担架跑上来,第一时间给郭霄汉注射肾一支上腺素。
“九芳,来帮忙抬一下。”张九泰见孙九芳还愣在原地,用胳膊肘推了推他。
孙九芳一惊回过神来,眼里还是止不住的后怕。听到张九泰的话胡乱的抹了把脸后帮着他们将郭霄汉抬上去。
“孟哥,我们一会儿回来接你们。”
走之前孙九香还不忘告诉孟鹤堂一声。
此时的孟鹤堂正一头扎进陈钢留下的车里,搜索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东西。
听到话他手里的动作一顿,只是回了一句“知道了”,便又寻找起来。
没一会儿张九龄跑了过来,摊开手里的东西喊他:“孟哥,你看。”
孟鹤堂闻声出来,只见他手里赫然放着刚才曹鹤阳掉落的眼镜。
这个镜片已经碎了一个,吊在镜框上摇摇欲坠。原本干净的眼镜现在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土。
孟鹤堂将眼镜收起,从口袋里拿出在车里的一枚窃听器。张九龄眼睛一亮,惊喜道:“还真有啊,我以为以陈钢的智商不应该犯这种低级错误啊。”
孟鹤堂笑了笑:“拿回去让九熙和九香查查,看看有没有咱们想要的。”
“孟哥你喊我?”
孟鹤堂刚说完话刚好尚九熙就跑过来,虽然不知道他刚才说了什么,只是隐约听到他在说自己的名字。
尚九熙的身后跟着秦霄贤和刘筱亭,二人喊了一声“孟哥”算是打过招呼。
孟鹤堂对着他们点点头,转而回答尚九熙刚才的问题:“没什么,就是回去以后你和九香要熬通宵了。”
不等尚九熙抱怨孟鹤堂又说道:“好了,废话不多说,我们先清理现场,等其他人回来。”
“是。”“是。”“是。”
老李早就傻在一边一动不敢动,畏畏缩缩的蹲在墙角,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但是那是不可能的,孟鹤堂弄完手里的事后第一个走到他面前蹲下,嘴角一扬说道:“你叫老李对吧?”
老李被他这操作整的有点儿懵,微乎其微的点了点头算是 承认了。
“很好。”孟鹤堂点点头,一手搭在老李的肩膀上,还把老李吓得一激灵。
“现在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要不要?有机会减刑哦。”
减刑诱惑相信任何一个罪犯都拒绝不了,当然孟鹤堂也不会给他拒绝的机会。
老李一听这敢情好啊,刚才的那点恐惧此刻烟消云散,一激动立马握住孟鹤堂的手,点头像捣蒜似的,眼神里都有光了。
“我李威绝对服从组织安排,组织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生怕孟鹤堂反悔,老李赶紧保证道。
孟鹤堂对他的表现十分满意:“行,有你这句话就行,具体的事情咱们回去再说,你先在好好这儿蹲着吧。”
老李赶紧应下:“好的好的好的,领导放心,从现在开始我肯定连屁都不放一个。”
半个小时以后周九良和何九华回来了,一见面就是何九华的骂娘:“妈的操蛋玩意儿,跑的比兔子都快。”
周九良没有那么暴躁,但情绪也不是很好,冷声道:“跑了,但受伤了,估计跑不远。”
看来孟鹤堂的最后一枪还是打中了。
现场收拾的差不多。估计一下大概只有他们三人跑了出去,其他人死的死伤的伤。
孟鹤堂早已与首长汇报,首长让他们务必将留在现场的毒品和枪支带回来。
大约一个小时后孙九香一人开着车回来接大家伙,一上车就被追着问郭霄汉的情况。
孙九香解释道:“没什么大问题,肾上腺素也注射的够及时。那刀卡在肋骨中间了,距离心脏也挺远的,多休息休息补补血就没事儿了。”
车子一路开回基地,郭首长早在会议室等着了,下车后孟鹤堂带着兄弟们直奔会议室。
开门后发现不止郭首长在,各位队长也都在。
队员们汇报完之后就让他们出去了。把窃听器交给尚九熙和孙九香,尚九熙这才知道孟鹤堂之前说的熬夜是什么意思了。
还有那一箱箱毒品和枪支弹药,郭首长命人带回去研究。
公务都说完后孟鹤堂缓缓拿出那副破败不堪的眼镜。
烧饼早就红了眼眶,即使听孟鹤堂说他没事,可当他看到眼镜时还是没忍住流出眼泪来。
“孟儿,他真的没事吗?”烧饼颤抖的接过眼镜,忍不住哭腔哽咽道:“别骗哥哥,真的没事吗?这副眼镜他从来不离身的,从来不离…”
“真的,受伤的是陈钢,四哥真的没事。”
孟鹤堂不敢把陈钢逼曹鹤阳喝毒品的事说出来,怕大家伙更难过。
烧饼握着眼镜,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口,也不敢用劲,怕捏坏了。
哭着哭着烧饼觉得手感不对,立刻停止哭泣拿起眼镜仔细端详着,连眼泪鼻涕都顾不上擦。
“今日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呼~ 空气清新,你们说,是不是一个十分适合训练的一天呢?”他虽是笑着,可眼神却冰冷无比,让人不敢直视他。倘若在晚上,活像从地狱里走出来的阎王。
“是!!!”新兵们异口同声。
“好,非常好,九良,交给你了。”孟鹤堂拍了拍周九良的肩膀,点了点头,转身就回了控制室。
“诶,孟哥,你说老大为啥让咱这种特种部队中的特种精英在这儿训练这帮小崽子啊?这不明摆着大材小用嘛。”张九南看着监控,头也不回的吐槽道。“啧,第几次了?我问你第几次了?能不能换个话题,这才几天啊你有完没完?”尚九熙不耐烦的反驳。
“嘿,我就问了怎么着?问你了吗?每天就你话多。”张九南脾气上来了,转过椅子看着尚九熙。“嘿,没挨过打是不是?!”尚九熙也忍不了了。“哟,想打架啊,来啊,我怕你啊!”张九南的表情依然很欠。“来啊!”尚九熙的袖子已经撸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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