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秦淮茹说中的傻柱,闷声低头不语!
秦淮茹气的呜呜直哭,心里跟明镜似的,棒梗不是傻柱亲生的,人家有这种想法也正常,而傻柱能做到这些,帮棒梗这么多,无非就是看在自己面上罢了!
什么亲儿子,亲爹的,在傻柱这根本行不通!
只要你不想偷学艺,惦记他的谭家菜谱,你棒梗干什么都可以,但是一旦惦记上了,傻柱心里就开始不舒服,搞事情了。
看着秦淮茹哭天抹泪的,傻柱赶紧走到跟前哄起来。
“哎呦我的媳妇啊,这事儿不是你想的那样,别哭了!我也不是不能教棒梗厨艺,这不是的慢慢来吗?等时机一到,我肯定教他,而且包教包会!”
傻柱敲着胸脯打保票,但他的那点小心眼,秦淮茹了如指掌。
“得了吧,就你?”
“你不还想着再生一个儿子继承你的谭家菜谱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就是没把棒梗当自己家人!”
这话可是说到了傻柱心坎里,原本还觉得这孩子真靠谱,但是居然惦记上了他的谭家菜,这是他绝对不能忍的。
可秦淮茹是他亲妈,从她身上掉下得肉,不管到什么时候恐怕都是心头肉。
所以傻柱也没傻到吐露心声。
“媳妇,咱家这条件在生一个也能养得起!你还年轻……”
“滚!”
秦淮茹彻底被激怒了,推开了傻柱直接进了里屋跟孩子去睡了,只留傻柱一个人独守空房。
屋内,傻柱坐在床边上发呆,而门外,棒梗冻得瑟瑟发抖,眼里的泪花已经干涸了。
呆滞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窗户里的人,虽然隔着层窗户纸,但是仿佛能看穿似的,眼神在刀人。
次日清晨,肖家大门紧闭,除了肖世乾早早的跟小当一起去上学了,秦京茹跟肖卫国还都躺在被窝里睡懒觉呢!
而门外却哭声撕起!
“棒梗丢了,秦淮茹你给老娘滚出来!好好地孩子让你带丢了,你把人给我找回来!”
“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张翠芳越说越大声,几嗓子就把整个大院都活络起来了。
前后中院没有一家幸免,因为院里没有掌事人,刚出门准备上班阎阜贵拉了回来。
“三大爷,您赶紧去中院瞧瞧吧,贾婆子又开始发疯了,拉着秦淮茹让他偿命呢!”
阎阜贵一听就觉得这阵仗小不了啊,肯定跟棒梗有关系!
“走着,我去瞧瞧!这是要翻天了不成!老虞婆又开始作妖了,看我咋怎么收拾他!”
阎阜贵背着手倔哒倔哒的往中院走,陈大炮一阵苦笑。
“三大爷,我劝你慎言!今儿这事儿好像还真不怪贾张氏,棒梗最近跟秦淮茹走得近,这下人丢了,张翠芳跟他要人呐!”
“呕?还有这事儿!人丢了?那么大的孩子还能谁丢就丢?这事儿蹊跷!”
阎阜贵吧嗒吧嗒嘴直奔中院。
而此时中院正屋门前已经被围堵的里三层外三层。
“棒梗留下什么话呀,您倒是告诉我啊,他什么时候出的门,什么时候走得,您倒是说啊!”
听说棒梗离家出走了,秦淮茹急的直跺脚,可张翠芳一直埋怨着,丝毫有用的信息不提供!
傻柱要出门上班,但却被张翠芳死死拽着不松手。
一脸的褶子都能把苍蝇夹死,愁眉苦脸,很是苦恼。
“我说你倒是说点什么有用的信息啊,孩子什么时候走得,去哪了?临走前跟你说了什么?您倒是说句话啊!”
傻柱一边说着,一边拽着自己的网兜,带着网兜是想晚上回家带点菜,不成想着老婆子拽着不松手。
“棒梗这孩子到底去哪了,您倒是说句话啊!这么些人都干等着着急。”
“对啊,你倒是说说具体怎么回事啊,趁着大伙都在,咱们一起出动找找人,人多力量大嘛!”
“快别哭了,一会儿孩子走得更远了,怕是想找都找不到了!”
“那么大的孩子说丢就丢?我看这事儿啊……哼,不简单!”
众人纷纭,尤其李婶子一句总结,让大家伙意识到张翠芳只是叫唤的欢,但实则看起来并不是那么急!
被揭穿的张翠芳索性破罐子破摔!
咣当一声坐在地上,死命拽着傻柱的手不松开,“我的棒梗啊,我的乖孙啊!贾家唯一的命根子就这么走了……不对,就这么丢了啊!”
“我的好大孙啊!你扔下我跟你爸,我们俩可怎么活啊!”
“棒梗啊,我的孙儿……”
“行啦!您要是真着急,就说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我们也好出去找人啊,你一个劲的跟这哭有什么用!”
秦淮茹实在受不了了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声音压过了张翠芳哭嚎声,就此哭声戛然而止,瞬间耳根子都清净了。
傻柱甩开张翠芳的手,瞬间支棱起来了。
“你说你个老虞婆这是干什么啊,你这不冤枉好人吗?我好心好意帮他找工作还找出错了来了?你跟我这哭丧什么!还埋怨上了?哎……”
傻柱一口一个叹息,觉得自己做这些好事都喂了狗了!
“行了,都别说了!老嫂子,棒梗到底怎么回事您倒是说清楚啊,管说是人不见了,什么时候走得啊,留下点什么话茬没?究竟怎么回事您倒是说清楚啊!”
阎阜贵实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吐糟。
刘海中也紧随其后呲怒起来,“就是,什么都不说就埋怨人家傻柱,也好意思!”
“我呸!我埋怨他?他对棒梗好不好,他心里有数!”
张翠芳犀利的眼神紧闭着傻柱,看的傻柱有些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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