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件事儿傻柱居然这么明智,还是头一回。
这会儿几人已经折腾后后半夜了,家家屋里都闭着灯,唯独这的傻柱家灯火通明。
这秦淮茹在外头折腾了二半夜,被抓回到家里这会儿依然不消停。
一会儿这屋转转,一会儿去那屋坐坐,丝毫没有一点困意。
把傻柱跟秦淮茹折腾的,两人虽然困得上眼皮贴着下眼皮,但这会儿俨然也不敢睡觉。
生怕秦淮茹在搞出点什么事儿来。
而且为了以防万一,秦京茹也将小当跟何晶晶带到自己家去了,在秦淮茹没有回复意识之前,不会让孩子们回来。
这人要是疯起来,恐怕不管是谁都控制不了,到时候万一把孩子伤了,那可就是大事儿了。
“姐夫,我太困了,先回家了,你先自己看一会儿,一会儿天亮了,等我做好饭把孩子们送走去学校,我再过来换你!”
秦京茹也是实属无奈,自己还有一家老小不说,关键是家里还有三个孩子,如果都指望着肖卫国,他一个人也是忙不过来的。
毕竟不经常照顾孩子,一旦主要靠着他,肯定会手忙脚乱的。
傻柱迷迷瞪瞪的看着秦京茹,默默地点点头,而后靠在椅子上拖着疲惫的身体差点没睡着。
要不是咣当一声暖和粹了,他还真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啊……什么声音啊!这哪跟哪啊!”
傻柱被吓得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秦京茹见状摇摇头,默默的走出傻柱家直奔后院。
这个烂摊子不是她不想管,而是要循序渐进的大家轮班照顾。
不然这他们俩人早晚有一天都要累到了不可。
这边傻柱在屋里跟秦淮茹自闹腾,“我说媳妇啊,你这是干嘛呀!故意的是不是,你是不是故意的。多大点事儿啊至于吗?”
傻柱一边捡着暖壶的碎片,一边过着嘴瘾,嘴里不停的嘟嘟囊的抱怨着。
秦淮茹委屈的憋着嘴,眼眶里带着些许的泪花。
待傻柱抬头一瞧见他这模样,心都要碎了。
这可是他曾经日想夜想朝思暮想的女人,自从跟着自己个也虽然比之前的日子过得好了一些,但也受了些苦。
现如今变成这副模样,他心里怎能过意的去呢!
“哎,你呀!你跟棒梗那孩子叫什么劲呢!他就是一混不吝!小王八羔子,看我见到他怎么收拾他!”
傻柱在这嘟嘟囊的抱怨着棒梗的罪行,待他不经意间抬头瞧了一眼秦淮茹。
只见她的眼神已经不在木讷,居然转动起来似乎像是在思考事情。
这会儿的表情跟动作跟刚才那个风言风语的女人完全不同了。
“淮茹,淮茹!”
傻柱以为秦淮茹好了,拽着他的胳膊晃动了几下,但是不成想,转念间,秦淮茹那跟神经再一次搭错了。
居然哈哈大笑起来!
完了!
傻柱的心情跌入低谷,不过刚才那一刹那,他似乎也看到了一丝希望。
似乎秦淮茹也有好转的迹象了。
眼看着秦淮茹再一次风言风语的一会儿笑一会儿哭,傻柱彻底蒙圈了放弃了。
一个人依靠在床头静静地看着凌乱的屋子,思绪乱飞!
这一夜对傻柱而言简直比一年都难过,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变成了这副狼狈的模样,心里犯了难。
第二天清晨,院里已然没有了往日的生机。
一片死寂沉沉的迹象,跟这个冬日相结合,似乎大院已经来到了世界末日一般。
往日,这会儿上班的上学的都已经出动了,而这会儿院里依然一片寂静。
倒是往天走得比较晚的肖卫国率先走出小院。
身后秦京茹紧跟着,而肖世乾跟肖世奇跟在身后一言不发,眼神忍不住往中院瞧了一眼!
“嘿,嘿,嘿!世乾!”
中院老张家孙子二虎子趴着窗户瞧见了肖世乾,忍不住拍打起窗户。
不过很快下一秒就被家里人拉了回去。
几秒钟后,老张家的房门缓缓打开。
一个个小脑袋从门缝里露出来!
肖世乾无奈的叉着腰一脸的无奈。
“出来啊,你躲门后干嘛呢!今儿不上学了?再不走可就迟到了啊!”
说着,肖世乾大步向前朝着前院走去,身后的老张一家人都惊呆了。
一个劲儿的做出嘘的手势,暗示他可小点声吧!
大家伙怎么想得,肖卫国自然知道。
无非就是不想惹上麻烦,自讨苦吃罢了!
只见肖卫国一家大摇大摆的走出大院了,院里的诸位都警觉起来。
试图按照他们的方法出去,只要你走的够快,他或许压根就没发现你来过。
于是在肖卫国大胆的试探过后,有些胆大的也试图走出房门去上班了。
不然就这么被堵在家里也不是这么回事啊!
不过所有人都保持着安静,快速的通过院子直奔大门。
再也没有任何时刻比现在更想要逃出去。
待大伙出了院门,才长长的喘了口粗气。
“我的天呐,这不是人待得地儿啊!”
“这一宿可憋死我了!”
“憋死?我都要被吓死了!傻柱家到底怎么回事啊!这怎么还突然就疯了一个呢!”
“秦淮茹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好好地呢,一回到院里就疯了?”
“这算什么事儿啊!”
“咱们院这次又出名了!而且还是远近闻名!”
“哈哈……”
这边陈大炮跟其他几位刚出门的邻居正小声的说着悄悄话,只听中院传来一阵笑声!
霎时,几人疯了一般朝着前院跑去,撒丫子就跑,好像身后有雄狮猛兽在追赶一样!
“赶紧跑啊。秦淮茹追过来了!”
“陈大炮,一会儿出去把大门锁上!”
老张儿子张二虎提醒着陈大炮,暗示他锁门,但陈大炮一脸的惊愕!
“你可拉倒吧,一肚子坏水,竟出损招!那咱们是安全了,院里其他人咋办!白天在家的那几位姨儿还不被折磨死!”
陈大炮刚出门叼上烟忍不住调侃。
张二虎后知后觉,这个明白过来,关门就是最后一道屏障。
里面的人出不去,外头的人进不来!
把秦淮茹关在里面是安全了,但留守在院里的人可要遭殃了。
两人在门口正商量着对策,瞧见阎阜贵出来了,一把将人拉住。
“三大爷,这事儿怎么弄啊!”
阎阜贵一脸紧张的神情左看看,又看看,生怕有人在身后跟着。
“没人,您就赶紧想辙吧!”
陈大炮身为年轻一代,最不待见院里这两位!
平时的时候显得他们到处转悠,真到院里有事儿的时候,他们就不会挺身而出化险为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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