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间,肖卫国拍了下易中海的肩膀,“易师傅别怕失败,大不了在努力一回,不能被压倒你得站起来,用行动证明自己啊!”
听着这番鼓励的话,大家都觉得肖科长太和蔼可亲了,脸面都被砸了,这种人留在轧钢厂就是个毒瘤!
易中海攥紧拳头狠狠的砸向工作台,被肖卫国摆这一道颜面尽失啊,最主要的是听杨厂长的话茬,已经开始排斥他了。
这边所有人对易中海指指点点,虽未明说,但眼神已经出卖了一切。
此时杨厂长愤愤的回到车间,杀人的眼神吓得众人不敢对视,他不光要跟易中海划清界限,还要狠狠的惩罚他,不然自己一身骚抖不清啊。
至于李怀德挖的坑,他认栽了,但对肖卫国,除了惹不起还得供着。
短短十几分钟的遭遇,已经让他怀疑人生,所有的怒火都朝着老易发炮。
“易中海,你刚才怎么回事,在大领导面前给厂子抹黑,什么紧张手抖都是无稽之谈,从你开始,现在马上立刻进行考核,所有不符合级别的职工全部做出处罚,一个都跑不掉!”
肖卫国讪讪笑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易中海以一己之力掀起了轧钢厂复核考级的热潮,以他为首,技术工程师亲自监督,结果可想而知,图纸看得稀里糊涂,技术欠妥,考了三遍,一次比一次差。
最终定为五级工,不仅工资连降三级,扣罚半月工资,还成了厂里反面典型。
易中海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得罪了上边还得罪了同僚,仅仅一个复核考级从上到下十余人降级处理,杨厂长在办公室气的掀桌子。
下了班黑板报周围乌央乌央的人,最新通报批评出炉,易中海荣登榜单第一,处罚扣奖金降级,一连串的降维打击。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易中海如行尸走肉般失魂落魄,雪花一片一片落下,画面唯美实则凄惨。
肖卫国骑着车吹着口哨从身边嗖一下经过,
“一大爷,回见!”
老易气的紧着捯气儿,不顾脸面把手包砸向肖卫国,“从今天开始老子跟你势不两立!”
大院
各家上班的男人还没回来,妇女忙活着做晚饭,孩子们三三两两的在一块玩,没有了贾张氏这条臭鱼,院里的空气格外清新。
“呼,呼…,老易…出事了!”
刘胖子气喘呼呼的站在大门口一嗓子,前院所有人都惊了,愣是迟钝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阎阜贵扔下擦车抹布着急的询问,“老易怎么了?”
“是啊,一大爷到底怎么了?该不会也…”
前有贾东旭截肢惨状,这次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往那方面想。
刘海中小脸红润绘声绘色的讲述起来,大家伙跟着他的步伐一路来到中院连廊。
“妈呀,这么说老易降级了,还被当成反面典型全厂通报批评?”
“老易到底是怎么了,二十多年工龄都带多少茬徒弟了,怎么能出这档子事呢!
“是啊,该不会中邪了吧~”
李婶子一句话吓得大家汗毛都竖起来了,前脚贾张氏刚被抓紧来,后脚易中海就惨遭滑铁卢。
难道老贾出马了?
“行了,你们这帮妇女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现在是新国家新风向,搞封信迷信那一套小心办了你们。”
阎阜贵指着几人振振有词的训斥着,大家都吓得闭嘴不敢再多说半个字。
刘海中吧嗒吧嗒嘴用手挡着低语,“我跟你们说啊,大家都再传老易利用不正当关系…”
肖卫国一进院就瞧见人堆,虎背熊腰的胖坨坨除了刘胖子还能是谁。
“嘿,干嘛呢二大爷!”
肖卫国猛的拍了下刘海中肩膀。
“嚯…”
吓得他手忙脚乱的捂着脸掩饰自己,其他几位婶子也捂着胸口吓得不轻。
“是你呀卫国,怎么走路没声呢,这把我吓得心都翻了个。”
“不是三大妈你们这干嘛呢,讲有声图书呢,嘿嘿,我也听听?”
三大妈瞥了肖卫国一眼,“别拿你大妈开涮哈,问你个正事,一大爷真的被通报批评了?”
肖卫国啧啧一笑,“这事儿二大爷的确没撒谎,这不都下班回来了,厂里除了傻子剩下都知道了。”
“你看看,我说的都是实话,没骗你们!”
刘海中自以为傲的传播着一手消息,二大妈跟三大妈表情奇妙,对他们来说老易被降维打击,自家老头子在院里威望又提升了些,甚至可以盖过一手遮天的老犊户。
院里下班的悉数到家,易中海的光荣事迹成为了大院公开的秘密,贾家屋里时不时的传出敲打声,大家都选择无视。
肖卫国眼瞧着二大爷得意的样心里空落落的,摆摆手示意他过来。
刘海中舔着大肚子谄媚的笑着,“肖科长,有事儿?”
噗嗤,肖卫国绷不住笑场了,这几位大爷真是奇葩,这又不是拧成一股绳团伙作战的时候了,说散就散,翻脸比翻书还快。
肖卫国抽出一支烟,二大爷马上划火柴点上,舔的明白。
“一大爷这是多行不义必自毙,最终把自己撩倒了,你呢,二大爷!”
嗯?
刘海中嘴一撇,下巴的横肉直颤微,努力的瞪大眼睛有些不知所措。
心里五味陈杂,难道老易这事儿跟他有关?
“别以为你背后捅刀子的事我不知道,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好自为之吧爷们!”
说完,肖卫国把烟夹在刘海中耳根子上,然后拍拍肩膀走了。
这么一会儿功夫刘胖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后背嗖嗖冷风吹着,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心态逐渐崩塌。
看来打小报告的事儿他知道了!
所以老易这翻是拜他所赐?
那他接下来会不会报复我?
“什么味,谁家燎猪毛呢!”
“是啊,谁家今晚吃猪头肉嘿!”
院里婶子们也不八卦易中海了,使劲闻着味,满脑子都是喷香的猪头肉。
“他爹!你杵那干嘛呢,脑袋怎么冒烟了!”
二大妈顺着味看到了冒烟的刘海中,扯下围巾朝着脑袋一个劲的打。
大家伙也都热心的来帮忙,你一下,我一杵子的敲打着刘海中的大脑袋,傻柱回家接了盆水吆喝着就跑过来了。
“大家伙让一让嘿,我这…”
“行了傻柱你就别跟着添乱了,这一盆水下去还不直接把二大爷送走了。”
许大茂一边阻拦着傻柱,一边趁乱给刘海中一鞋底子,打的刘海中血栓都通了。
刘海中被疼醒了缓过神来冲着许大茂乱咬,“许大茂,你个小兔崽子敢趁机打我是吧,我让你打,你给我站住!”
“别价,二大爷你误会了,我那是帮你呢。”
许大茂吓得满院子乱跑,刘海中抄起鞋底子在后面穷追不舍。
二大妈在后面护着本家,跟老鹰抓小鸡子似的,玩的不亦乐乎。
许大茂满院子找铠甲护体,可惜谁都离他远远的,一直跑到连廊那躲在一个身影后面。
“嘿,二大爷你倒是来呀,来打我呀!”
刘海中气喘吁吁跑着抬头一看对上一张包公脸,瞬间蔫了。
其他人上一秒还在哈哈拍手叫好,下一秒瞬间封口转身回家。
许大茂见众人离开这才反应过来,眼睛眨嘛眨的向上翻,“那个…嗨!不玩了,回家去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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